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率先下车,双手插袋,微风拂动他额前的刘海,深邃的眸子在刘海遮挡下影影绰绰,深不可测,一身黑色制服衬托他阴冷的王者之气。“总裁!”
身后的两个保镖悄无声息站到他身后,都是从特种部队出来的,一看前面两辆车的人就不同常人,说不定身手也是相当不错。炎烈神色淡然地从兜里掏出烟,轻轻点燃。烟头的星星火光看起来格外诡异,他后退一步,一声令下。“去!”
随着炎烈的命令,身后的两个保镖当即向前面的几个男人涌上去。“炎烈,你也太小看我们了。”
七八个保镖,带头的男子冷不丁一笑,一群人冲上去,顿时,两群人打成一团。香烟在黑暗中点点燃烧,他倚在车背上静静凝望着这一幕。这些保镖都是他竟挑细选,身手自然不用说,就在两个保镖逐渐占上风的时候,另外几个忽然从不知道从哪抽出日本武士刀。看到这,炎烈面色一沉,又是日本!两个保镖眼看要打在地上起不来,炎烈说时迟那时快,长腿一个回旋踢将一个带刀武士踢倒在地。一人单挑一群武士,明亮的武士刀在夜光下闪闪泛着冷光,一下下从他面前危险地划过去。“艾叶叫你们来的?”
手一下面对那劈来的刀,就这样迎上去,单手握着刀刃。望着面前梦着黑布的几个男人,眸子泛着寒光。这件事怎么看都没那么简单,眼前这些人分明就是闵风堂的人。“我们都是收钱办事。”
对方用着标准的中文回答,挥出去的刀,刀刀致命,几番交手之后,炎烈锃亮的软牛皮鞋踩在武士脸上,威胁性地紧了紧。“交代好一切,我说不定能饶你们一回。”
“不可能!”
对方斩钉截铁。炎烈眼神一横,从武士眼眸中看到自己身后偷袭的人,可对方速度快得惊人,根本没时间闪躲。“小心!”
炎烈还没反应过来,左律身手灵活,将偷袭的武士一拳击倒在地。两兄弟背与背紧贴,并肩作战。“你怎么来了?”
鹰眸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又重新崛起的黑衣人,对左律的到来多少有点惊讶,不过,没时间想太多。“容晴打电话让我赶过来的。”
一个人收拾还凑合,左律也是个练把子实力更不见得在炎烈之下,两个人配合完美,将这些武士轻松收拾。左律望着炎烈被割伤的手臂,打趣笑道。“你怎么受伤了?容晴看到一定会紧张。”
“小伤。”
提到容晴,唇角不知不觉勾起一抹笑意。就在俩个人放松警惕期间,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武士艰难地从腰上掏出一把手枪,对准炎烈背影,按下按钮。左律扫到身后的武士举动,快一步反应过来,用力推开炎烈,大喊一声。“小心!”
安静的夜空中,子弹穿过肉体清晰的响声。“律!”
子弹不偏不倚命中胸口,鲜血顿时从左律胸口溢出。炎烈再也顾不上别的,扛着左律坐上车,带上两个保镖快速驶着车子离开,一路横冲直撞赶到了医院。手术室外,红色的几个大字已经持续了几个小时没有变换颜色。炎烈扶着光滑的下巴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将刘博士擅自革职,对郊区别墅路形熟悉。无论是动机还是什么,左律还是有点嫌疑,可现在这样一来,反倒说不过去。这样一来,左律应该不是!容晴不知道什么时候赶来的,看着坐在长椅上表情凝重的男人,视线落在他手臂上的伤口,拿起他的手焦急地问。“怎么弄的,快去包扎一下,我在这等着就行。”
“总裁!”
文凯此时带着几个手下,风风火火赶过来,对着他附耳轻声说着什么。只见炎烈表情释然,转向容晴。“我要出去一趟,你好好呆着。”
“去吧去吧。”
容晴点点头,目送那几个背影远去。然后开始了漫长的等待,最后靠在墙壁上,不知过了多久才被人摇醒。“病人手术很成功,子弹差一接近中心脏,是他福大命大,过去守着吧!”
一睁眼就看到护士的笑脸,容晴懊恼之下,欢欢喜喜忙鞠躬道谢。跟着左律的病床进了病房,安顿好左律,便趴在他床边不知不觉睡着。*一大早,会议室内,众董事各个坐在位置上不敢吭声,站在他身后的马董几乎脸气得扭曲。炎烈微微俯身,将黑色箱子放在桌上打开,望着周围一脸要看好戏的董事,唇角轻勾。“这就是我给你们的答案,虽然成功了,但总有些人对此图谋不轨。我炎烈最讨厌被人背叛,所以我决定要把事情交给警局来处理,你们意下如何?”
会议室内顿时鸦雀无声。这些人都是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往那边倒,马董站起身,伸着颤颤发抖的手指着主位上的男人。“炎烈,你别含血喷人,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文特助!”
炎烈冷冷喊了一声,文凯立即明了,早在外面等待许久的两名保镖走进来,不由分说拽着马董出了会议室。新产品即将面市,一堆棘手的问题还在手中保存,炎烈整个人几乎埋在文件夹里。然而,在医院里,容晴一连两天没有合眼,上下忙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容晴是他女朋友。在病房内收拾的容晴发觉床上男人的异样,清楚看见左律细微弹动的手指,当即兴奋地站到门口大喊。“快来医生!”
很快,两三个医生赶过来,围在病床前前忙碌一阵,几分钟过后才逐渐散去。“左律,你感觉怎么样?饿不饿?”
看到左律睁开的双眼,容晴欣喜若狂地握住他的手,清澈的眼眸中满是关切。“水!”
身受重伤,此时的左律说话声音有气无力。可容晴从他嘴型里还是看出来了,忙倒水给他喝。“我刚煮了粥,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但是我每天都备着。”
这几天,容晴将准备好的粥从从盒子里舀出粥。“我来喂你吧!”
看左律伤成这样,还要自己动手,有点过意不去,说起来。都是自己当时打电话给他才把左律害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