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赶过来,却发现只有贝基一个人站在手术外。贝基不自然地搔搔短发,尽量露出让人放心的笑容。“没事,就是出了点事。”
“容晴好端端的在医院怎么一下会被你弄到这,到底是什么事?”
看炎烈这么紧张,像是随时会把自己掐死的模样,后退一步无邪的笑了笑。“有人帮你把容晴从医院带了出来,想丢进海里,看样子是想彻底清除。不过她运气很好碰上我们,所以就带过来了,现在还在里面呢。”
贝基看似说得轻描淡写,但其中过程一听就能想象到艰巨,容晴受了那么重的伤却被人丢进海里。这哪是一般人吃得住的,望着紧闭的手术室门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下都不能安。愤恨地冲着墙壁一个劲抡起拳头,鲜血顺着骨节缓缓流血。“别着急,这种事急不来,等着吧!”
贝基无奈地摇头在长椅上坐下,从未见过炎烈惊慌失措的模样,以前听姜越说还以为是他夸张,现在看来比姜越说得更加夸张。朝关着的手术室门口看过去,不由得轻叹出声。但愿容晴平安无事!心里这样想着,门被打开,炎烈已经冲上前,紧揪着医院衣服。“她怎么样?”
“病人情况已经稳定,但是伤得太重,加上病人体质虚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说不定很快,也说不定很慢,更说不定是不是永远也醒不来。”
听到后面几个字他几乎将医生拎起,一张脸因为生气而变得十分扭曲。“永远也醒不来是什么意思?你再说一遍!”
“烈,冷静点,冷静点,医生也是为了让你做好心理准备。你要相信英国皇家医院的实力,之所以这么说肯定是有依据的,先把容晴推回病房。”
几个医生将容晴推回病房,炎烈守在床边失魂落魄。“为什么会这样?你看清了那架直升机没有?”
“哥们儿你开玩笑着,它飞得那么高我们哪望远镜都看不清,要是他飞得很低不就看到我们了。不过我想,他们应该看到了,我们能看到他们,他们也肯定能看到我们。”
贝基摸着光滑的下巴暗暗思量,要不然就说起来没道理了。“你先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抚摸着容晴脸颊,胸口像撕裂一般疼痛,贝基刚转身要走便被叫住。“等等,我要把容晴带走。”
贝基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知道炎烈有常人不一样的思维,但未免也太奇特。“带去哪?她现在还没好。”
“如果容家发现容晴不见了一定会找,要么找尸体要么找活人。如果是找活人,你认为医院这个地方能安全吗?”
经过炎烈这么一提示,贝基一拍脑袋,打了个响指。“我在郊外买了一栋新别墅,你带容晴先去那,我再把最好的医生给你以防万一。”
在医院的配合下,炎烈抱着容晴从医院撤离来到贝基说的别墅。站在大厅,四处打量了一番才点头道。“房间在哪?”
“当然是主卧,我都没在这睡过被容晴捡了个大便宜。”
大晚上,几个大男人忙活一阵才算是将容晴在床上安置好。他坐在床边,一夜未眠。天还没亮,便听到门口传来急促地脚步声,紧接着砰地一声门被狠狠打开,贝基喘着粗气冲进来对他竖起大拇指。“烈,真不愧是我好兄弟,中国有个词叫什么料什么神来着?”
“料事如神。”
他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径自帮容晴盖好被子随后才缓缓开口道。“容家这么快就开始找了?”
“被护士一早看见倒在地上的保镖,容家知道后当然是找人,伦敦的医院基本上每家都在挨个找。不过,还有一件事你可能没料到。”
说到这,贝基酷酷地拉了张椅子坐下,神秘一笑。“什么事?”
“容晴出事了,辛迪好像也失踪了,在公路那边发现一辆爆炸的车,但里面没有发现尸体。可能沿着山波滚下去了,但是怎么都没找到,估计不死也难!”
“辛迪?”
炎烈眉头一皱。“对,还有一件事,于老先生叫你过去一趟。”
“现在?”
炎烈鹰眸微眯,于海找自己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没想到他来得那么快。“那你想什么时候?”
贝基好笑的摊摊手。炎烈深深看了容晴一眼,起身穿上外套。“帮我好好照顾……”“我知道,照顾容晴嘛,放心,我还能把她吃了不成。”
贝基没等炎烈说完贝基无奈地接过话,姜越当初说的一点不假,炎烈一遇到容晴身上就不对劲。轻咳两声,疾步坐上车,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容家。在下人的带领下再次踏进容家大厅,只见于海端坐在沙发上,双手拄着手杖上目不转睛地望着前方,在场的所有人听到动静也顺势朝于海方向看过去。紧了紧领带,不疾不徐地走过去径自在于海旁边空着的位置上坐下。于海只是淡淡一瞥,浑厚的嗓音响起。“炎先生行动倒是很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