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再去牢里看看。就在这时，身前黑影一闪，现出一个人，接着昏黄的床头灯我看得清楚，正是马晓娘。马晓娘头也不抬，举起一个夜壶道“喏，给……”看样子，马晓娘是来伺候我上厕所的。看她这样子我心中一阵舒爽，这女人之前一直巴不得我死了，现在成了我的使唤丫头，此时不羞辱她还等什么时候。“跪下！”
“你举得这么高，我怎么尿……”马晓娘惊讶的望着我，呼吸逐渐粗重，生气道“你太欺负人了吧，自己尿！”
说着又把夜壶一送。“当使唤丫头，你觉得这么简单吗？”
“如果你不做，现在就走。”
顾暖暖不知何时翻了个身，阴沉的望着她。马晓娘身子一颤，气势弱了下来，高高撅起嘴巴，两眼红通通，委屈的的掉下泪来。看得出来，她很想把夜壶甩在我脸上，扭头就走。可最终还是跪了下来，把夜壶举起，抬头望我，含泪怨毒道“林枫，我早晚杀了你！”
我摇头道“马晓娘，你这一脸凶巴巴的，我怎么尿的出来。”
“还有，能不能帮我扶着点儿，黑灯瞎火的，看不清……”马晓娘身体都在颤抖，显然十分生气，可最后还是深吸一口气，按照我的吩咐，挤出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伸手想要捏住我……就在她手指要触碰到我时，我终于破防，抢过夜壶，开闸放水。我就是想羞辱她，让她伺候我上厕所，我还真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