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楼的还要好?”
高衙内赔笑道;“蔡公子常年不在京城,所以有所不知,这座酒楼的名气不在于酒菜,在于美人,你知道这座酒楼的老板娘是谁?”
蔡行轻声道;“老板娘是谁?”
“大宋第一花魁,京城第一名妓李师师啊。”
高衙内回道。“哦,李师师,这个不错,佳人胜似美酒,衙内,去将李师师叫来陪酒。”
一听酒楼竟然是李师师所开,蔡行阴冷的面容上总算有了丝笑意,所以大声说道。“我来陪诸位如何?”
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正是阔步进来的徐天。李小然,高衙内,童天一三人一见徐天犹如看到魔鬼一样,瞬时就开始颤悚起来。这个大魔头不是到河北做县官去了吗?怎么现在突然出现了。蔡行见先前高高在上的李小然,高衙内,童天一三人看见徐天进来后,都不敢言语,而且还似乎有些害怕此人似的。对于所谓京城四大公子的称呼,蔡行并不以为然。他们三人只不过都是仗着父亲的官职和官威,而自己却是名门之后。蔡氏家族蔡京那一辈开始,进入仕途后都执掌大权。而自己在这样的顶级世家出身,将来可是要走仕途的,他们三个纨绔弟子也配跟自己并列四大公子?真是好笑。可是就算三人再如何不堪,也是今天请自己的人。打狗也要看主人,徐天嘲讽三人就是不给自己面子。所以蔡行面带不屑道;“哪里来的小厮?什么身份,敢口出狂言?”
小厮是骂人的话,徐天一听不怒反而笑了。“我若是小厮,那你祖上也是小厮。数月前,我曾和蔡京大人一同在朝堂共同接见外邦的使团,你说我什么身份?”
徐天沉声道。蔡行也是聪明之人,一听徐天的话,不由眉头深锁。能够进入朝堂议政的都是朝廷三品以上的大员。而这个年轻人显然没有如此高的官职和品级。可是这个家伙什么来头呢?这是李小然连忙赔笑说道;“徐知县,我们今天几个特意下酒楼摆酒,请蔡太师之孙蔡行,我们没有恶意的。”
蔡京的孙子,难怪一张脸都挂到天上呢。还不只是个权贵纨绔子弟,你老爹的老爹我都一样不惧,何况你这个孙子。徐天再次道;“请客吃饭,不要搞事情。若不然……”后面的话不言而喻。蔡行一听李小然介绍徐天不过一个知县,顿时胆气上来了。七品芝麻官也敢在自己面前摆威风?蔡行当即道;“一个鸟知县,也敢摆谱,我看你们几个都混转去了,我今天若就是要搞事情呢?”
徐天瞬时恼了,给脸不要脸是吧、当即对二楼楼梯口的皇城司亲事官喝道;“有人敢对朝廷命官不敬,该当何罪?”
皇城司亲事官是见过徐天的,这个徐天别看年纪轻轻,甚得天子信任。进出皇城都是不虚通告,随来随进。所以负责皇宫大内禁卫的皇城司亲事官当然认识徐天。此时桌上的李小然,高衙内,童天一眼见徐天脸色不对就要发怒,早已一个个蹲了下去,躲在桌底。就这样蔡行一个人就这样突兀地站下徐天对面。皇城司亲事官听见徐天的呵斥,马上大步过来,先对徐天行礼,然后作势就要拔刀状,对着徐天对面站的蔡行喝道;“敢对上官无礼,自己请罪,否则拿下了。”
皇城司亲事官也是通透之人,知道这个包厢里面的公子哥个个都有来头,所以不想将事情搞大,为徐天出口气就罢了。皇城司!蔡行一见也是暗叫不妙,可是这群人不是跟着郓王赵楷的人吗?怎么他们也听徐天一个小小知县的话。就在蔡行阴晴不定,左右矛盾的时候。包厢外进来一人,正是郓王赵楷。郓王赵楷看见徐天马上露出笑容道;“徐知县你来了怎么不上三楼啊?官家知你前来,半天不见人影,故叫我下来迎你呢。我在大厅和二楼找了半天,原来你在这里啊,快快,官家有请。”
此时桌子底下的李小然,高衙内,童天一虽然瑟瑟发抖的同时,也暗自庆幸。幸好没惹徐天这个大魔头,要不然今天又要爬着出去。上次在陈留县的那一幕已经让他们害怕不已,现在可是在京城。若是再爬出酒楼,那他们几个人的脸就丢遍京城汴梁啦。一见郓王赵楷对徐天如此的客气,我晕!蔡行一听郓王赵楷所言,顿时差点昏倒。原来徐天和官家有约啊,而且官家似乎对徐天极其热情,竟然让自己最喜欢的郓王赵楷来迎接徐天。这下是踢到铁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