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认识本王妃,应该知道本王妃的性子,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手。本王妃再问父亲一次,当真不愿意还回来吗?”
“秦墨瑶!那是秦家的东西,你凭什么拿走!你欺人太甚,我要去圣上面前告你的御状!”
秦墨颜说完这句话,用尽了一身的力气,她气喘如牛,恨不得冲上去教训秦墨瑶。“既然大家都认为本王妃仗势欺人,那么本王妃不做一些符合你们认知的事情,岂不是令你们失望了?”
秦墨瑶冷冷一笑,吩咐那几名暗卫,“来人,今天秦巡抚大人什么交出那几间茶馆铺子的地契,秦府的大门就什么时候敞开,否则就关到愿意为止。正好半月之后,秦大人要去闽南上任,本王妃还可以送他们一程。”
秦墨瑶才不怕秦墨颜的威胁,凭她现在的身份,并不能入宫告御状。即便她告到皇帝面前,秦墨瑶也有理由让秦府吐出那些年吃下去的黑心钱。秦穆然大怒,“你敢!我是你父亲!”
秦墨瑶有力反击,“本王妃是皇上亲封的瞑王妃,本王妃是主子,你是臣,其次才是本王妃的父亲!”
“你你你……好啊!好极了!果然是那个女人教出来的不孝女!”
秦穆然怒不可遏,眼眶气到发红,“老夫倒要看看你的本事!”
那几名暗卫办事效率高,不仅将整座秦府的出入口给封死了,更是将全府上下的活人全部抓到院子里。秦墨瑶的指尖轻点着扶手,淡声道:“按照当朝律法,对王妃不敬者,该当何罪?”
沐阳说道:“轻者,重打一百大板,以儆效尤。重者,斩首示众。”
“嗯,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吧?”
秦墨瑶环视众人一眼,“刚才大家有目共睹,秦大人和秦二小姐敢直呼本王妃的大名,这是不敬之一。一而再,再而三的辱骂本王妃,这是不敬之二。本王妃念在亲情的面子上,就罚你们都去院子里跪着吧。秦大人什么时候愿意交出地契,你们就什么时候可以起来。”
烈日当头,中午和下午就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秦墨瑶要他们在太阳底下暴晒,这不是等于要了他们的命吗?桂婵抱着自己五岁的小儿子,对秦穆然哭求道:“老爷,旗儿还那么小,他受不了这份苦啊。不如就听王妃的话,将地契交出去吧?”
白羽妗冲过去打了她一记耳光,“贱人,你安的什么心思。将那些铺子交出去,秦府拿什么来养家?你和你这个小孽种都得饿死街头!”
孩子见自己的母亲被打,顿时嚎啕大哭,抓着桂婵的衣摆不放,“爹爹,我要吃糖,我要吃糖,不要铺子!”
白羽妗恨毒了这对母子,抬手就要去打孩子。秦穆然见状,立即冲过去推了她一把,她踉跄几步,跌倒在地,额头撞上了台阶角,顿时血流如注。秦墨颜吓坏了,“爹,你这是干什么?娘,你没事吧?”
“他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你身为他的庶母,竟然毫无怜悯之心,当初老夫怎么会看上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还让你把持着秦府的主母大权!”
秦穆然怒气冲冲的训斥着白羽妗。“秦穆然,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初是谁替你要来那几间茶馆铺子的?又是谁替你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若不是我帮你看着,你这个秦大人哪里当的如此逍遥快活!如今有了新欢和儿子,就不要我们母女俩了!”
白羽妗大声哭诉道,“活该你被革去宰相之位,这些都是你无情无义的报应!”
“住嘴!无知蠢妇!”
秦穆然气得上前踹了白羽妗一脚,秦墨颜扑在她的身上,替她挡下了。秦墨颜喷出一口鲜血后,便晕了过去,将秦府的人都吓坏了。“颜儿,你怎么样?你别吓娘啊,颜儿……”白羽妗抱着秦墨颜哭得撕心裂肺,她怒而看向秦穆然,忽然拔下头上的簪子,朝秦穆然刺了过去,“秦穆然,我跟你拼了!”
地契没有要到手,秦墨瑶当然不会让秦穆然出事,她手腕翻转,将手中的一颗糖果打出去,击中白羽妗的小腿肚。白羽妗双腿一麻,整个人摔倒在地,手中的簪子恰好划破了秦穆然的脸颊。“啊!贱妇,你竟敢伤我!”
秦穆然捂着受伤的脸颊。仇恨可以使人疯狂,白羽妗突然从地上跳起来,抓起手边的簪子冲向秦穆然,一切都始料未及。她的簪子狠狠地扎入秦穆然的肩膀,继续在他的身上扎了几次。“啊!杀人啦!杀人啦!”
秦府的人吓得半死。“红石,沐阳。”
秦墨瑶突然开口,“去将人拉开,别让他们自相残杀,坏了本王妃的事。”
秦穆然虽然被降职为巡抚,但好歹是朝廷命官,死在秦墨瑶的面前,她有口难辩。秦墨瑶的目的只是秦穆然手中的地契,并不是他的命。红石和沐阳同时出手,将两个疯子拉开,面对白羽妗的疯狂,秦穆然心有余悸。秦墨瑶开口道:“父亲身上的伤口若是不及时处理,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即便手上拽着那几张地契,生着用不了,死后又带不走,银子和性命哪个最重要,您分不清吗?”
桂婵哭诉道:“老爷,旗儿还那么小,您若是先去了,留下我们这对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呀。”
秦穆然被笑了半辈子,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儿子,他怎么舍得死呢。秦墨瑶这一次是真的要逼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