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
程老爷子笑道：“你爷爷呗，也就他敢拒绝燕京所有家族的橄榄枝，可偏偏还要将他当菩萨供起来。”
“阎王张啊！”
张谦恍然大悟。“老爷子，你给我多说一下，我爷爷的事情呗。”
“也没啥可说的。”
说起这些，程老爷子神情就有些古怪，怀念，感怀，还有一些怨怒。“那个时候的燕京就像是一个湖，我们就是湖中的鱼，而你爷爷一颗石头激起了千层浪。”
“和他在一个时代是很悲哀的一件事情。”
“因为所有的光芒，都会被他掩盖，他就像是一轮大日，虽然是个外来者，却掩盖了所有人的光芒。”
“那个时候不知道燕京有多少小姑娘希望做他的女人，哪怕不要名分，又有多少小伙子想要成为他的兄弟，或者将他视作目标。”
众人听着程老爷子的诉说，仿佛是回到了那个时代。他们似乎是看到了一个年轻人，一个惊才绝艳的年轻人独自一人来到燕京，然后在这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就是漩涡中心，他便是空中大日。他搅动风云，他制霸一个时代。那是他的时代，在他在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中便只有他，哪怕他已经走了，他所造成的影响依旧没有消失。就算是张谦都听得是如痴如醉。直到程老爷子停下来，喝完了一杯茶，张谦才回过神来。程老爷子笑道：“人们常说时势造英雄，可那样的英雄也只是随波逐流，转瞬即逝，真正能名垂千古的人能造就时势。”
“你的爷爷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张谦没说话。程老爷子也没在意，接着说道：“而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他当年的影子。”
“作为一个过来人，我要警告你孩子，你现在要走的这条路必然无比艰辛，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不想借势，只会成为众矢之的。”
“或许你爷爷就是看到了繁华之后的落幕，才会忽然离开了燕京。”
“这些年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可几十年后，你却来了，一样的惊才绝艳，一样的搅动风云。”
说道这里，他忽然戛然而止。卫忠和吕燕的视线都同时汇聚在了程老爷子的身上，可他却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起身在程巧巧的搀扶下，朝着外面走去。张谦起身相送。等走出门口的时候，程巧巧忽然在他耳边说了一声。“我绝对不会嫁给你的。”
张谦有些莫名其妙，可程老爷子瞪了她一眼，拉着程巧巧转身离去。看着两人离去，张谦转身进了房间。一进去，卫忠就竖起了一根大拇指，道：“老板，这次我算是服了，您太厉害了，燕京两大家族都想着给你送女人。”
“这也算是前无古人了吧。”
“谁说的，几十年前不还有一个。”
张谦呵呵一笑。卫忠想到程老爷子刚才的话，眼神里多了几分追思，“确实，但都是一家的，也不用分的太清楚嘛。”
“而且老板现在比起你爷爷应该也不遑多让吧。”
张谦很认真的摇了摇头，道：“我肯定是大大不如的。”
他能有现在的成就，那全部都依仗于系统，如果没有系统的话，他还是什么都不是，但阎王张那是真的牛批。可是卫忠却听不出来张谦话里的意思。他只是觉得以张谦现在的身份地位，居然还觉得不如他爷爷当年的样子。那阎王张当年……老板爷爷真乃是神人也啊。卫忠心里感慨。吕燕也是一脸惊讶，她看着坐在沙发上沉思的张谦，略作思索后说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张谦想了想，转头看着她，嘴角慢慢勾起。“这个不急。”
“在这之前，我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个小赌注没有解决的啊？”
他笑得有些贱。“什么赌注？”
吕燕脸色微红，视线躲闪的不去看他，整个人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咳咳！那什么，我忽然想到有点事情没做，我先回屋了。”
卫忠转身上楼。张谦等他走后，看着坐在那里不知所措，但害羞的脸红的吕燕，他感到一阵的口干舌燥。啊！张谦一把将吕燕拉近怀里。她发出一声惊呼。但随后……唔？不要……别！你混蛋……唔唔！啊~~吕燕一开始本能的想挣扎，可随后……，她就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良久之后。两人分开，吕燕依旧是眼神迷离，不停的喘着粗气。张谦表现的好很多，只是有些气喘。“你混蛋。”
吕燕有些愤愤的看着他，手指却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肿起来的嘴唇。张谦毫无自觉道：“愿赌服输。”
“我……”吕燕瞪了他一眼。然后……张谦又亲了上去，吕燕根本没有想到，所以根本没有防备，两个大眼睛瞪得溜圆，不可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张谦。“你……”唔！“别……”唔！“我……”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吕燕气喘吁吁的看着他。“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吕燕看了他一眼，然后道：“你又不可能娶我，有要招惹我，你就是个混蛋。”
“我不否认。”
张谦点了点头，然后道：“但是我还是不想放手。”
“曾经我觉得对不起你，甚至想着我们就保持朋友关系就好。”
“可是现在我不这么想。”
张谦很认真的看着她，说道：“我无法想象你会嫁给别人的样子，也无法想象别人和你在一起的样子。”
“所以哪怕你说我是个混蛋也好，说我自私也好。”
“我都要告诉你，反正你已经被我亲过了，那就是我的女人，谁都抢不走。”
看着他的眼神，吕燕忽然有些不敢和他对视。她低下头，小声嘀咕道：“混蛋，自私鬼，白痴，混蛋！”
可是越往后说，她的声音越小。张谦见状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在吕燕已经习以为常的眼神中，又亲了上去，这次事件有些久，两个人倒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