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市齐家,园林内百花盛开树荫繁茂。这当中一个身穿白色练功服的高挑女子,手持一把白虹宝剑,身轻如燕间舞的骤如闪电,落叶分崩。这女子长相绝美,琼鼻玉口完美无瑕,唯独眉宇间一股英气如直冲云霄,令人望而敬畏。就如在旁观剑的老者,一把老骨头颤颤巍巍,等女子停下歇息,才小心翼翼开口:“大小姐,那个秦阳竟想独占飞煌楼,无比藐视我们齐家,只有您出手,让能让他知道我齐家天威不可犯。”
秦阳在场一定能认出,这个绞尽脑汁说他坏话的老鬼,正是齐春雷。自从飞煌楼一别,老东西借丘风之手没能收拾掉秦阳,他憋气呀,再想请丘风出手,奈何那小子狮子大张口,他只好求到自家嫡脉这位武道天骄身上。“不准啰嗦,再说一遍,我对收拾一个废物,不感兴趣。”
清冷的声音传出,齐天娇看都没看齐春雷一眼,皓腕一抖,唰的一声,长剑脱手而出,精准落在悬于十米外树枝下的剑鞘中,而她本人,已头也不回的走向密林深处。齐春雷只能乖乖闭嘴,就当他垂头丧气的往回走时,一辆烈焰红的敞篷兰博基尼停在他身前。超跑驾驶位上,年约十七八的美少女摘下墨镜,笑望一眼齐春雷,开口:“老头,你的话我都听见了,不怪你在我老姐那碰一鼻子灰,摆平一个废物而已,竟妄想我老姐出马,这样吧,反正本小姐正愁没得玩,你跟我详细说说。”
齐春雷大喜,怎么忘了这位古灵精怪的二小姐,他当即奉承道:“这秋市谁能不知您二小姐齐羽儿的大名,有您这位一肚子坏水的小魔女出马,保管玩死那废物。”
齐羽儿顿时一瞪眼:“你说什么?”
齐春雷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冒着冷汗给自己一巴掌:“您瞧我这嘴,我是想说,有您诸葛羽儿出马,肯定让那废物跪地求饶呀。”
齐羽儿这才受用,摆着小手道:“好了,你就直说那废物在哪,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没等本小姐玩尽兴他就完蛋了,唯你是问。”
……秦家三口跟着赵家下人的脚步,在别墅内左拐右拐,一路向下……进了地下室。终于到了地下三层的一处房门前,秦阳脸色已难看的发黑,可令他更黑的还在后面。赵家下人一开门,一阵灰扑面而来。秦阳下意识张开手臂护住老妈老姐,好在没过分到飞出蝙蝠。“这就是赵长庚给他女儿外孙女安排的住处?”
走进屋,他指了指不知在墙角上挂了多少年的蜘蛛网,望向赵家下人。明明是下人,却趾高气昂的一哼:“我们大老爷说了,你们这种乡下来的废物又不能给家族创造什么价值,有的住就不错了,今后还会给你们安排劈柴挑水洗厕所,至于做饭你们就别想了,我们赵家嫌弃你们乡下来的脏。”
“把他的亲骨肉当奴隶对待吗?”
秦阳愤怒,却被秦母拉住。“算了小阳,住惯了乡下,就算换成金屋玉床,妈也不习惯。”
秦阳却看出,母亲这样说是在安慰自己,她老人家是有洁癖的,何况到了陌生地方很难睡踏实。再看这房间,残破的桌椅已经发霉,就一张小破床,还布满了灰尘,整体弥漫着地下室特有的阴冷潮湿。打发走赵家下人,秦阳让姐姐收拾房间,而他自己走出了屋子。关上屋门,秦阳一挥手,袖间飞出一道白光,落地化为白发白须的小老头。“保护好我家人,等我回来发现她们少一根头发,就让龙灵活吞了你。”
说完,秦阳大步离开。只留下堂堂山神在原地欲哭无泪。“真就工具人呗,想我堂堂山神竟有朝一日混成了保姆。”
虽说有怨言,可山神老头却不敢不上心,一想到宝塔内那只巨龙张大嘴的样子,他就浑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