第四十三章骚动的犯人花开两朵各表一家,既然说那赵婉儿去到侯长老那里求情,那么则来说说加布里埃尔在监牢之中怂恿犯人的事情。话说这加布里埃尔自从和那钱士达成了共识之后,那钱士便是对加布里埃尔掏起了心窝子,没办法,谁叫这加布里埃尔是唯一可以救他们升天的人,而且这钱士还充分的发挥了自己再监牢之中地头蛇的地位,那是看到一个人便是要他入伙,共同实行加布里埃尔的越狱大计。不过加布里埃尔的这个大计在某些人的眼里则是显得很幼稚,因为他们看到加布里埃尔的那个年纪就不相信加布里埃尔的这个计策可以成功的实施,要知道这个世界的人都是觉得那种上了年纪的人是有经验的人,也是最有办法的人,而看到加布里埃尔那一个乳臭未干的样子,似乎连胡子都还没有长,又怎么可能想出什么天衣无缝的计划,这些计划很有可能是把所有人都往火坑里面推。当然,加布里埃尔也知道自己计划的漏洞,但是他总是觉得有些事情不去尝试的话,是谁也不能否定的,而且这些人仅仅只是凭借自己的年龄就断定了自己的计划不能成功,这么做不是太草率了一点吗?要知道加布里埃尔能走到今天可不是考了年龄的助力,很多时候他依靠都只是自己而已,而不是像这些人想的那般,是因为自己胡闹促成的,加布里埃尔的生长环境和这些人不同,自然是有了和这些人不同的心里体会,在他看来,这个世上的人之所以有人能成大事,便是因为那个人的眼光问题,这眼光并不是因为只看年龄就能知道有没有的,要是只看年龄的话,那么那些即将入土的老人岂不是更加的厉害,但是事实是怎么样的,不用加布里埃尔说这些人也想必是明白的。自古以来成就大事的人之中基本都是一些年轻人,为什么这些人能够成功,原因很简单,便是因为这些人敢打敢冲,他们不像那些老头子一样,做什么事都顾虑重重,导致了机会从眼前就那么白白的流逝掉,结果再想抓住机会的时候已经迟了,加布里埃尔明白这一点,但是他却不知道这里的人是否明白这一点,要知道他们可都是一些被关了很多年的犯人,这些人因为常年不与外界接触,脑子等等早就已经变得迟钝了,要是他们不明白这个道理,而加布里埃尔又要他们明白的话,很可能加布里埃尔就算是累死,这些人也是不会明白的。当然,加布里埃尔也不是说就不会给大家讲解这个道理,毕竟是需要群众基础支持的,假如连一个支持你的群众都没有,那么再好的计划也是没有实施的必要,因为那根本就不能成功,但是有了群众的支持以后,很多问题便是可以成功的实施,就像这次一样,加布里埃尔相信只要大家肯放下成见通力合作,那么总是会逃出生天的,因为加布里埃尔已经为这次的逃脱计划模拟了不知多少次,每一个步骤他都是反复推演了上百次以上,所以是很有很大几率逃生的。即使不能让所有人逃出去,但至少可以让部分人逃出去也是很好的,毕竟这里是监狱,想必是没有人愿意在监狱里面居住的,除了那种脑子有问题的人会觉得很好,一般的人大概都是不会想要在监狱之中渡过自己的余生,加布里埃尔不想,那钱士自然也不想。但是钱士有一个制约他的问题,那便是他的脑子已经和这个世界脱节了,所谓脱节并不是说他已经变成白痴了,相反他比自己坐牢之前更加的精明,这里所谓的脱节实际上他并不知道现在的外界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变化主要就是因为天地灵气的动荡,在钱士看来,外界依旧是和自己入狱之前一样的,但是他又哪里知道,这外界的天地灵气几乎都已经快要消失殆尽了,现在的所有宗门几乎都是在山门之中刻下了大型的聚灵阵用来凝聚灵气,让宗门之中的弟子修炼,这一点,钱士是根本就不知道的。因为这田地灵气的动荡,所以当初设置在戒律堂之中的很多要依靠灵气才能催动的机关已经失去了效用,加布里埃尔也是利用了这一点,觉得大家逃出去的希望还是很大的,所以才鼓动大家一起逃跑,而且许多人一起行动的话,那么加布里埃尔行动起来也就更加的随便,因为那样一来,戒律堂的人为了抓回那些逃跑的人一定会把所有人都放出去追捕,而加布里埃尔便是趁着这些人分散那戒律堂人手的时候逃走。这一点他只是和钱士说过,而其他人他则是只字不提,废话,要是什么都告诉这些人了,自己还怎么利用他们,当然,他之所以要告诉钱士,只要还是因为他觉得这钱士就算出去了也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对象,自己出去之后,要是那七霞派的人要追究自己的责任,那自己就带上钱士到典昌寺去,毕竟他是典昌寺的弃徒,虽说被逐出了师门但是相信当年的师父也是不会忘记钱士的,这钱士至少还是能厚着脸皮在典昌寺混的,谁说被逐出山门之后就一定要下山的,这钱士当年也是秀逗了,不知道和典昌寺的人耍赖皮,居然拍拍屁股就走了,这样做无异于是自掘坟墓。这件事加布里埃尔也是和那钱士说过,钱士听到加布里埃尔的话之后那是目瞪口呆,心说这个世上怎么还有这么无耻的人,不知道被宗门赶下山之后就只有离开一条路吗?要是你不下山,那宗门是会将你暴力驱逐的,而且你死赖在门口,其他的同道中人也是会笑话你的。当然加布里埃尔当时就把钱士驳的体无完肤,他说,这个世界是谁的?还不是大家的,谁规定的典昌寺的土地别人就不能去的,就连当今的一级修真门派也不敢说这中州是他们的,不要其它大州的宗门前来,这典昌寺又有什么资格说那典昌寺的地面是他们的,那不是不要脸吗?当然,要典昌寺真是这么不要脸,咱也就不要和它计较了,毕竟和一个不要脸的人计较那简直就是侮辱了自己的身份。他的这番话幸好没有被典昌寺的人听到,否则的话又会是一起血案,因为那典昌寺是觉得不会容忍这样的构陷和侮辱的,这典昌寺什么时候说过那典昌寺的地面他们的,只是那钱士已经被逐出的山门那就和典昌寺再没有了关系,他要是继续逗留在那里,完全就可以被认为是别有用心,一个宗门发动力量对付一个别有用心的人似乎是合情合理的吧,怎么能说是不要脸呢。当然,加布里埃尔是不知道这些话,要是知道了他也不会计较,毕竟那典昌寺不是七霞派,那典昌寺怎么做事关他屁事。既然现在已经想好了计策,那加布里埃尔自然是要想着什么时候动手,经过这两天的观察,他发现这戒律堂之中似乎是没有设置守卫的,但是正如那些老犯人说的那样,这戒律堂设置的乃是暗卫,所谓暗卫从名字上就可以看出来,那是隐藏在暗处的守卫,加布里埃尔知道这样的守卫是最难找出来的,不过现在的加布里埃尔已经不打算去找这些守卫的藏身之处,因为他有了更好的办法,当然这办法是需要牺牲其他人的。虽然这么做很残忍,不过在加布里埃尔看来这也没有什么,毕竟这是一个人吃人的世界,你不吃别人,你心慈手软了,那就等待你的就必然是会被别人吃掉,加布里埃尔不想被别人吃掉,自然就要狠下心肠来吃掉别人了,好在加布里埃尔还是留了一个活口,这个活口便是钱士。钱士在听完加布里埃尔的整个计划之后,稍稍微目瞪口呆了一会儿之后就恢复了原态,并且是无比的支持加布里埃尔的这个计划,但是有一点钱士是没有意识到的,这加布里埃尔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这样的人是很容易成事的,脸厚心黑,完全就是做大事的模样,他居然要拉所有人垫背,这是钱士没有想到的,也是他根本就不敢想的,这时要多么大的决心和多么大计划才能实施的。当然,他不敢,并不代表加布里埃尔也不敢,这加布里埃尔做这样的事情几乎可以说是得心应手了,因为早在那青阳镇的时候他就已经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事了,不过这么多年没做了,难免是有一点生疏,但是当他想到这个计划之后,却是很快就适应了。这便是一个人的天赋,加布里埃尔有那种做大事的天赋,而且他的智商也不差,各种条件也都符合,而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做成什么大事,主要是因为没有那个舞台,假如给他一个舞台的话,他绝对会技惊全场的。当然,这只是按照加布里埃尔性格来的一个猜测,究竟是怎么样的谁也不知道,因为毕竟是没有人施行过这个计划,而这个计划也是第一次在戒律堂施行,以前被关在这里的人都喜欢单独行动,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和人一起行动,因为大家对彼此都不是很放心,总觉得和人合作的话会被从背后捅刀子,但是加布里埃尔却没有这个顾虑,因为他相信,自己是这个计划的发起人,那么各种风险自己都已经考虑到了,唯一欠缺的就是施行计划了,而且即便是有人要做背后捅刀子的事,既然身为这个计划的策划人,那么就有能力解决这样的问题,假如连这个问题也无法解决的话,那么做这个计划也就没有什么用了。因为你很有可能被别人反水,要是你连控制风险的能力都没有,一旦被人反水的话,最理想的结果也是被反噬而死,当然,加布里埃尔不想自己又这个结果,所以在这个计划里面是将所有的风险都考虑了进去的,所以就算是有人反水,他也根本就不担心,直接解决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