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吕慎平静回道。
对于李鹤山，他持有零容忍的态度，就算只是仿生人傀儡，也要第一时间清除。 寐城不需要李鹤山。 之前不动李鹤山，是因为害怕打草惊蛇，担心李鹤山夹着尾巴逃离寐城。 但是现在，吕慎已经铺垫得差不多了，他调用了三了卫星对准寐城，一个是为了监视是魔物的踪迹，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找出李鹤山本身。 三个卫星全天候监视，就算城南的猫咪下崽子，也会第一时间知道。 只要李鹤山在这座城市，就逃不出去，只要一出现，刘耳可以带着他瞬移到李鹤山本尊面前。 现在，就是不断击杀李鹤山的傀儡，当新的傀儡出现，肯定会露出一些马脚。 看到丝毫不动摇的死鱼独眼，白芯月泄气般妥协，拿出笔记本电脑，哔哩啪啦打上一阵，说道： “新的李鹤山，现在就在造化塔顶层，正做着不可描述的事，你这时候去会很尴尬。”“刘耳，把我送过去。”
吕慎下达命令。
“是，老大。”刘耳回答得干脆。
他已经知道老大能够适应瞬移带来的伤害，老大的【快速愈合】是非常BUG的能力，若是普通人，在瞬移的过程中就会四分五裂。 造化塔顶层。 李鹤山一手抽着雪茄，吞云吐雾，一手拿着手机，拇指上下扒拉，刷着短视频。 老腰一耸一耸，换来一声声惊声尖叫。 视频里的小妞的腰是真细啊，上面是真鼓啊。 随手打赏一个宇宙飞船，获取对方的私人联系方式，嗯，不错不错。 这个李鹤山虽然是傀儡，却也是本人思维控制的。 老梆子，本来就浪得很，操控傀儡的时候也不老实。 李鹤山前面的女人回头，一脸幽怨道： “李，李总，你怎么吃着碗里的，还盯着盆里的，你好坏啊。”李鹤山笑道：“像我这个位置的成功者，当然不会只有一个女人，那样会腻的。”
“李总，你精力真好。”
“哈哈哈哈哈，你腰力也不错。”
商业互吹一波，继续酣斗。 李鹤山正要给看中的主播发几个两千的红包，先砸迷糊对方，后面就好办了。 只听后面“滋啦”，仿佛火花在空气中点燃的声音。 回过头，看到骑手装扮的小个子，还有头部被黑色火焰包围，右眼位置只能看到一个闪电球的男人。 来者正是瞬移过来的刘耳和吕慎。 吕慎瞥了一眼原先放置海族箱的位置，那里已经换了装修风格，变成了某种科技装置，看起来像是某种高科技产品充电用的。 这个李鹤山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了。 女人害怕地逃跑了，没带走一片衣服。 李鹤山系上裤腰带，用水晶手杖敲击地面，咬牙切齿道，“守夜人！”
虽然脑袋冒着火，但是那姿态，那只独眼，不会错的，就是守夜人吕慎。 李鹤山一直收集守夜人的情报，对吕慎可以说是相当了解。 吕慎语气平淡道：“李鹤山，我来取你狗命了，我倒是想看看，你有几个傀儡，一直操纵傀儡，也会付出代价吧。”
李鹤山还未回答，吕慎直接冲到他面前，粉碎拳套来了一记下勾拳，速度快到甚至看不清出拳和收拳的动作。 就好像吕慎一动没动，而李鹤山遭到了无形之拳，胆汁都被打出来五升。 快，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快了，快到刚开始就结束了。 这句话只是单纯的形容吕慎快，没有任何贬义。 李鹤山捂着胃部，过了好一会儿，发现胃突然不疼了。 吕慎冷漠地看着李鹤山，对战法没有产生攻击力并不惊讶。 他这一拳，是核弹拳法：治愈形态，是这次闭关创造的专属战法。 他急着灭杀李鹤山的仿生人傀儡，有一部分原因，其实是要试验一下新战法。 傀儡是现成工具人，不用白不用。 治愈之拳似乎很有效果，把李鹤山多年的胃疾都给治愈了。 有一句话说得妙：要令其灭亡，先让其舒服。 李鹤山揉了揉胃部，守夜人这一拳，不仅不疼，甚至有种舒服的感觉，遂不屑道： “守夜人，你是没吃饭么？根本感觉不到一点疼。”
吕慎面无表情，再次使用核弹拳法：杀生。 李鹤山又中了一拳，老家伙只是仿生人傀儡，虽然对付普通人类错错有余，但对付超凡者，尤其还是吕慎这种顶级超凡者，就完全不顶事了。 先是五脏六腑受到冲击，然后一股治愈能量快速修复，之后又是一股爆炸力量，几乎把内脏压爆了，借着又是治愈。 反复三次，最后李鹤山咳出一口黑血，内部器官彻底被折腾废掉。 “你这是什么邪门歪道？”
李鹤山声音颤颤巍巍，现在的他，仅仅吊着一口气。
吕慎挠了挠鸟窝头，“你问我就要告诉你么？我偏不说。”李鹤山气急道：“我也不想听。”
吕慎闻言，立刻来了脾气，“你不想听，我偏要说，我这招叫做打狗拳法，专打老狗。”
说完，吕慎再次使用了核弹拳法治愈形态，治愈好李鹤山刚刚受到的创伤。 李鹤山懵逼了，他能猜到，拥有【快速愈合】能力的守夜人在治愈自己。 可是为什么？ 就像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李鹤山马上知道为什么吕慎会治愈他了。 吕慎接下来又使用出核弹拳法：杀生，然后再次治愈创伤，不断重复。 他到不是因为打不死李鹤山的仿生人傀儡，而是现成的战法试验体，舍不得一次打死。 有句话叫做，菜就多练练，吕慎现在就想借着这机会，把自创战法融会贯通。 打到最后，李鹤山崩溃了，跪地求饶：“行了，你赢了，别再救我了，直接打死我，这样实在太痛苦。”
“你在教我做事？”
好不容易找个活靶子，我才不会浪费呢。 就这样，吕慎以李鹤山为沙袋，开始了精进战法的修行。 至于造化塔，所有监控都被白芯月黑掉，为吕慎扫除障碍，让他能够尽情的揉虐李鹤山（精进战法）。 ………… 寐城中心医院，地下病房。 浑身缠满绷带的本体猛地惊醒。 一醒就发出窒息般的呼声。 “那个人是魔鬼！绝对的魔鬼，就算地狱的撒旦都没有他残忍！！！”
傀儡的痛处，也会传递到本体身上。 李鹤山感觉经受了一个世纪的地狱折磨，那个守夜人，实在太黑了。 承受了一万点的暴机。 “必须杀了你！吕慎，就算你有天王老子罩着都不行。”
又一个仿生人傀儡走进地下病房。 李鹤山看了一眼，皱了皱眉，“这个型号的傀儡不能用了，改变样子，不，改变性别，不能让守夜人发现，我有点抗不住了。”
暴怒过后，李鹤山更多是后怕。 吕慎离开造化塔，回到自家的高级公寓。 连续的修行熬夜过后，他已经十分劳累了，就想着好好睡一觉。 睡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感觉大脑终于清明一些。 扒拉开挂件一样的白芯月，这小妮子就知道占自己便宜。 白芯月揉揉眼睛，“吕慎，你终于赢了，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对沉睡的你为所欲为。”
听了这句话，吕慎连忙看了看自己的裤子，还好，神龙仍在沉睡，长舒一口气。 倒不是不喜欢白芯月，相反，他把白芯月当亲人。 爱情太容易变质，而亲情更长久。 最主要的是，在吕慎内心深处，已经有一个人了。 在鲜红如血的天空下，尸体作伴，那个小女孩对吕慎如是说： “不许背叛我，不许爱上别人，不然我会杀了你认识的所有人。”
还是呆萌小孩的吕慎点头回答，“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女人。”
女孩吃吃地笑了，然后幻化为血色的满天蝗虫，钻进了左眼，将眼白，眼球，瞳孔，啃食个干干净净，变成了新的眼球。 回忆总是令人伤感。 吕慎去洗了把脸，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昨天用李鹤山傀儡试验战法，得到了非常大的收获。 核弹拳法：治愈。 核弹拳法：杀生。 两种自创战法，现在用起来十分得心应手。 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吕慎决定巡视一下自己的城市，看一看有谁倒霉，触碰自己的霉头。 如果把之前的寐城比作哥谭市，在吕慎来到这座城市不久，那些罪恶势力逐渐老实起来。 这就全靠吕慎的手段，坏人，恶人，当然直接杀了了事 寐城可没有阿卡姆，就算有，吕慎也不打算把罪犯送进去。 他可不想将来再对付逃狱的反派，不是害怕，而是怕麻烦，能一劳永逸，为什么要废二遍事，又不是画漫画，拍电视剧电影，用不着拖剧情。 一般反派，在他这里，活不过半集。 刚下公寓楼，吕慎就和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美妇人撞了个满怀。 美妇人皮肤白皙，身材饱满，耳朵上挂着珍珠耳环，脖子手腕，只要能挂东西的地方，都戴些名贵的饰品。 不远处，停着一辆红色豪华跑车，给人的直觉，那车一定是这位美妇人的。 美妇上下打量吕慎的身材，然后偷偷往下面瞧了瞧，满脸娇羞，“那个，您是吕慎吧。”
知道我的名字？吕慎死鱼眼茫然，问道：“你是哪位？”
美妇人扭转身姿，说出需求。“我叫马容容，来这里，是因为听人说，您是寐城的话事人，我想找您办点事。”
“找我办点事。”
吕慎越听越懵，什么时候自己成为寐城话事人了？ 他不知道，在他重创李鹤山后，一些人就把他当成寐城最厉害的人，而且有着官方身份，说是话事人也没毛病。 想象不到，眼前这位暴发户一样的妇人，找自己能因为什么事。 马容容故作姿态地低着头，小声道：“在寐城已经传开了，您是寐城的话事人，夜里的黑皇帝，若是有什么不公平的事，找您准能解决。”
谁特么说的，这不是给我找麻烦么？ 高级公寓中，白芯月打了个喷嚏，怎么回事，难道有人隔空Cue我？ 吕慎揉了揉太阳穴，“你怎么找到我的？”
“地图软件啊。”
马容容拿出手机，摆了摆，“你的住址在这里。”
吕慎凑过去，念出声：“寐城之神，小月与白马王子的爱巢城堡？”
什么鬼？ “白芯月。”
吕慎十分无奈。
不用想，肯定是魔物娘搞的鬼。 “你有什么事？”吕慎虽然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可马容容看起来，完全不像有正经事的样子。 但事到如今，也只好象征性地询问一下。 就像很多游戏，很可能一个毫不起眼的NPC，能够引发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美妇马容容泪眼朦胧，胸膛起伏不断，哀怨道：“我的爱人不再宠幸我，我想知道他到底怎么回事，我想让你跟踪他。”
滚！！！ 吕慎差点国骂脱口而出，这马容容不光看起来不正经，是真的不正经。 优雅，要优雅。 吕慎声音不含一丝情绪：“这你得找侦探。”
“我找过，可那位侦探第二天就解约了，他也被迷住了，并且对我说了一些无比恶毒的话，我又尝试找了其他几个，全被迷住了，一定是邪神供奉，或者有魔物迷住他们，某个化了形的妖妇盘踞在这座光怪流离的城市，勾住那些花心男人的魂。”
大姐，你的想象力还是很丰富的。 吕慎思考片刻，如果真如马容所说，具备诱惑心智的魔物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也许是某种精神宝具。 吕慎问道：“你知道你男人平时都去哪里，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马容容连忙点头：“他最近总去一家酒吧，名叫无虑吧，我也跟踪过他，可是他非常安分，只是静静呆坐在那里，也不跳舞，也不撩骚。”
无绿，听起来就不正规。 马容容拿出目标的照片，是一个长相十分年轻的男人，看起来和她相差很多岁。 有的男人就是不显老，这点倒是很正常。 “至于奇怪的地方，”马容稍作回忆，“他最近不碰我了。”
“......” 所有男女最终都会走到这一步，很奇怪么。 在得到目标人物详细的情报后，吕慎给刘耳打了个电话。 刘耳瞬间出现，吓了马容容一跳。 来到无虑酒吧门口，这个时间，酒吧还没有营业。 “老大，你来这里干什么？”
刘耳想挠挠头，戴着头盔，只能作罢。
单纯的狐狸男孩心里又不是滋味了，老大怎么老来这种稀奇古怪，看起来就瑟瑟的地方啊。 吕慎直接推开酒吧大门，里面的场景十分昏暗，只有几盏小灯点亮环境，到处都酒瓶和垃圾。 在酒吧大厅，几个工作人员躺在沙发上睡觉，昨天通宵达旦，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 吕慎凭借【六维强化】，让听觉放大。听到酒吧里面有细微的声音传来，不只是一个人，而是像很多人同时发出呢喃。 寻着声音，吕慎找到了一个暗室。 轻轻推开门，看到里面的一切，死鱼眼因此扩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