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来人!”
中年贵妇怒指秦风。“把他给我拖出去,什么时候打到死,什么时候剁吧了,扔江里喂鱼!”
中年贵妇一贯嚣张跋扈,一直以来,只有她打别人,什么时候会被人打。中年贵妇一声令下,赶过来的保镖跨步冲拳,势大力沉,一上手,就是重拳。嘭嘭嘭。一连就是几记重击。可把夹在中间的齐婷婷吓坏了,失声惊叫。“秦风,小心。”
几人一触即分,高下立判,分出胜负。对轰过后,秦风连椅子都没动,双腿叠加,大咧咧的坐着。而袭杀上来的保镖,却比来时快十倍的速度,倒飞出去,将墙体撞得嘭嘭作响,似乎比中年贵妇摔得还惨。他们一连喷了几团血雾,脑袋一栽,不省人事。“你,你敢打我的人?”
中年贵妇难以置信。“反了反了……”中年贵妇的话还没说完,秦风皱眉,不耐烦的打断。“什么叫你敢?”
“连你都打了,打你家的狗,何来敢不敢。”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我和朋友还有几句话要说。”
秦风道。“行,行,你有种。”
中年贵妇机械式的点头,同时把目光看向齐婷婷。“死丫头,长本领了,能联合外人了。”
中年贵妇怒不可遏。“再跟你说一遍,嫁还是不嫁?”
“不嫁。”
齐婷婷昂起倔强的脸,“就是他害死了我妈,我和他不共戴天,怎么可能嫁给他。”
齐婷婷眼含怒火。却又像泄了气的皮球,愤怒和悲愤交织,迫使她苍老了几岁。“行,行,你有种,有人给你撑腰,觉得翅膀硬了是吧?那好,我管不了你,总有人能管得了你。”
说到这儿,中年贵妇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老齐,你家死丫头,翅膀硬了,不但把咱们酒店当贼窝,还唆使姘头,打我。”
“你管不管,管不管。”
“假如你不管,我就没法活了。”
“不活了!”
中年贵妇哭叽尿嚎,给齐婷婷,秦风拉着仇恨。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顿时奏效。只见听筒传来破耳的叫骂声。“反了,反了,这死丫崽子,越来越不像话了,敢乱往家带人,还是在这个敏感期,看我不打死她的。”
说到这儿,齐天霸一顿,“你不是带了七八个保镖吗?给我打电话干什么,直接叫保镖把那小子,胳膊腿儿卸了,扔河里喂鱼,不就完了吗?”
“老齐,我叫保镖了,他们也动手了,可是,你手下这帮废物,没一个能用的,连那姘头一招都没挡住,就平躺了!”
“是谁给他的胆子,打我老婆,动我齐家保镖,你没提我齐天霸的名号吗?”
“提了,提了,我说了我老公是齐天霸……”“你猜那小子说什么?”
“他说,齐天霸是谁呀?很有名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甭说齐天霸了,就算裘水庄庄主,裘天刃,他过来,你问问他,让他跪着,他敢站着说话吗?”
中年贵妇有的说,没的也说,为了出秦风抽她嘴巴子那口气,可说无所不其极。中年贵妇的话一出,可把齐婷婷吓坏了,脸色顿时一白,冲着中年贵妇大喊。“阿姨,你怎么可以乱说,秦风什么时候,说让裘伯父跪着,裘伯父不敢站着。”
裘千尺拿上千家属说话,已经让秦风头疼,不知如何处理上千人的生死。小妈因为一己之仇,又把庄主拉下水。这是要致秦风于死地。齐婷婷不开口还则罢了,齐婷婷在电话这边大声说话。顿时引怒了齐天霸。“是不是死丫头,你把电话给她,让她接电话。”
齐天霸雷霆震怒,冲着电话大声喝喊。“该死的,死丫头,你个败坏我老齐家门风的贱婢,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家,三天内不许踏出家门,静等着坤少迎娶过门。”
“爸,我不。”
齐婷婷倔强的昂起头。与此同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只差那么一丢丢,便是决堤而出。“爸,王坤,王家是害死我母亲的仇家,我怎么可以嫁给仇家之后。”
“爸,就算让我死,我也不嫁。”
“行,那你就去死!”
齐天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