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踩断夏海涛手脚,在老太太面前立了军令状。这时门外的齐胖子等人,被一大群面目凶恶的花臂青年包围起来。密密麻麻的花膀子一眼望不到边。他们蜂拥而上,不容分说,见人就打,见物就砸。什么记者的长枪短炮,什么灯光,摄像师,无论是设备还是人,眨眼工夫,全被砸趴下。只是几息时间,齐胖子一众供应商合作商,夏家上下合作店主,都被打的嗷嗷直叫,抱头鼠窜。结果他们逃无可逃,到处都是花膀子,平头小弟,一把把开山斧,开山刀,棍棒像他们脸上劈来。“妈的,智障,在江州,惹谁都可以,盛夫人是你们可以招惹的。”
“死胖子,你问问,就算你的主子,钱家,钱有年,他敢这么诽谤盛夫人吗?”
黄毛和耳环青年手持开山刀,一刀一刀的劈着钱胖子,眨眼工夫,齐胖子身中十几刀,刀刀入肉,拉出一尺来长的口子。最乍眼的一刀是,从齐胖子额头,一只眼睛,半个鼻子,半张嘴,一直砍到下巴壳。这一刀将齐胖子的半边脸劈开,鲜血哗啦啦的流,极其狰狞恐怖。齐胖子一捂脸,吧嗒一声,劈成两半的眼珠子从眼眶里脱落,掉在手心。“我的妈呀!”
齐胖子触电一般的把眼珠子甩出去。“我的眼。”
齐胖子连滚带爬。“杀人了,救命啊!”
齐胖子拼命的爬,结果只是眨眼工夫,后背又挨了十几刀。刀刀见骨,触目惊心。在秦风落笔的那一刻,齐胖子等人哭天喊地,到处乱窜,到处都是喊着救命的声音。围观的新闻媒体工作者,头条,各大纸质新闻工作人员,他们虽然没遭到齐胖子这般毒打,不过,他们的脖子,脑袋上不是被劈,就是架着开山斧。耳环青年拎着一把巨大的开山斧,给人一种一斧头从头劈到尾的震慑。他大咧咧的来到扎堆的工作人员面前,“各位,咱们今天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耳环青年大咧咧的喊。在场的来往工作人员,双手双脚颤颤,打着牙祭,脸色青一会儿白一会儿。“没,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几乎是异口同声。“大点声,听不清。”
“没,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在场来往工作人员,颤抖着声音,大声喝喊。“什么?”
耳环青年掏了掏耳朵,眯着眼睛,大咧咧的喊道,“没听清。”
与此同时,手中开山斧高高举起。咔嚓嚓。手起斧落。一颗足有大腿粗细的垂杨柳,被他拦腰砍断。轰隆。平地惊雷。在场的工作人员,见识了齐胖子等人,从嚣张,到四处乱窜,再到被一一砍倒,满身满脑袋是血,奄奄一息,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是未知数。而他们只是被圈禁起来,被无数个花膀子围在中间。虽然疯狂的打砸着设备,同时对他们进行震慑性劈砍。却没对他们造成决定性的伤害。对他们是否网开一面,是看他们的态度。工作人员眼见着大腿粗细的垂杨柳,被耳环青年一斧子砍断,他们的心也跟着折了。个个眼神躲闪,惶恐不安。“没听清?没听清啊?”
耳环青年掏了掏耳朵。“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工作人员吓尿了,用尽平生最大的嗓音喊道。同时哭咧咧的说道:“这位爷,咱们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哺乳婴儿,求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啥?还是没听清?”
耳环青年咧嘴一笑,同时邪恶的看着,一个还没彻底砸碎的摄像机。手起斧落。咔嚓。迸射着一阵火花,摄像机劈成两半。“没记错的话,你们又是报道,又是负面新闻。”
“为了吸眼球,不顾毁灭他人形象,歪曲事实,负面报道。”
“你说,你们的行为是不是该死了。”
耳环青年的开山斧一举,扑通扑通扑通。在场的来往工作人员,膝盖再也支持不住体重,两腿一弯,直挺挺的跪倒。“我们错了,我们被猪油蒙上了双眼,我们知道应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