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好多人兴奋地抬手用手机照相,黛莉赶紧给叶子挡着。“叶子小姐,给我签名下吧。”
一些小粉丝几乎忘记了自己的病痛,吵嚷着让叶子签名。“签名个屁啊,没看见不停地流着鼻血吗?”
黛莉几乎都要愤怒地吼叫起来了。“没关系,”叶子勉强笑着对周围的人说,“等我好了,再给你们签名好吗?”
态度和蔼可亲,真是让人喜欢。正在这个时候,牧如风正巧走进门,一眼看见这个场面,他也不禁愣住了。那不是叶子吗?穿着古装的叶子。他立刻紧张起来,她拍戏受伤了?他赶紧拨开人群走过去:“叶子,真的是你,你怎么了?”
这是太巧了,又看见牧如风。叶子笑笑,故作轻松地说:“糟糕,为什么每次我狼狈的时候都被牧如风医生看到啊?拍戏时候鼻子受了一点小伤,不停地流血,嘿嘿。”
她的语气依然十分轻松。这个丫头啊!牧如风,叹着气,赶紧拉着叶子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拿出一根小皮套将叶子的左手无名指根部紧紧地扎上。“医生,她没事吧?”
黛莉好奇地看看这个外形俊朗脱俗,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一般感觉到牧如风。“鼻腔粘膜破损了。”
牧如风用微型手电照照,又看看刚才给叶子拍的骗子。“这个方晴晴,真xx,下手真狠。”
一向优雅的黛莉忍不住爆出粗口。“黛莉,你是一个优雅的女人。”
叶子赶紧提醒黛莉。“哼。”
黛莉冷哼一声。牧如风给黛莉写了一个诊断单,上面开了一些药。“好,我去买药。叶子,你等会。”
黛莉赶紧颠颠地去抓药了。牧如风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握住了叶子的手,用自己修长的手指仔细地按摩着叶子的指间穴位。他的手依然是那样的温暖,叶子感觉到好了很多,鼻子也不那么疼了一般,血止住了,牧如风真的很神。“你啊,还是和五年前一样,每次看见你,都让我心疼,这脸怎么的。”
牧如风淡淡地说。“拍戏,对手使大劲儿了,我这次,可是工伤。”
叶子很轻松地说。“能不能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受伤?”
牧如风抬起了眼睛,深深地看着叶子的眼睛。“遵命,我尽量。”
叶子调皮地说,一如五年前那个清纯可爱的少女。牧如风轻轻地按住了叶子的手,郑重地说:“不是尽量,而是一定!”
“好,我一定好好地保护自己,你以为我想让自己受伤啊?好疼的,而且流了这么多血,你知道我要吃多少红枣才能补回来?”
叶子笑着说。牧如风不说话,只是瞪着她。“药买回来了。”
黛莉拿着药一溜小跑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叶子,来,我送你回家。”
叶子点点头,站起身来:“谢谢你,牧如医生,我要回去了。”
牧如风只好点点头。在叶子转身的那一个刹那,他突然在叶子的背后说:“叶子,别忘记你答应我的话,好好地照顾自己。”
叶子笑着转过头来:“我知道,牧如医生,你也是哦,好好地照顾自己。”
牧如风现在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个绝对值得信赖的,最好的朋友。“我送送你。”
牧如风站起来。“不用了,牧如医生你忙吧?”
叶子笑着说。她和黛莉赶紧走出了牧如风的办公室,好像小偷一般沿着医院的走廊逃了出来,想从侧门出去,快点走啊,否则,又被那些要签名的家伙们围上可不得了了。再说了,叶子现在的形象十分可笑,鼻子里塞着两个长长的纸团,就好像一个装大象的猪一般。她拎着那长长的古装裙子,慌慌张张地往前走,却感觉到自己的裙子好像被人踩到了。转过头一看,叶子顿时愣住了,谌嘉纬!怎么又冤家路窄,竟然在这里遇见了他?谌嘉纬似乎也很惊讶,他本来是因为自己最近心情不好,尹子阳又去国外了,他想找牧如风来倾吐苦水,可是没想到,正巧看见这样狼狈打扮的叶子。两人真的是太有缘分了,无论怎么样都可以遇到。看着叶子,谌嘉纬轻轻地眯起了眼睛:“你怎么了?怎么这幅模样?”
不但白皙的两颊还有手指印,鼻子也塞着吸血纸,这个丫头是怎么了?“要你管?”
叶子赶紧打掉他的手,赶紧将头转过去,黛莉已经去那边开车了,一会儿自己就走。“谁打的?”
谌嘉纬依然执意问。“拍戏弄的,没事。”
叶子无所谓地说。“你不能用替身啊?”
谌嘉纬没好气地说,这个丫头总是打自己耳光,而她自己,却被别人打了耳光。“我是敬业的演员,这种戏怎么能用替身?你又不是不知道?”
叶子淡淡地说。“鼻子是怎么回事?”
谌嘉纬故意问。“啊呀,真罗嗦啊,打的时候打重了一点,将鼻粘膜打破了,所以血流不止。”
叶子无奈地说,这个家伙干嘛在这里问个不停啊?“流血不止?”
谌嘉纬又轻轻地眯起了深深的眼睛。“是啊,保守估计,800cc吧?”
叶子不停地张望着,黛莉这车开到哪里去了?“我这里有药,吃了就好了。”
叶子扬着手中的药品袋子,“奇怪了,我倒霉了,我们谌嘉纬大总裁应该很开心才是啊,我们毕竟是对手。”
是啊,他还想将女儿从自己身边抢走呢!所以,每当叶子遇到谌嘉纬,她总是会警惕地竖起全身的刺。“跟我走!”
谌嘉纬一把拉住了叶子的胳膊,就往贵宾通道里拖。“干嘛?我等我的经纪人呢。你放开我。”
叶子赶紧说,但是又害怕将别人引过来,所以不敢太大声。但是这个霸道的谌嘉纬却好像夹包一般将叶子夹在怀里,竟然直接夹出了通道,直奔地下停车场。“你干什么?我的经纪人还在等我呢?你干嘛?”
叶子没好气地挣扎着。“经纪人在等你?那就让她等!”
谌嘉纬冷冷地说,“现在你必须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