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安母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好,我答应,你现在跟我去见林阿姨。”
安蓓蓓达到目的,自然说话算数,她点头道:“好。”
不就是个道歉吗?又不会脱层皮,口头上的一句话而已,她安蓓蓓还真不在乎说一遍。如果那林阿姨敢得寸进尺,呵呵,她就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两人感到安父出事的那个花园时,林阿姨已经到了,她儿子倒是没有在。安蓓蓓看到后,稍微松了口气。两个极品,只面对一个,就已经够无语,两个一起上,1+1大于2的效果,她还很怕自己顶不住发火!说好后,安蓓蓓跟着安母一起来打花园,这会儿或是锻炼身体或者是说话解闷的人还不少,不大的花园里隔三差五就能看到人。安蓓蓓脸色越来越不好,这些人相距不远,说话声稍微高点就能够让好几个人听到。她妈妈就是让在这种地方,跟人道歉?她质疑的看向母亲,想要问问是怎么回事。安母却开口就是嘱咐:“好了,就是前面。待会,你给我收敛点,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安蓓蓓瞬间失去了询问的欲~望,转过这段路,在一个仿古风建设的亭子里,林阿姨在里面坐着。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远远看过去,就能看出这人身上的怒火翻腾。安蓓蓓抬了抬眼镜,走到近处,不给人先说话的机会,直接道歉:“林阿姨,昨天相亲那事儿,我没顺着你的意思夸奖你儿子,没想出赞美他的合适话语,也没响起要主动结账,还真是不好意思,抱歉了,你不要生气了哈。”
她直接点出自己会惹林阿姨生气的原因,安母在边上听着看向林阿姨的眼神染上异样。林阿姨脸皮虽厚,但总是有限度的,她还要脸面。没想到安蓓蓓竟然会如此直白,半点情面都不留,她气的一拍桌面:“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知道自己错了就得了,还找什么借口?竟然敢污蔑我儿子,真是不可理喻!”
安蓓蓓一挑眉,斜睨着她,冷冷道:“哟,林阿姨,原来您可以听懂我的话啊,那昨天干嘛要……”“死丫头,你给我胡说八道什么?”
林阿姨悍然打断她的话,掐着腰泼妇样的怒骂,“勾引男人不守妇道的狐狸精!我儿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个死丫头模样没什么好,性子倒是差到不行,你妈是怎么教养你的?怎么不把你打死了回炉重造!”
这还不算完,林阿姨骂人骂上瘾了一样,顿都不带一顿的,一连串安蓓蓓听都没停过却十分损人的话从她口中骂出,当真让人涨姿势,估计国骂的精华被她完美继承了。安蓓蓓瞬间被勾起怒火,特么的,真是说她胖她就喘上了,还真以为是她占理,自己有错啊!安蓓蓓抬起手伸出两根手指堵住耳朵,等她骂人的话终于告一段落,才说道:“林阿姨,既然这样,我就不在这里碍你的眼了。”
她说完看了安母一眼,见母亲没反对的意思,当即就要走人。林阿姨反应迅速的挡住出口的台阶,涂抹艳红的嘴唇一张,就要继续喷火。安母先安蓓蓓一步忍不下去,就算她再不喜欢安蓓蓓,这也是她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况且,周围人越聚越多,当着这么多人被骂,让安母如何能忍?“林大姐,你还是别说了。你儿子啥样,看过的都知道,我女儿只是拒绝的直白点,她心直口快而已。再者也是你们做事不地道,你可是跟我说你儿子怎么帅怎么又能力的,然而真人呢?”
“安蓓蓓她那处处得罪人的说话方式样,也只能算心直口快?呵呵!”
林阿姨鄙视的看了安蓓蓓一眼,又双重标准严重的夸赞起自己儿子,“我家儿子帅气英俊,俊美无双,真人也是这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母刚刚可是亲眼见过那男人的,就那样的她没当众说出也是给林阿姨留点面子。然而对方却不领情,被她这么无耻的呛了一声,安母当即恼火的就要跟她对上,却被安蓓蓓拉到了身后。安蓓蓓被母亲的反应感动一小把,心中稍微舒服了点,脸色也不那么难看。她冷笑着拿出手机,身上气势十足:“林阿姨是吧?你确定还要在这里颠倒黑白下去?不好意思,我昨天被你儿子揽住不让走的时候,以为遇到了流氓诈骗,当时就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虽然为了隐蔽角度不很清楚,却足够大家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确定还要在这里纠缠下去?”
林阿姨一点不信,那天她可没看到安蓓蓓摆弄手机,以为虚张声势就能吓到她?想得美!“我纠缠什么了?我实话实说而已,你这不守妇道的女人,当着我儿子的面跟别的男人跑了,还不能让我骂两句啊!”
她话语粗鄙不看,这句也不知无意还是真有几分说话技巧,断章取义下误导众人的厉害。不明真相的路人还以为安蓓蓓跟她儿子是夫妻或情侣,然后跟人跑了呢。安蓓蓓冷嗤一声:“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就给你看看。”
她按动手机,那男人的话从半截处开始,刚放出一点,林阿姨就是神情一变。她跺了跺脚,骂道:“个丫头片子,小心思这么多,不务正业!不给你点教训瞧瞧,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安蓓蓓差点吐出来,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要教训她。林阿姨气势汹汹的挥手推向她。安蓓蓓灵敏的躲过去,她却没就此放弃,拳头又是挥出,手脚齐上!安蓓蓓存着不跟长辈动手的想法,被她追的颇为狼狈。气喘吁吁的躲过她踹过来的腿,安蓓蓓忍无可忍,刚准备回手,就看到她竟然改变路线,冲着站在一边的安母狠狠推了一把。安母身子倒地,顺着石制的台阶就往下滚去。这台阶不高,只有七八个的样子,也比较平缓,然而对上了年纪的女人来说,已经足够险恶。她脸色难看的要死,手扶在腰上,身体因为疼痛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