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熠洲看向白洛瑶,目光深邃:“老婆,我相信你,你绝对不会说出那样的话,肯定都是他胡编乱造的,对吗!”
班杰胆敢光明正大的问这种挑拨离间的问题,让陆熠洲更加怀疑心中猜测。然而,陆熠洲心里还是悬着的。白洛瑶对上他的目光,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害怕的情绪。她握住他的手,深情款款道:“当然!”
两人四目以对,深情似海。这一句‘当然’,也说出了她的答案。西尔威亚脸顿时黑了下来:“白小姐,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这句话,带着警告的口吻。他的手指有节奏的牵动着,白洛瑶便感觉体内的蛊虫在躁动。那一瞬间,她感觉清楚的意识在被吞噬。白洛瑶狠狠咬住舌头,疼痛让她保留着清晰的意识。她猛地上前,狠狠的捉住了班杰的操作的手。“白小姐!”
白洛瑶目光冷若如霜:“班杰,依我看,你才该好好想清楚!”
“就算我要出轨,我也要找个四肢健全的男人,而不是你这种挑拨离间的卑鄙小人!”
西尔威亚脸色铁青:“白小姐,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你不是说,在你和我丈夫之间选择,我会选谁吗?”
“我现在就郑重的告知你答案,我从始至终,选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我的丈夫,陆熠洲!”
说话间,白洛瑶看向了陆熠洲。而此刻,陆熠洲忍不住唇角上扬。他原本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这两天受的委屈,也都烟消云散了。白洛瑶又看向西尔威亚,道:“班杰,你还想挑拨我和熠洲的关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你这个让人恶心的伪君子,有多远滚多远吧!”
“你!”
西尔威亚脸色铁青,他以为可以完全掌控白洛瑶,没想到她竟然出尔反尔。“白小姐!”
西尔威亚声音很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白仙草你不想要了,是吗?”
白洛瑶冷笑,捉他的手更是用力。忽然‘嘎吱’的骨头破碎的响声,伴随着他的闷哼声。“怎么,听不懂人话,想要另一个手骨也断了?!”
白洛瑶越说,她手上越是用力。西尔威亚手上的疼痛满眼到了全身,他脸色巨差。陆熠洲上前,扶着白洛瑶,道:“老婆,差不多可以了,弄死这种人,会脏了你的手。”
白洛瑶这才放开了手。陆熠洲护着白洛瑶,远离西尔威亚。他冷傲道:“班杰,赌约结果显然易见,现在,你马上给我滚出王宫!”
西尔威亚目光狠毒的盯着他们。“怎么,你不会想爽约?”
“果真不是个男人!”
西尔威亚目光越来越阴狠。“好,我走!”
西尔威亚冷声道:“不过,陛下会不会让我重新回来,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托蒂殿下,别得意的太早,只要有陛下召回我,你们就再也没办法赶走我了!”
说完,他用最后一个完整的手,按着轮椅自动按键,愤然离开。他的话,让陆熠洲脸色凝重了起来。“老婆,你手怎么样,痛不痛?”
白洛瑶摇头:“没有,只是教训这种人,感觉怪恶心的,我得好好去洗个手。”
陆熠洲笑了笑。他牵着白洛瑶的手,回到卧室,一边为她洗手,一边道:“老婆,我觉得班杰最后那句话,给了我提示,只要我爸想见他,他又可以回到王宫来……”“我得想办法阻止我爸重新召回班杰!这个人太邪门了!不能让他祸害我爸。”
白洛瑶想到在研究室研发的药水,便道:“老公,不用担心,你是爸的孩子,他以后会向着你的。”
陆熠洲想到,威廉还有个西尔威亚那样的孩子后,心里多少有些膈应。“老婆,手洗好了,你快去休息吧。”
白洛瑶疑惑的看向他:“这么晚了,你不休息吗?”
“我还有些事,你先睡,我晚点回来。”
白洛瑶道:“这都快凌晨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在忙吗?”
白洛瑶能感觉到,他应该是要去找威廉谈话。就算是要谈话,现在这个点也不合适。白洛瑶劝道:“老公,有什么事明天在处理也来得及,你身子骨本来就不好,不要熬夜,快躺下休息。”
陆熠洲思忖了片刻,道:“也好。”
他本来想去威廉寝宫,找他质问亲子鉴定的事情。这个点,估计他也睡了。陆熠洲便和白洛瑶躺了下来。彼时,陆熠洲的手机响了两声。是助理给他发来的信息;【殿下,我已派人将班杰和他身边的人都清出了王宫。】陆熠洲勾唇一笑,回道:【很好,去休息吧。】陆熠洲搂着白洛瑶,道:“老婆,班杰和他的人都被轰出王宫了,谢谢你最终选择了我,否则,今天被赶出王宫的人,就会是我。”
白洛瑶依偎在他怀里:“傻瓜,你对我就这么没自信吗,我不管是清醒的,还是不清醒的,我只会选择你。”
陆熠洲感动不已,紧紧的搂着她,仿佛要把她刻入骨髓中。“老公,轻点,我快被勒死了。”
“抱歉……”陆熠洲这才放轻了:“对了,老婆,你在和班杰对峙的时候,为什么要捉住他的手,还捏断了他的骨头,是有什么原因吗?”
白洛瑶目光一闪:“我就是愤怒,便上去教训了他,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也是……老婆,以后教训人这种事,你吩咐我去做,害你累了,我会心疼的。”
白洛瑶一脸甜蜜:“嗯,知道了。”
“老婆,夜深了,睡吧。”
“好。”
陆熠洲很快进入了梦想。白洛瑶看着自己的手背发呆。刚才,她看到西尔威亚手指有节奏性的动了动,她在那一刹感觉到了意识被控制,所以,她在仅存的理智下,毁了只操作蛊虫的手。白洛瑶想,在西尔威亚手好起来的这段时间,这只蛊虫在针灸的镇压下,是暂时没反应了。她起身,拿出针灸包,朝自己手背上扎了下去。而她浑然不知,原本‘熟睡’的陆熠洲,悄悄睁开了眼,把她一切的行为都看在了眼里。陆熠洲目光闪过一抹睿智的光芒,又继续闭眼装傻。他似乎猜到了什么,白洛瑶一直想要隐瞒的事情。翌日夫妻二人还在睡,大厅里便传来暴怒声:“陆熠洲,班杰是我带来的贵客,你有什么权利把他赶走,把他给我交出来,他不给我跪着把班杰请回来,我就和他断绝父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