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金美淑的时候,那么的阳光,那么的让人喜欢,可是现在,金美淑就像阴郁的太阳花,不会绽放,正在枯萎。金奎镇虽然听见舒宇辰这样说,心里对舒宇辰的印象却依然不是太好,紧皱着眉头,说道:“这位先生,不要以为你知道的多了,就可以有资格去说别人,现在的你只不过是我眼底下一直小蚂蚁,如果你不是贪图金美淑的这些家产,你怎么可能成为他的未婚夫,据我所知,金美淑这些年都没有过男人,你,不过是对美淑做了什么事情让她感动了罢了,早晚,你也会离开她的不是吗?”
舒宇辰没想到金奎镇居然这样说,虽然自己没有过和金美淑在一起的想法,可是让金奎镇这样说,自己居然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辩驳。“不管你怎么想,我和金美淑虽然相识的时间短,可是对于她我多少还是有一些了解,金美淑的身世你也知道,她是可怜人,我想你现在既然选择回来,肯定也不是为了和她作对的吧,你看桌子上的那张照片,每天晚上,她都抱着它睡觉,可想而知,她对你的感情,不是假的,而你,曾经对她,是否也有过亏欠呢?”
舒宇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连口气都有些像凌音了,只是这些话,虽然听上去,没有那么让人感动,金奎镇却已经开始动容。金美淑睡了很久,慢慢的开始醒来,眼角却布满了泪水,她曾经以为,自己亲手害了自己的爱人,可是没想到,还有一天,他能回来,金奎镇到底是怎么死掉的,金美淑始终没有说,记得他和舒宇辰谈起,也不过是说,自己毒死了他,可是金奎镇就是这样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这一切就是事实。看着金美淑醒来,本想发火的金奎镇,却温柔的擦起了金美淑脸上的眼泪,温柔的叫了一声:“贞淑……”没锁,金美淑以前不叫金美淑,她叫尹贞淑,然而,金奎镇的一声“贞淑”把金美淑彻底的拉回了从前,这个名字,除了金奎镇,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她,金美淑的母亲只会叫自己的小名,而继母则是叫自己死丫头,老头子叫自己乖女儿,就连家里的佣人,都从来不会叫自己的名字,随着继母,叫死丫头,而此时,这一声“贞淑”,金美淑这么多年来恶狠狠的伪装,被彻底的撕碎了。“奎镇,这么多年,你去哪了?我每天每天都在想你……我真的很想你”,金美淑的哭声响彻了金家的每一个角落,金奎镇早已把金美淑拥入了怀里,两人的眼泪在脸上交融,此时的温馨,就连舒宇辰看了,也觉得感动,可是,事情真的就这样简单吗?那金奎镇到底是怎么假死的?如果金奎镇一直没死,为什么这么多年,金家所有的事物都由金美淑一个人掌管呢?舒宇辰根本想不通。黄昏,总是在人最慵懒的时刻降临,舒宇辰和龙文轩已经呆不住了,金美淑在厨房做饭,而金奎镇就在客厅里喝茶看电视,金美淑也不介绍两个人的事情,直到晚饭前,金美淑才尴尬的解释道:“奎镇,这两位,都是我的客人,是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金奎镇显然有些不悦,看着舒宇辰的脸色十分不好,严肃的用韩语跟金美淑说道:“可是我怎么听说,这个舒宇辰先生,是你的未婚夫,我想,你要给我一个解释了,贞淑!”
虽然舒宇辰听不懂韩文,但是龙文轩可是完全能听懂的,龙文轩听见金奎镇这样问金美淑,不由的笑了一下,喝了一口红酒,跟舒宇辰小声的说了起来:“人家在问,你这个未婚夫是哪来的,我看你怎么解释。”
舒宇辰没想到,金奎镇还惦记这茬呢,倒是金美淑脸上依旧带着笑意,说道:“那时候,我以为你已经死了,我自然可以找人结婚,不过,既然你回来了,别人就不重要了。”
虽然金美淑没有刻意的躲避舒宇辰的眼神,但是舒宇辰的脸色并不好看,之前金美淑的态度那样好,现在的落差竟然是如此之大,虽然舒宇辰对金美淑并没有特别的情感,但是这样的落差,让舒宇辰这样的男人显然是脸上挂不住的。“金美淑,既然这样说,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带着龙文轩和凌音回去了,如果是这样,还请你把解药交出来!”
舒宇辰显然没有了好脾气,但是金美淑却没想到舒宇辰这样说。金奎镇没想到,金美淑到了今天,依然使用毒药去毒害别人,但金奎镇也不是什么好人,当即差点掀了桌子,言辞犀利的说道:“贞淑,没想到,你还是没有改了你的老毛病,你真的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治得了你吗?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一下,是什么毒药,我父亲的死,我可以不怪你,我当初的怪病,也可以不怪你,毕竟我们家里人对不起你,可是现在,你还是这样,如果是这样,那我们依旧没什么好谈的!”
怪病?舒宇辰越听越糊涂了,金奎镇当时的死亡,原来只是得了病,但是为什么金奎镇痊愈后却还是传出了死讯呢?虽然舒宇辰十分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很显然,金美淑和金奎镇两个人谁都没有想要说出来的意思,金美淑甚至没有理会金奎镇的发火,自顾自的吃着饭,良久,金美淑才开口道:“宇辰欧巴,我们的婚礼会继续,你的朋友我当然会帮你救他,至于凌音,我希望,你能按照原来的约定,把她送回国去,另外,我们的合作还是要继续的不是吗,中韩合作,这种事情,是不会停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