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这几个人,在大夫的面前,他们都在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呀?最终也只是出于医生的责任感对几个人叮嘱了一番,不要随意乱用药,也就离开了。林飞并不是说大话,他的心里是有治疗方案的。更年期综合症,说白了是由于人体内的激素急速变化而造成的情绪不稳,他计划在李母身上的几处专管情绪的穴道施上几针,只要力量拿捏到位,一定不会对李母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再加上一些食疗,效果一定会非常显著。没过多久,吴川再次前来拜访,一进门就看到林飞正在厨房里忙活着什么。吴川嘴角有些抽搐,“先生忙着呢……”林飞有些意外,连忙擦擦手走了出来,“吴管家有什么事吗?”
吴川明显对这种直奔主题的谈话有些不习惯,稍微吭哧了一下才说明了来意。听到老爷子已经有些好转,林飞的眉毛都没有动一下,仍旧疑惑地看着吴川,吴川无奈地继续说下去。“大少爷许久不见先生,很是想念。今日风清气朗,想与先生会面一叙,万望先生赏脸。”
林飞一脸懵逼地看着吴川,这小子两天不见,怎么变得文绉绉起来?可是他探查过吴川的气息,是本人没错啊。算了,反正他怎么样也与自己无关。林飞答应一声,将手头上的事情快速处理好,便坐上了吴川开来的一辆黑色轿车,一路向着马氏别墅而去。“老爷,为您治病的先生带到了,您看……”林飞没有想到,自己在外面等待的时候听到的却是吴川在叫老爷,不是说是大少爷要见自己吗?老爷子由于之前的病情,肺一直不太好,说话十分吃力,却还是坚持让林飞进去相见了。由于老爷子的精力不济,林飞只是上来象征性地做了些检查,至少也比无话可谈要好一些。“小伙子,我这条老命算是捡回来了。咳咳!”
老爷子突然开口,颇有些感慨的样子。“就像我儿说的,以后遇到什么事情你说话,只有我们办不到的,没有我们不帮忙的!”
林飞有些发愣,一个两个的都是这样说难道他们的地位真的有这么高吗?莫名其妙收获又一波好感度,林飞手上拎着钱袋往外走时还有些迷糊。“咦?林先生来了!”
正在林飞胡思乱想之时,突然一个走过的人又绕了回来,冲着他说道。林飞抬头一看,原来是马磊回来了。马磊面对林飞一脸热情,可是林飞却是脸色一变,一把抓住马磊的胳膊,“大少爷,借一步说话。”
马磊不明所以,不过他还是有心想和林飞攀攀关系,于是带着他来到了自己的书房。马磊的书房十分对得起这座大宅子,精致而又华贵,可是此时的林飞却没有心思去注意这些。刚刚一个照面间,林飞便发觉马磊的脸膛发暗,有股不祥之气。他刚刚接受了马家的承诺,也算是有了一个靠山,在此时却发现了马家的少爷有凶相,又怎么能不在意呢?此时仔细观察之下,发现马磊的印堂隐隐发黑,左右两颧有些有些暗黄,眼中一道黑丝穿过。根据相术来说,主近期有破财之兆,或者临近血光之灾。这岂不是说这个马磊即将有危险,那自己以后要去靠谁呀?林飞心中暗暗叫苦,倒也没有隐瞒,而是将自己看相的结果,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马磊。马磊吃了一惊,他以为林飞悄悄叫他进来,是有什么事情要求他,谁知道却是告诉他这种事情。他本心里是十分看不上这种忽悠的本事,可是对着救了自己父亲的恩人又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干笑两声应付了过去。林飞分明看出了马磊对他的话将信将疑,这种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他也无权多说什么,也只好暗自祈祷马磊吉人自有天相了。林飞回到李婉家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他有些疲惫地倒在床上,这些日子的变故一个接着一个,让人迎接不暇,他还没有什么时间去想自己的以后该怎么办。正在他闭目养神快要睡着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林飞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号码,本来不想理会,可是这个号码却非常执着的打了一次又一次。“喂!吴辰涛吗?”
李飞刚刚接起电话,还来不及问什么电话那头便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哪位?”
对方这样不客气,林飞也没有准备好好说话,只是简洁的问道。“哈!老子告诉你,林莹现在在我们的手里。我听说你小子要逞英雄,帮她还债,现在立刻马上把钱拿来,否则别怪我们对这小美人儿不客气!”
林飞这一惊非同小可,该死!看来自己对他们的威慑力还是不够,竟然让他们又一次把主意打到了妹妹身上!“混蛋,我说过,如果你们敢再动她我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听到林飞愤怒的声音,那些人不仅仅没有害怕,反而冷笑一声直接把电话挂断。如今主动权在人家手里,林飞只得放低姿态,在终于求得了对方的回应之后,快马加鞭的拿着钱赶到了他们所在的一个会所包间。“嗬!弟兄们,英雄来了,快点看座!”
林飞刚刚推门进去,里面的小头领就大声冲着众人喊道,其中的嘲讽之意任谁都听得出。“现在可以放了我妹妹了吧!”
林飞将手上的钱箱往前一扔,摔了一地。“呵呵,不急。其实我们都很想看看英雄是如何跪地求饶的,你们说对不对?”
看到绑架的招数这样好用,混混们立刻抖起来了。林飞眸色一暗,不怒反笑,“是吗?那我不妨成全你们一下!”
说着话便已经闪电般地冲了过去,在混混们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把将后面一个大哥模样的人直接摁在茶几上,那人的脑袋首当其冲,直接把茶几的玻璃都撞碎了。“怎么样?要不要试一试‘跪地求饶’?”
林飞慢慢靠近已经倒进碎玻璃渣中的混混头目,笑着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