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天。乐诺恩把公司里的事忙完,却还在外面奔波。“我哪是助理啊?我简直就是个跑腿的。”
乐诺恩抬头看看天色,感觉不太对劲,自己又被派到了郊区,不好打车,而白隐不让家里的司机跟着乐诺恩,美曰其名便是想让乐诺恩历练一下。“老子信了你的邪。”
乐诺恩边走边抱怨道,“白隐你这孙子,真是做人的事一点都不沾边。”
不到一会儿,天上下起雨来,越下越大。前段时间因为骨折,现在天气一变,乐诺恩浑身痛痒,那种噬心的痛,难以言表。每走一步都是蚀骨的痛,刚刚乐诺恩还活蹦乱跳,淋雨加上骨头疼,眼前已经开始模糊了。“不行,再坚持一下,就一下......”浑身已经被淋湿,分不清身上是雨水还是汗水,眼看着走到了马路上,乐诺恩脑袋越来越重,终究还是栽倒在地。一辆疾驰而过的劳斯莱斯溅起水花,洒在了乐诺恩的身上,走了两百米后,又退了回来。“君爷,好像是乐小姐。”
君豪回头看向君尧胥。“走。”
君尧胥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可是这荒郊野外的,而且下这么大的雨......”君豪实在搞不懂君尧胥的想法,“君爷,我以为您跟乐小姐的关系很好,上次您放下了手头最重要的活跑去救乐小姐,从直升机上破窗而入的时候,您身上也受了伤,可是现在却见死不救......”“多事,走!”
君尧胥缓缓闭上眼睛,冷漠道。来往没有多少车辆,甚至一只手都可以数的清。“停车!”
走了大概有一公里,君尧胥突然睁开眼,说道。一声紧急的刹车声出来,刺破了云霄。君豪乖乖把车停下来,君尧胥打开车门,冒着雨跑了出去。很久,君尧胥抱着昏迷的乐诺恩,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车上。“君爷,我们去公司还是去祖宅,还是......去医院?”
君豪问道。“领秀铭筑。”
领秀铭筑是君尧胥给自己买的另一套房子,离公司比较近,不过装修好以后,也没住过几次。“你回去吧。”
君豪帮君尧胥把房门打开,君尧胥命令道。房间装修简单,选用黑白两色,倒是符合君尧胥的性格。君尧胥将乐诺恩放在客房的床上,喊阿姨帮乐诺恩换掉湿了的衣服后,便把门带上了。“该死!”
君尧胥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暗暗骂了一句,坐了起来。隔壁传来“咚”的一声,君尧胥一个激灵站起来,跑向客房。“啊,疼疼疼......”乐诺恩睡觉是个不老实的,再加上浑身疼痛,迷迷糊糊中扭来扭曲,就从床上掉了下来。君尧胥将灯打开,一道强光令乐诺恩睁不开眼,她紧蹙眉头,好不容易适应了,定睛一看,门口站着的人是君尧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