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接受不了。“你先冷静一下，不管做什么，我们至少要先捋清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不是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你说对不对？”
楼小溪吸吸鼻子，最终还是听话地点点头。她的手机在此时响了起来，楼小溪看都不愿意看一眼，最后还是季歌拿过去看了看。“是费子扬的电话，你之前不是说他也喜欢你吗？他不是出国了吗？怎么会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季歌对于费子扬还是了解一些的，所以这个名字并不陌生。楼小溪头也没抬的回答：“昨天晚上的同学会他也参加了。”
季歌皱了皱眉：“他昨天晚上也在现场？”
“嗯。”
“那你说，昨天晚上跟你在一起的人，会不会是他？”
楼小溪被问的愣了一下，呆呆地看了看季歌：“可是，这不太……可能吧？”
“你仔细回想一下，昨天晚上有没有可能是这个人？”
楼小溪自嘲一笑：“就算是他，那又能怎么样呢？不管是他还是路超，反正都不是景川哥。”
只能证明她还是背叛了霍景川。“可是至少有一点对你有利，如果是路超的话可能会被拍小视频，但如果是费子扬肯定不会。”
从这一点来说，多少也算是欣慰的。楼小溪低着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的。“那又怎么样？”
她的语气无奈到极点。季歌看她一眼，“可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总得弄清楚才行，我来问问他。”
说着她接听了费子扬打来的电话。“小溪，你可算是接电话了。我给你打了那么多，你到底跑去哪儿了？”
费子扬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不停的打她的手机，可是不管他怎么打，楼小溪的手机就是没人接听。“我不是楼小溪。”
季歌的声音让费子扬愣了一下，接着紧张起来：“那你是谁？”
“我是她的好朋友，我现在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好，你说吧。”
“你一直喜欢楼小溪是不是？”
费子扬点头：“是的，我很喜欢她。”
“那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做伤害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