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书房,杨超有点为难。宋老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事快说,别这么磨迹。”
他这才开口,把那老头来鉴定玉环,到老头逃跑,再到后来他晕倒,都说了一遍,抬起头看着宋老。“是不是这雕刻的龙有问题?”
“打开我看看。”
宋老指着桌子上一只大袋子,苏清影连忙一点点的拆袋子,最后戴着手套把玉环拿了出来。“杨超,这东西是有问题,有大问题。”
宋老蹙着双眉,神情严肃,接过了玉环,仔细的看了起来。玉环上半部雕刻一只盘踞的青龙,占了大半部分,是玉环的主要雕刻,下面四只爪子张着,像是正要抓什么东西。下半部是一片奔腾的东海,浪花大,冲击凶猛,漫着整整的玉环的下半部,整体看来就是青龙盘踞东海。宋老看了半天,终于看明白了一二。闭了闭眼睛,这东西是早些年的手艺,原来的功用是求雨,后来这东西慢慢演变成害人,把好好的人搅是动荡不堪。虽说这是迷信,可是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明白这其中的道道的人,一般都年近半百,毕竟这种害人的东西不会流传下来,宋老放下了玉环。郑重的洗了洗手,眉目紧蹙,“杨超啊,这东西是害人的,你不能留,不过,也不好处理,这东西认主,想必这是有人有心送给你的。”
“是,有人专门送到我公司,然后跑了。”
杨超无奈的说,“怎么总有刁民想害联呢。”
他叹了一口气。“宋老,既然你知道这东西,你一定有办法解决的,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把它送走?”
苏清影着急问。“别急,让宋老好好想想。”
杨超笑了笑,拉着苏清影坐下了,现在他反倒不担心了,既来之则安之,总有解决的办法。而且,看宋老这个神态,一定有应对的办法。宋老也跟的着笑了笑,“办法是有,不过要费一番周折,这雕刻青龙闹海的人,一定是为了害杨超,所以根本解不开。”
“啊?”
苏清影不由得惊呼出声。“别急,听宋老说完。”
杨超扣住了苏清影的小手,看着杨超这么气定神闲的,她也不那么担心了。宋老接着说,“这解决办法是镇压,得有一块能量更高的玉,压住这股子邪气,这样这邪物的能量就解了。”
“能量更高的玉?”
杨超若有所思的重复着,他倒是有很多收藏,以前并不爱好佛法之类的玉器。现在只有佛法方面的玉器能压住这邪物。“杨超,你听明白了吗?”
宋老说着,回身取了一壶香油,把玉环泡在了香油里,“这样可以暂缓它邪的能量。”
“多亏了宋老,我这就去寻玉。”
杨超如释重负,真没想到,宋老还真有本事,他一点头绪的问题,宋老三言两语就解决了。“谢谢宋大师。”
最高兴的是苏清影,她对这东西一点也不了解,看到杨超晕倒,早已民吓得不知道怎么办了。“什么宋大师,跟杨超叫我宋老头就行。”
宋老慈爱的笑着。虽然自己的孙女喜欢杨超,他也喜欢杨超,可宋文哲知道,勉强的爱情不是爱情,强扭的瓜不甜。他还是非常为杨超高兴的。“我什么时候管你叫过宋老头,谢谢师父。”
杨超笑着说了一句,然后拎起装着玉环的大碗,“师父,我走了,这件事得赶紧办。”
“去吧。”
杨超和苏清影回了公司,让芳菲把玉环好好锁起来,不能再节外生枝。苏清影公司有事,先回去了。送走苏清影,他简单的装扮了一下,赶去古玩市场,他在古玩界名声大噪,现在去那里得乔装打扮。不然,会被围观的。到时候事情办不成,还容易把玉环的事泄露出去,这种事还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随手把大沿帽压了压,走出了公司。他不能开自己的车,打车到了古玩城。一边压着帽子,一边沿着街边,一家一家的逛了起来,古玩城这地方,有很多人并不懂真假。很多假的当真的卖了,也有少部分真的当假的卖了。所以,杨超来碰碰运气。逛了一大圈,没什么发现,他只得开了透视眼,前阵子他受了伤,开启透视眼很费精力。本想着靠自己的眼力,可是东西太多,他根本看不过来。慢慢眼前变得雾蒙蒙的,他继续凝起精神,眼前的迷雾慢慢的消散了,不远处一道金光一闪。金光,不就是佛光!杨超高兴的朝金光的方向走去,还没走到跟前,一个胖乎乎的男人拦在了他的面前,一伸手把他拽进了房间。这正是那金光的房间。杨超也没有挣脱,胖男人拿了登子,他就坐下了,这才开始打量眼前的男人,胖胖的,但不油腻,看着挺和气的。“你拽我干什么?”
胖男人神神秘秘的靠了过来,小声的杨超耳边说,“杨大师,我认出去了,你就是云州市鉴宝的天花板杨超。”
说到这,两眼放光,双手使劲的抓住他的衣服,好像他不抓紧了,杨超就要消失了一样。看着胖老板这个小迷弟的模样,他叹了一口气,四周环绕了一圈,用手指敲了敲桌了,“有没有水啊?”
“水,有,有……”胖男人扭着身体,钻到了后面的房间,不一会儿,拎出两瓶矿泉水,“只有这水了。”
他不好意思的一笑。杨超拧起瓶盖,仰头喝了半瓶,笑着看着胖男人,“你是这间店的老板?”
“是,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名叫顾昌亮,你叫我阿亮就好了。”
顾昌亮坐在一边,笑得一脸真诚。杨超瞥了一眼发光的那个物件,是一块蜜蜡佛牌,看这蜜蜡的成色,少说也是几十万年了。“这东西怎么卖?”
杨超拿起佛牌,在掌中掂了掂。是真品。眼前忽然出现几十万年前的原始森林,还有恐龙和各种会飞的翼鸟,时间滚滚而过,万物变迁,地壳运动,森林和恐龙被压在了几千英尺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