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琳处理了一堆的文件,看完了书之后才吃饭。一个人在空旷的厅里吃着炒饭,竟然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即便此刻有山珍海味,她也吃不了多少,她知道情绪在影响自己。胃里很不舒服,她赶紧放下筷子冲动洗手间,干呕着,什么也没吐出来,她的右手拿起架上的毛巾,想擦一下嘴,却发现不小心拿到了周风笙的白色毛巾。上面有浓郁的成熟男人的味道,就象云雾一样,飘散到鼻尖。她赶紧挂好,抽出一张纸巾抹了抹嘴。走到楼上,轻轻的打开房间的门,打开开关,兴奋的一躺在床上,没有周风笙在这里,她感觉心弦轻松许多,望着天花板发呆,柔软的床垫,整个房间都是暗色调,黑白交映,独属于周风笙的风格。就忽然想起萧然的房间,他的房间很小,却是暖色调的风格,更像是迎合了她的风格,到处是白色和浅蓝的风格,白色的墙壁,浅蓝的柜子,浅蓝色的架子,浅蓝色的枕头,浅蓝色的被子,白色透明的水杯……萧然是个懂得体贴的大男孩,相比较别人,他没有那种大男子主义,他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除了禾氏的事。他一直都反对她暗中破坏禾氏,可他如何能知道父亲的死因可是跟禾氏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表面越是平静的禾氏,暗地里的波澜可不少。只是她不想那么快就戳破那层模糊的纸,她要一个一个的处理,她的隐忍程度远远比周风笙想象的要强,她不是纵容他们,而是时机还未到,她可不想这么快就动手。二十岁的梦琳,一心想嫁给萧然,压根就没什么心思放在禾氏集团里。二十三岁的梦琳,虽然有心想着入主禾氏,可是时机还未成熟,她也感觉自己还未成熟,还需一段时间的磨练。只能等到二十六七岁,虽然看似晚了点,可是不管处理什么,她的心智中已经有很多的理智和冷静,那是时光的磨练而成的。可是时光能磨练她的心智,也能让人淡忘一些过去。她的梦里偶尔总会一个背影,她看不清那人的脸庞,可她越来越意识到她的脑子里的一些记忆肯定因为某些原因而冰封了。尘封的记忆匣子,她想努力的打开,却是一直都打不开。她渐渐的闭上眼睛,试图放松自己,不让自己再去想。困顿的眼眸闭上了许久,房间里的窗纱随着窗外的微风聊起来,落地窗被细雨打湿,在那华丽丽的窗棂的紫色风铃一响,其他的风铃也跟着脆响。一个清俊的身影就闪了进来,轻易躲过了有毒的无数的风铃,警惕的望着房间的设置,清冷的白和黑的风格,明显是男人的房间,他小心翼翼的破解了房门的数百的密码。勾唇阴笑。轻步走到床前,冷凝的寒眸里透露一丝嗜血残忍,而那表面的温润眉宇又透着无限的优雅撩人,他的黑色发丝凝着一点水珠和汗珠,光滑的额头挂着一些细密的汗,黑色衬衣的领子随意敞开了两个扣子,钻石袖扣更是慵懒的被挽起了一点点,那黑色的发丝有着迷人的发香,那黑色的眸子深不见底般魅人,剑眉微微漱动。他的食指和中指捏起那文件,看了一眼,没有兴趣的一扔,无意抛到了那蓄满水的浴缸里。他微微俯身凝视床上的那张清净的面容,阴狠的挑起她的下颚,只是轻轻的捏着,如果用力是很容易吵醒她这样敏感的女人,沉默的看了许久,那双大眼睛太多风情,妖冶惑人,他阴测测的冷笑,看她这样子过得还不错,居然住在这么安全的房子里,几乎触及到的都有开关和机关。乱闯者很可能会因一个机关而死。仅仅就一个机关就足够。能想象设置机关的男人的心思有如何的慎密和小心。他不敢轻易乱走,哪怕只是看着普通的地板,他都会警惕,他就觉奇怪了,为什么这个女人在这里房间走动都没事?他的眼光一动,注意到了那些有毒的风铃下的那个看似是密码箱的箱子,旋即,却注意到了床上的她微微一个侧身,雪白的肌肤微露在他的视线下,他拿起薄薄的被子遮住她那裙摆下的微露的玉白的肌肤,才刚一抬脚,就感觉到了几米后的脚步声,而他因为不小心触及到了风铃,顿时隐藏在窗帘下的风铃全都响起来。突然,床上的女人机灵的猛然睁开眼,警惕的眸子一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