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的感觉。安羽倾听到慕寒渊这么说,忽然就不想解释了,如果她说她真的有考虑到洛岸对他的伤害并且选择了他,他会相信吗?看安羽倾不再说话,慕寒渊眼底滑过明显的失落,其实很多时候他并不是非要安羽倾选择出什么,而是安慰他一两句,哪怕是假话他也觉得开心。可再看看现在的场景······慕寒渊不想再跟她产生什么隔阂,于是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好了,我们不为这种事情生气了,我累了,我们回家吧。”
安羽倾反握住他的手,真的相信男人的说辞,跟叶绍清和秦榄说了再见,立刻开车回了别墅。临进门秦榄打电话过来,说综综已经睡了,就先呆在他那里,安羽倾自然答应,抬眸间却看待慕寒渊自己回了卧房。知道他还在为饭桌上的事情生气,又考虑到晚上他也没吃多少,所以安羽倾直接拐去厨房给他做了碗面。端着一碗鸡蛋面回到主卧,没有想象中男人在浴室洗澡的场景,卧室中只开着床头的小灯,床上鼓起一片。安羽倾将面放在桌子上,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最后站定在床头,俯身掀开慕寒渊裹在身上的被子,看到男人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剪影。莫名的,竟然觉得现在的他十分脆弱。“寒渊,起来吃点儿东西。”
安羽倾柔声唤道。慕寒渊并未睡着,听到安羽倾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眼底还沾染着几分并未褪去的痛楚,安羽倾敏锐地捕捉到,此刻才惊觉男人脸色带着不正常的苍白。“寒渊。”
安羽倾立刻坐到他身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哪里不舒服?”
慕寒渊眼神有些迷茫,似乎是在消化安羽倾这句话,片刻后低声说道:“心脏。”
安羽倾一听心中骤紧,转身奔向书房。她慌慌张张拿了药返回,推门一看却发现慕寒渊已然坐在床头,嘴角的笑容看起来带着几分戏谑,但到底是掩盖不了身上的那股颓然气息。安羽倾吸了吸鼻子,他现在安慰人的手法真是越来越拙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