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办法就是速战速决,董道甫率领一千轻骑兵伏鞍跃马,驰骋向前。当箭塔上的弓箭手发现后敌军来袭,也是急忙应战,虽然他们暂时阻挡住了他们前进的脚步。但是骑兵的速度很快,机动能力很强,很快就将他们摆脱开来。眼看董道甫就要接近粮草库,徐胜突然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来者何人?敢当你爷爷张郃的去路!”
董道甫举起大刀自报家门道。看到董道甫脸上露出骄横跋扈的神情,徐胜见状大怒,也十分气愤:“吾乃静国前将军徐盛也!”
董道甫听后笑了笑:“你只不过是萧何的随从而已,这等人还能统兵?”
徐胜简直不能忍受这样的耻辱!说着挥舞着长枪刺去。两军接近五千人马顿时厮杀在了一起。董道甫率领的北方轻骑兵,无论在防御和速度方面都有一定水准。他们的坐骑是草原战马和骏马混搭,他们的士兵都手持轻骑枪和重型弯刀。虽然打着轻骑兵的名号,却有着重骑兵的实力,他们也是平原上可怕的对手。相反徐胜麾下的骑兵队伍,装备就非常一般了。他们虽然也是全员骑马,但是马匹只是一些低质量的旅行马和草原马。和北方战马不能相提并论,往往两次冲锋它们就会陷入疲惫状态影响士兵的发挥。半个时辰后,徐胜手下的骑兵就因为马匹的劣势而伤亡过半,步兵和弓箭手又被王平死死拖住。就这最危机的时刻,陈兰率军赶到,顿时化被动与主动。董道甫看到自己被前后夹击, 如果在不撤退恐怕灭亡只在瞬息之间。在陈兰率领的铁骑下如山般的重压下,董道甫手下的士兵纷纷倒地。此时就好像被敌人踩在了脚下一般得不到喘息。自知没有完成任务的董道甫也过段命令部队立刻撤出战斗。不过没有按照来时的路线撤退,而是从一条小道缓缓的驶离粮草大营并打算迂回到官渡。这一路上他们都胆战心惊的生怕遇见联合军的部队,不过好在这次与已往不同。他们的士兵全部骑着骁骑键马,即便被追击,也可以凭借着强大的机动能力摆脱开。然而,好景不长他们刚刚从虎口脱险后,只见后方的一位士兵发现了后面有情况。于是他们把注意力集中在后方,远处,天有些灰蒙蒙的,仿佛沙尘暴袭来。“将军,是敌军!”
一位士兵大声的喊道。突然间面对着敌人的数万追兵众人是忐忑不安,唯有董道甫镇定自若,迅速察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后指挥部队立刻往东北方向走。由于地形的限制骑兵的速度也不是很快,所以根本没办法把敌军甩掉。敌军虽然也跟了过来,但是他们的队伍中夹杂着大量的步兵,所以他们的行动也相应的缓慢。这次突然袭来的变故无疑打乱了双方的节奏,崎岖不平的地形让静军陷入了停滞的阶段。反而也让董道甫他们陷入了困境,他们只好退避三舍,等待着合适的时机。不过天色渐渐地暗淡了下来,他们只好选择扎营,张郃把营帐建在一处高地上,从这里刚好可以观察到方圆几十里的情况。开封城防线--紧张的备战正在进行中。当传令兵向陈从之报给江东水师的各种消息后,袁耀的眼睛里除了震惊还有仇恨。原来,就在昨天晚上发生过一次江东水师入侵事件,半个城池差点沦陷。最让人震惊的是,那只是几十人造成的!手下的将官们听到江东水师出现在战场上都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几十名江东水兵就让他们损失近百人,而且还是在严阵以待的部队中,要是再来几次....“雷簿!除了东面和北面有敌军外,其他两个方向有没有陈从之试图转移话题,现如今军心涣散,包括他自己在内只要想到江东水师的实力就冷汗直流。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江东水师的作战实力强劲,原本只是以为他们水战厉害。可是让人意料不到的是他们的突袭行动更是技高一筹,几十人每人仅携带一把匕首就能攀爬数仗高的开封城。“报告将军!南面和西面没有发现敌军,剧侦察兵报告。西面的敌人全部调去攻打董道甫,南面的敌人据说是赶往长沙郡的方向。我们北面的敌人最少,只有一万多人而且还比较分散。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东面的敌人,所以当务之急现在我们是要打退东面的敌军。”
当陈从之把战场的局势一五一十的传达给了众人后。阵地上的将官们脸色冷峻的督促着手下的士兵,不停地在原有的工事基础上继续加固。同时,把防线数百米后的军火仓库中的武器一箱一箱的搬运过来然后分发下去。在开封城上一直处于待命的士兵大约有三千人,他们一直处于一线。只要敌人攻上城来,他们没有任何选择必须拿起武器打退敌人。这时候的武器都是铁质的,但由于冶炼的技术水平不高。所以制作的武器装备往往在战斗中就断裂开来,所以军火仓库中的武器装备大多是配给步兵的刀剑。在战争开始时,陈从之就囤积了五百箱武器装备,原本打算供给一个月,不过战斗每天都很激烈。军火仓库中的武器装备每天都在急剧的消耗,是除了粮草之外眼下最缺的军事必需品。“雷簿,侦察兵有消息了吗?我们的增援部队什么时候到?”
陈从之看着黑压压的敌人,心里一阵阵的担忧。陈从之其实做梦也没有想到朝廷还会继续派给他增援部队。据他了解现在朝廷的兵力最多也就剩下四到五万人,可他还是命令桥蕤率军两万增援开封城。虽然不知是真是假,但是对于前线的士兵们来说这是一个希望。可以让他们抱有一丝幻想好拼杀掉更多的敌军。禀将军,剧探马汇报,桥蕤已率军出城,现以兵至渭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