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处理到深夜十二点才回2号楼。他进了主卧,刚走进去一步,就顿住。室内空荡荡,没有第二个人的呼吸声。时欢不在这里。之前半个月,时欢要照顾他,一直睡在主卧,晚上他动一动,要喝水还是怎么,她都第一时间醒来帮他,他本来不喜欢被人照顾,也习惯了她的存在。但现在……?江何深松了松领带,转身去客卧。时欢早就睡着了,咬咬在她怀里,母女都睡得很熟。江何深扯了一下嘴角,直接连人带被,一把抱起来。时欢在熟睡中猝不及防遇到“袭击”,惊得醒过来,条件反射的挥手扇过去——但手腕在半空中就被截住。房间昏暗,什么都看不清楚,她吓得不轻:“你!”
江何深沉声警告:“安静,你想吵醒整个公馆的人?”
“……二少爷?你干什么啊?”
时欢脑子都是懵的。江何深没有解释,直接抱她回了主卧,时欢傻傻的都忘了挣扎。他将她丢在床上,随后身体也压上去:“你应该没有忘记,你在荒山的时候答应过我什么吧?”
“……”时欢咽了一下喉咙,装傻,“我,答应过你什么呀?”
黑暗里,江何深的神色冷峻:“想反悔了?”
时欢假装没有听懂他说什么,小心翼翼地挪下床:“咬咬一个人在房间不安全,我去看看她……”然而脚还没有沾地,后领就被人拎住。男人贴上她的后背,胸膛滚热,呼吸炙烫,时欢忍不住躲了一下。当然了,没躲成。江何深一字一句地道:“咬咬我会让月嫂过去,不用每次都拿她当借口。时欢,上次,你是不是说,要我求你,你才肯搬回主卧?”
他笑,“可以,今晚就求。”
时欢又不是傻子,他这样,最后到底是谁求谁?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试图将他往外推,但没成功:“……二少爷,你的伤口虽然拆线了,但医生也说了,还要继续养,不能剧烈运动……”江何深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将她整个人压进被褥:“我不动。”
他用实际行动回答她的问题和顾虑,比如谁动,比如谁要求谁?“……”次日一早,江何深独自走出主卧。下楼时,他一边戴手表,一边吩咐佣人等会儿将时欢的东西都搬到主卧,咬咬的东西则送去婴儿房,从今以后,客房上锁,不准任何人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