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舟看着怀里的女孩儿,心软的厉害,指尖蹭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尖,轻笑道,“很好,我很喜欢,晚上奖励你!”
温冉的脸难以抑制的红了起来,让霍瑾舟的心情更加的好。慕可馨的脸色一片惨白,她哪里能想到,温冉竟然琴技这么高。她不是乡下回来的野丫头吗?怎么会是钢琴大师的神秘传人‘燃’?同样难以接受的还有陆依依,她刚刚就被温冉处处压制,这会儿自己好好的订婚宴都被抢了风头,她气的俏脸都有些扭曲了。再抬头看向身边的霍瑾行,却发现霍瑾行的目光正炙热的落在温冉的身上。她当即伸手狠狠地拧在了霍瑾行的腰间。霍瑾舟一脸张扬不羁的抱着温冉的小腰看向霍家众人,“我的确是个废物,可是不妨碍我找了一个很厉害的老婆,自己的脸面果然还得自己挣回来,眼瞎的人,也该洗洗了。”
霍瑾舟说完带着温冉转身回了休息区,大爷一样坐着,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颇有一种仗着温冉的名声肆意妄为,故意让霍家人难看的流气。楚雯曼的脸色红了又白,周围还有不少人吹捧她儿子找了个厉害的儿媳妇。可此刻,这祝贺声更是如同巴掌一样的拍在她的脸上,让她强行勾起的笑都变得异常僵硬。宴会继续,只是霍家众人的脸,因为休息区大刺刺坐着的霍瑾舟,一直未见喜色,就连霍家老爷子也只是出来露了个脸就直接气走了。温冉倒是看了一眼霍家的老爷子,那明显病态的脸色让她再次想起之前霍瑾舟说的话,他在医院里存了东西是给霍老爷子的。俞风城也的确找到了几个跟霍家有关的医院,但是都没有查到相关的信息。温冉正胡乱想着事情,一阵香风飘了过来。“瑾舟,我敬你一杯!”
慕可馨优雅的坐在了霍瑾舟的对面,这一次倒是没有直接贴过来,可是正对的位置,却是将胸口的饱满丰腴直接展露在霍瑾舟的视野之中。无论霍瑾舟看还是不看,视线余光都能瞥得见。温冉瞬间觉得手里的小蛋糕都不甜了。不过最近霍瑾舟和慕可馨之间纠缠的厉害,温冉也摸不准霍瑾舟的心思,索性当做看不见,人却是乖顺的依偎在霍瑾舟的怀里。霍瑾舟却没有抬头看慕可馨,修长手指从温冉手里将小蛋糕接了过来,亲自用勺子挖了一块喂了过去。温冉张开粉润的小嘴吃了,她微微鼓了鼓小脸,带着几分幽怨和娇嗔看着霍瑾舟,那小模样简直逼着人化身为狼。霍瑾舟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口干舌燥的厉害,下意识的端起酒杯仰头喝了。他这个动作做的随意优雅,始终也没有跟慕可馨互动,可是在慕可馨的眼里,霍瑾舟就是在跟她喝酒。她开心的露出了娇羞的笑容,又带着几分挑衅瞥了一眼温冉,魅声道,“瑾舟,刚刚我谈的那个曲子,你还记得吗?有一次咱们男女双弹奏惊艳了多少人啊。”
霍瑾舟还会弹钢琴,跟别人谈啊?温冉的小手捏在他劲瘦的腰间,虽然没使劲,却也表达着自己的不爽。霍瑾舟以前喜欢温冉温顺娇羞,喜欢她听话的依附着自己。可最近,他发现小猫儿张牙舞爪的吃醋更加的灵动撩人。“时间太久,不记得了!”
霍瑾舟淡淡开口,大手绕过温冉纤细的腰将她作乱的小手握在掌心细细摩挲,宠溺的意味分明。慕可馨脸色阴沉,忽地瞥见人群里被冯志山拉着与人说话的冯茹茹,眼底闪过一抹阴冷,随即一脸担心的看向霍瑾舟。“瑾舟,你别这么任性了,刚刚跟阿姨和叔叔闹得多不愉快啊。温小姐,你如果真的喜欢瑾舟,就不要让他如此为难,更不该当着他未婚妻的面,跟他这么亲密,这对瑾舟的名声不好。”
温冉实在压不住火了,伸手露出霍瑾舟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了他菲薄的唇瓣,故意辗转了片刻才松开。随即微嘟着粉润的红唇道,“我就亲热怎么了?他是我老公,我想怎么亲热就怎么亲热。就算他们家找了未婚妻又能怎么样,我们的关系是受法律保护的。”
慕可馨气的攥紧了酒杯,看着温冉还是柔声道,“我和瑾舟这么多年的关系,我只是不想他难做,如果是我站在瑾舟身边,我一定会让他和他家里人和睦相处。”
温冉直接笑了,“慕小姐,这就憋不住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了?你一次又一次恬不知耻的出现在我们夫妻面前原来就是想插足别人的婚姻,当不要脸的小三吗?”
慕可馨的脸涨的通红,他们虽然在休息区,可是几步外就是酒水区,来来往往的宾客不少,更有服务生一直站在那边。温冉的话清晰的传到了这些人的面前,慕可馨的脸臊的通红,无助而又委屈的看向霍瑾舟。“瑾舟,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为了你好!”
霍瑾舟淡淡的看向她,神色透着森冷和疏离。“我认为我的话已经说的非常清楚,慕小姐是失忆还是失聪,需要我大字报写出来澄清一下吗?”
慕可馨撑不住红了眼眶,挂着泪珠儿看着霍瑾舟,一副痴情不悔却又得不到回应的幽怨模样。“慕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啊?刚刚阿姨还在找你。”
陆依依端着一杯红酒,姿态优雅的走了过来解围。随后朝着温冉轻轻举了举酒杯,亲切熟悉的模样好像之前的不愉快从未发生过一般。“没想到温小姐竟然是钢琴大师‘燃’,实在是失敬失敬。刚刚还有不少人在打听温小姐的事情。温小姐一直住在乡下,怕是不了解上流社会一些人的喜好。有些人最喜欢沽名钓誉,请一些什么大家去宴会上表演,来增加一些光彩。温小姐不如去发发名片,说不定还能赚一笔外快。”
陆依依的声线很美,说话的时候也是双眼映着温和,给人一种大方端庄的感觉。而是这话听着却是越发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