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味,还上车?”
艳丽女子怒斥。“不知山路险峻,很多人都选择乘坐大巴吗?”
秦风皱了皱眉,看向艳丽女子。别人坐不坐大巴,关他什么事。“看什么看,穷酸,一身臭汗,你也好意思上车。”
“不知道穷酸得有穷酸的样,得有自知之明。”
“像你这样,既是穷酸,又没公德心的底层爬虫,真可耻。”
艳丽女人一阵唾弃,发泄着心中不满。秦风没说话,不但遭到白眼,还被各种羞辱。想想,确实一身汗味。“对不起,要不换一下座位?”
秦风道。“换什么换啊!你这一身味儿,挨着谁,谁倒霉吗?”
艳丽女人道。“咋的,还想把整车的人都熏死吗?”
“什么人啊!”
艳丽女人给秦风拉着仇恨。迫使整车乘客不善的目光。“艳姐,少说两句吧!看你把人家说的都不好意思了。”
齐婷婷道。嘎吱,大巴车一个急刹。很快,众人耳边便响起疯狂的打砸声。“妈的,谁叫齐婷婷,郭丽艳,给老子滚出来。”
哐哐哐,上车的壮汉抬手就砸,起脚就踢,凶残无比。只是眨眼工夫,前排的几个老弱妇孺,就被壮汉扯着衣服丢下车。“齐婷婷、郭丽艳,再他妈不出来,这车人都他妈的撂在这儿。”
彪形大汉一边打砸,一边给齐婷婷、郭丽艳拉着仇恨。只是眨眼工夫,在坐的乘客怨声载道。“谁叫齐婷婷啊?你们惹的祸,能不能别让咱们承担?”
一老者呼的站起,冲着凶神恶煞大汉叱喝。“你们讲不讲道理,你们找人就找人呗,耽误咱们旅行尚且不说,你们公然违反国家法度,肆意暴打无辜,还有没有王法了。”
老者义愤填膺,冲着壮汉大吼。咣当。老者的愤怒还没来得及释放,耳环青年抬手就是一棒子,直接劈在老者脸上。“老不死的,在裘水庄地界上,你跟咱们讲王法。”
“老鸡灯,哪来的狗东西,不知道在裘水庄,咱们千尺少爷就是王法吗?”
哐哐哐,耳环青年薅着老头脑袋,使劲的往椅背上撞,只是几下老人满头是血。“老不死的,跟咱们讲王法?”
“告诉你吧,这就是咱们少爷颁布的王法。”
耳环青年一边科普裘千尺的规矩,一边把老者的脑袋撞向栏杆。老人嗷的一声,身子一软,昏厥过去。即使这样,耳环青年不依不饶,根本不管老人死活,抬腿就踢,下脚就踹。“老不死的,多少年了,没人敢在老子面前提王法,你个外地来的老鸡登,你算什么东西,你跟咱们说王法。”
哐哐。秦风皱了皱眉。他忍了再忍,想起每次悬壶济世,最终的结果,都是半条命。如果不是好心救裘莹莹,他能挨一板砖,还跑了一身臭汗,被人嫌弃吗?秦风压了又压,一直告诫自己,别多管闲事。好心帮人,往往惹一腚子骚。可是当耳环青年举起灭火器,重重的砸向老者的时候。秦风忍无可忍,开口喝道:“住手。”
秦风蹭的一下子站起,怒指耳环青年,大声呵斥。“够了,再打就打死了。”
秦风的怒发冲冠,顿时引起耳环青年和几个壮汉的注意。耳环青年放下车载灭火器,拖着手中钢管。“哟呵,又来一个不怕死的。”
“是老子太多天没见血腥了,让你们这些狗东西忘了老子是谁谁?”
“还是我们千尺少爷太仁慈了,好几天没杀人,迫使什么人都敢站出来?”
秦风突兀站起,引得耳环青年和几个壮汉向齐婷婷、艳丽女人这边走来。这下可把一直掩藏的郭丽艳给气坏了。当她得知耳环青年根本不认识她和齐婷婷,郭丽艳想着鱼目混珠躲过这一劫。可是她说什么没想到,该死的秦风,竟然会因为不相干的老头,站起来强出头。秦风这样一来,原本隐藏在座位里的她们,瞬间就被曝光了。“该死的,你想死,找死,是你的事,别连累我们。”
艳丽女人猛的一推秦风,“死穷酸,你想当英雄,就滚远点,别崩本小姐身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