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防守重地。“袁涣,你有什么意见,说出来听听。”
陈从之不动声色的说道。“禀将军,我支持乐就将军的意见,毕竟南区在荆州城池的南面,那里中间高四周缓。也算是一道屏障,如果我们利用得当的话,其所发挥的威力甚至可以抵得上一支一万人的部队。”
袁涣缓缓的说道,因为在每次的会议上,他都沉默寡言。除非陈从之让他说,否则他是不会主动说出自己的见解的。马季也缓缓的站了起来,其实他已经思索很久了,只不过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我也同意乐就将军的意见,毕竟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但凡我们有能增加自己的实力的机会就一定要把握住。因为我们的命运全部掌握在我们的手里,我们必须对自己负责,南区那里我也去过。确实如袁涣将军所说的那样是一道天然屏障,我们只需要进行几天的土工作业就可以把那里修建成不沉的战斗堡垒。”
话音未落,乐就和袁涣似乎都松了一口气。“好了,今天天色已经不早了,这个议政就到这吧,如果有什么意见明天再提。”
陈从之首先站了起来,众人见后也都跟着站了起来,意味着这场会议的结束。乐就见众人都离开后他又转头回来了,两人关于刺杀“萧何”的一事又展开了讨论。在落辰筹备刺杀萧何事件失败之后,陈从之也曾多次派人刺杀过萧何,而每次刺杀的时机都选择在他们举行宴会的那个时间段里。陈从之曾经派遣了一名身手十分敏捷的侦查兵,准备潜伏到敌军大营内,在萧何放下戒备的时候用一枚火弹炸死他。可是当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这名侦察兵因为被巡逻的士兵发现被斩杀了。之后陈从之又实施了两次刺杀计划,一次安排在敌军大营外,另一次在大帐内。在大营外面的那一次,陈从之获得了敌军内部一名士卒的支持。本想在萧何审阅军队的时候将他射杀,但是那名士兵由于过度的紧张而暴露了自己,最终被擒获。在大帐内的那一次,陈从之也是花重金买通了负责萧何生活起居的一名佣人。他将一杯下了毒药的清水递给了萧何,但是平生谨慎的萧何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最终在那名佣人的脸上找到了答案,此时佣人的额头处已经流满了汗水,结果刺杀目标未能达成。之后陈从之又亲自策划刺杀萧何,时间选在了萧何前往江东的那一天,但是他们策划这一切时候。萧何已经提前秘密到达江东,原本信上所说的是萧何会走水路,可是谁曾想到萧何走的是路陆,而且是昼伏夜行。对萧何的暗杀并非每次都在宴会时发生,但他总是幸免于难。就在陈从之刚刚回府不久后,一名士卒向他报告了一件难以置信的事,这都是意料之内的事,但是陈从之还是大吃一惊。通过士兵传达的消息,萧何把玄军的俘虏押赴到了距离开封城不到三公里的一处营寨内。更糟糕的,那些士兵正在虐待玄军士兵。“命令乐就……不,命令雷簿将军火速集结部队,我马上赶到!”
陈从之愤慨激昂的命令道,随后五百名士卒迅速集合起来由陈从之和雷簿指挥。然而就在陈从之想率军出城的时候,雷簿一把拉住袁耀急切的说道。“将军,敌军这么做就是为了引诱我们出城啊,他们既然敢把营帐建在了距离我们不到三公里处的位置上。很显然他们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我们一出城他们随时就会包围我们。”
雷簿为了拦住陈从之,不惜给他下跪请求道。“我们的士兵在敌军那里遭受着非人一般的虐待,我们怎么能坐视不管?”
陈从之咬牙切齿的说道,他现在恨不得将敌人粉身碎骨。“将军啊,这些日子我们挺过来了,现在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置气就前功尽弃啊!雷簿还是诚恳的求着陈从之不要出城。“如果将军执意出城,那么请让袁涣将军带一支队伍跟随在我们的后方用以支援!”
看着陈从之坚定的眼神,雷簿知道自己是无法说服他的,于是只好稍稍的变通一下。“好,就按你说的办!”
不一会,陈从之就率领着五百轻骑兵打头阵,袁涣则率领着五千人马紧随其后。“你们所有人都不能轻举妄动,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射击。”
“是!”
部队的五百多人顿时分散开来,接着陈从之命令雷簿率令一支队伍向两翼迂回,尽量包围那座营寨。陈从之已经先到一步,他们手中的弓箭已经瞄准了那些敌军的士兵。没有陈从之的命令,没人敢先射击,即使他们正在屠杀玄军士兵。陈从之打眼一瞅,眼前的一幕让人不禁失声咒骂了起来,他看到敌军的士卒将玄军的士兵聚拢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