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梳妆打扮好的叶朝歌,在白芝芝和徐如意的陪同下来到长乐宫,本想去看望她这个妹妹,没想到在殿外便听到里面传出来的争吵声。“皇后娘娘,今日本宫特地来看望你,这两日未见,怎么变得如此落魄了呀!”
屋里传来莲蓉低声嘲讽。夜弦冷哼一声,低声质问道:“莲蓉,是你派的人刺杀的叶朝歌,然后栽赃陷害我的吧?你这个贱人!”
听了这番话的莲蓉并未生气,而是慢悠悠的反问道:“你有什么证据?信不信本宫告你虚拟的?”
夜弦看她嚣张的模样,早就气得咬牙切齿。“大小姐。”
白芝芝在旁低声轻唤,似乎在提醒着什么,担忧的蹙起眉头。叶朝歌听了她们的对话,嘴角扬起浅笑,似乎已经猜出害她的幕后黑手是谁了,而夜弦不过是一个蠢笨的替死鬼。她慢悠悠的走到屋门口,看到莲蓉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得意的看向强忍着愤怒的夜弦,忍不住轻笑一声:“好热闹。”
叶朝歌的出现,让脸色本是沉重的夜弦变得更沉重,脸上带着几分笑意的莲蓉,也僵硬住,渐渐的淡去,双眼透出几分恨意。在白芝芝与徐如意的搀扶下,叶朝歌走到主位前坐下,冷淡的扫过两位,随即扬起一抹淡笑。夜弦降目光转移到她的身上,气得甩了甩袖子,质问道:“叶朝歌,你来做什么?是来看本宫的笑话吗?”
叶朝歌慢悠悠的笑回答道:“你都自问自答了,还问我做什么?”
夜弦心中更是不悦,双手已经攥成拳头。“今早叶家人进宫了。”
叶朝歌轻叹一声,说道,“他们来找我理论,不过被姨母及时拦了下来,阻止他们犯下更大的错。”
夜弦愤怒不已的紧皱眉头,抬起手指着她,提醒着:“那是我的姨母。”
“你身为皇后,格局怎如此狭隘?心也如此的窄?”
叶朝歌轻叹一声,摇头反问。夜弦也只是瞪着她,没有说话。叶朝歌觉得来到这里讽刺她,并没有多大的乐趣,还是决定起身离开,只是刚出院子,便被莲蓉叫住。“叶朝歌,陌殇哥哥真的抛弃你了吗?”
莲蓉快步走到她的面前,询问道。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不相信的质问,或者是知道了什么。叶朝歌冷声轻笑,挑了挑眉头:“不然呢?”
“叶朝歌,等我找到证据证你欺君,到时候看你如何惨死。”
莲蓉上前一步虚眯起眼睛,狠看着她,低声说道。叶朝歌没有感到任何的害怕:“随便你。”
莲蓉并没有再多什么,而是转身快步离去,这才让叶朝歌想起,正在软禁中的她,是偷跑出来的。回到景盛宫,白芝芝终于将担忧的心情表现出来,着急的询问道:“姐姐,是不是莲蓉已经发现什么了?”
一路上仔细思考的叶朝歌,回答道:“她不过是揣测而已,接下来必须让如意成为后妃。”
随后看向徐如意,郑重的询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徐如意点点头。叶朝歌故意准备一桌好菜,还有特地的“好酒”,暮色降临,等来了才批阅完奏折的元启。“朝歌,我只有在你这里,才会感到一身轻松。”
元启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问道,“今日身子可好些了吗?”
叶朝歌主动拉起他的手,走到桌子边让他坐下,回答道:“好多了,我进宫几日,还没有好好的谢谢元启哥哥,所以亲手做了这些菜。”
“你亲自做的?”
元启震惊的询问道。叶朝歌点点头,倒着酒:“是啊,元启哥哥,你尝尝好吃吗?”
元启欣慰一笑,反握起她的手,声音略有些疲倦:“朝歌只要你能在我身边,比做什么更实诚。”
旁边的白芝芝见这个男人碰着叶朝歌,便想将他的手给剁了!叶朝歌将手抽了出来,把酒杯递给她后,端起另外一杯:“元启哥哥,今晚留下来好吗?”
元启愣了愣,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元启哥哥,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
叶朝歌又继续说道。此时此刻,元启心中说不出来的激动,连忙点头:“好,好。”
叶朝歌瞧着他高兴得像个小孩子,讲手中的酒杯与他轻轻的碰了碰,随后喝下了,她之前便吃了解药,这酒中掺合的东西,自然也对她不起作用。“元启哥哥,来吃菜。”
叶朝歌连忙夹菜放在她的碗中,心疼的说道,“您这段时间总是在忙,都瘦了不少,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元启长叹一声,无奈的说道:“现在周遭小国屡次越过边界线抢杀百姓,而且蓉城还有一个陌殇,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消息了。”
“像这种没有消息,才是最可怕的。”
叶朝歌赶紧提醒着,随后轻叹一声,“看来大梁已经内忧外患了啊,元启哥哥,该如何是好?”
“我已经命人说谈判,只希望这大梁江山千万不要毁在我的手上。”
元启自嘲道。叶朝歌见他双脸泛红,眼睛虚眯,显然有些醉意,瞧他开始松开衣领,看来酒中的药也开始起作用了。“这房间怎么这么热?”
元启疑惑的蹙起眉头,难受的反问道。叶朝歌故意蹙起眉头,嘟起嘴巴,左右看了看:“热吗?元启哥哥你等下,我去拿东西。”
说罢,便起身离开了房间。等门再打开的时候,便已经跟叶朝歌打扮相似的徐如意,只见她怀中还抱着酒。元启醉意已浓,看着眼前人已经一分为三,怎能看得清面容?“朝歌你回来了?”
元启此时此刻的心如同被千万个蚂蚁叮咬,将衣领扯得更开,卡住徐如意的手,唤道,“朝歌……”“皇上,您喝醉了……”徐如意挣脱出被抓住的手,然后滑过她的手臂,最后停在肩上,轻轻的捏着。元启的心酥酥麻麻,一把手将错认成叶朝歌的徐如意抱在怀中:“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