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便是高御医为我瞧病,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你别多心。”
“我听闻在永福宫发生的事情,你怎么样了?”
陌殇紧张的抓起她的手,担忧询问。叶朝歌得瑟一笑:“你还不知道我的身手吗?那几个喽罗伤得了我?”
陌殇虽然在意料之中,可还是担忧。“只是没想到那郑如意会点儿功夫,这后宫可真是一个人才集聚的地方啊。”
叶朝歌慢悠悠的感叹着,“刺客也是她身边的贴身太监。”
听了这通话的陌殇,显然有些惊讶。“她们今日自导自演,不过是想逼出我会武功的事实,我才不会如她们意,此处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叶朝歌冷声轻笑。陌殇表情沉重不已。“我要来个引蛇出洞。”
叶朝歌忽然想到一个好办法,建议道。陌殇眉头微挑,有些疑惑:“引蛇出洞?”
叶朝歌点点头:“既然郑如意手段下作,也不怪我行事卑鄙,我要逼她出手。”
陌殇对此疑惑不解。叶朝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几日后,叶朝歌陪着太皇太后在寝宫内品茶闲聊,馨儿进屋禀告:“太皇太后,郑敏全受贿被太子抓得正着,如今皇上正在宣政殿发火呢!”
郑敏全因为郑如意,在朝中得了一个闲散官员,又因其女得宠,工作顺风顺水,许多朝臣都要巴结讨好。“哦?”
太皇太后看戏般挑了挑眉头,“说来听听。”
馨儿小心翼翼的说道:“据说有人花钱买官,而且还是内廷,本是在酒楼里面商议,不料太子正在隔壁用膳,被郑敏全的嚣张扬言气得立马捕抓!”
这就是所谓的高调坏事,当然行贿之人,是古清风安排的。“太皇太后,近段时间皇上正在调查受贿之人,没想到郑敏全竟这么大的胆子,敢顶风作案,这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中啊。”
叶朝歌附和道。太皇太后冷声一笑:“哀家看那女人早就不顺眼,朝歌,去宣政殿看看好戏!”
叶朝歌暗暗窃喜,小心翼翼搀扶着太皇太后来到宣政殿。郑如意父女跪在宣政殿中央,还有“行贿人”,一旁站着元启几兄弟。元晟见老人家来了,连忙起身,众人齐声:“参见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走到一旁坐下:“免礼吧,皇帝,哀家闲来无事,前来瞧瞧,你继续。”
“郑敏全,你可知罪?”
元晟厉声说道。“皇上,微臣一时糊涂,还望皇上能够从轻发落啊。”
郑敏全脸色苍白,连忙说道。元晟气得拍桌子:“大胆!朕一直反对受贿,你却视若无睹,挑战朕的威严!”
“皇上,臣妾的父亲也是第一次,还请您息怒,他再也不敢了。”
郑如意故作可怜的附和着。行贿人忽然说道:“郑大人,我该说的都说了,您不会办不成吧?”
郑敏全吓得冷汗直冒:“你闭嘴吧!”
“闭嘴?”
行贿人惊讶的睁大眼睛,“你之前不是皇上是你女婿,女儿深得隆恩,人人都要敬你三分吗?若是办不成,就把银子退还给我!”
叶朝歌心中直笑,不愧是古清风调教的人,说话便是杀伤力。郑如意父女被吓得面容铁青,胆战心惊瞧着面色阴沉的元晟。“皇上,他在胡言乱语,微臣绝对没有这么说。”
郑敏全吓得身子颤抖,忙趴在地上解释。“皇上,父亲忠心耿耿,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还请皇上不要听了这小人的话。”
郑如意急忙解释。行贿人义愤填膺:“郑大人,虽然在下是个粗人,可从不胡言乱语,你说只要银子到位,别说内廷小官,慢慢爬到统领的位置都不难的!我还记得之前有个叫……”“叫什么?”
元晟质声冷问。“叫……叫杜景辉,他武功高强,想在后宫当个官,因为银子给得多,还免去了那一刀!”
行贿人努力“回忆”,“郑大人还说就连皇上都拿他没有办法。”
“来人,把杜景辉给朕抓过来!”
元晟越听越气,厉声吩咐。郑如意眼下也只能卖惨:“皇上,我们同床共枕多年,您怎能听这个贱民胡言乱语呢?臣妾和父亲对您恭恭敬敬,怎敢又异心?”
元毅冷笑:“忠心与否,杜景辉一验便知。”
沉默已久的叶朝歌,故作惊讶:“那杜景辉岂不是成了假太监?若真是如此,一个男人在后宫多年,都没有人发现吗?”
郑如意恨看向叶朝歌:“贱人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