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纵队的指挥大楼距离九龙部并不远，两人乘坐磁力车，约莫五分钟后停在大楼前方。王五跟随着凌若水直接上到了三十三层，进入一间办公室。办公室不算华丽，但宽敞明亮，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视整个第九纵队的全景，位置相当不错。王五打量一番，旋即一屁股栽进左侧的沙发中，舒服的呻吟一声，这才说道，“什么事神神秘秘的，还要关上门。”
“今天上午，小溪被喊去军团总部了。”
凌若水为王五倒了一杯清水，放在茶几上，直视着他，又道，“上面询问关于你的事情，我本来已经压下去了，但现在看来，似乎往不好的方面发展。”
“你究竟想说什么？”
王五面呈疑惑，“有人要对付我？”
凌若水没好气瞪来一眼，“上次你在训练中心打伤那么多人，上面没找我，却是将张小溪喊去，明白了吗？”
“不明白。”
王五更加诧异了，“你好歹也是第九纵队大队长，手下四五万人，我怎么感觉你这个队长有些窝囊。”
闻言。凌若水黛眉一皱，俏脸浮现一抹愤怒，但很快又平复下来，“被你打伤的那些军人，大多数都是潜龙社的成员，潜龙社后面站着的是陈云。”
顿了顿，她伸手在办公桌面上连续点了几下，立刻出现一副立体光幕，上面是一个老者的肖像，“这就是陈云，九龙军团副总参谋长，是军团九位副职中的一位，九位副职组成一个议事九人小组，处理军团对内和对外的事宜。”
关于潜龙社和凌若水之间的暗战，王五也从张小溪口中听闻过一些。只是没想到这般复杂，顿时也来了些许兴趣，“潜龙社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这个大队长都压制不住？即便是那个副总参谋，也不可能把手伸进第九纵队吧。”
“没那么简单，潜龙社是九龙部原队员发起的一个组织，带头人是原队长龙飞，这个人年纪不大，但很不简单，而且他有功勋世家的背景，他叔叔龙海军是第五纵队副队长，他们家还有个老怪物，叫做龙云天，已经二百多岁了。”
王五微微沉吟一下，说，“你的意思是那个陈云背后扶持潜龙社，想要针对你？”
“不是扶持，他们很可能是合作关系。”
凌若水摇摇头，“你的九五级权限以及九龙使身份很可能已经被军团总部得知，若是我猜测不错的话，陈云会利用这件事来借题发挥，抹杀你只是顺带，他的目标是我。”
“军人就是军人，每天玩儿特码弯弯绕，真是……”王五不爽嘀咕一句。“你以为我愿意吗？”
凌若水瞪来一眼，“和你直说吧，九龙军团这些年很不稳定，尤其是军团长不在的前提下，所有大小事宜和决策，都有九位副职处理，再过一两年，军团长就该退位了，有人觊觎这个位置。”
顿了顿，她凝视王五，“而我的出现以及我爷爷的身份，很显然会成为某些人的绊脚石，他们必然会不顾一切把我踢出去。”
“然后呢。”
“然后……”凌若水一呆，旋即怒目而视，“什么然后？”
“陈云接下来会怎么做？”
王五又道，“他会用我的身份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