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儿,你赶紧解释,白姨知道你不会做出背叛公司,背叛乐家的事的。”
白芬见苗头马上要转到白隐身上了,急忙来到乐诺恩身边,拽着乐诺恩的衣角,紧张道。“我看你们是忘了当初乐宏破产,像狗一样来求我的时候了,现在反而反咬我一口,谁给你们的勇气?”
乐诺恩嫌弃的甩开白芬的手,实在是越想越气,看向三人。“你是乐家的人,帮乐宏不是你的本分吗?”
白隐趁机煽风点火。“当初你们白氏母子栽赃陷害我,让我爸将我赶出乐家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乐家的人了?还真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我帮你们解除破产危机,让你们依旧能够保持现在的荣华富贵,你们到底有什么脸来质疑我?”
乐诺恩怒目瞪圆,现在的自己感觉到疲倦。“我要是背叛公司,我还为什么多此一举,你们还真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从不奢望你们感谢我,你们连最基本的平静都不给我。”
乐诺恩虽然心中委屈,可她知道,如果现在她露出脆弱的自己,正中别人下怀。“我只是问问你怎么回事,为什么稻谷的君爷会出现在我们公司,哪里就引出你这么多的言辞?”
乐松原本就因为乐诺恩拯救了乐宏心中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只要看到乐诺恩,乐松就会想起自己无能的样子,还有苦苦哀求乐诺恩的可怜模样。而乐诺恩的这些话,恰恰是乐松最害怕乐诺恩说出口的话。现在乐诺恩触碰了乐松的逆鳞,乐松怎么会有好脾气?“爸,您明知道我不会做损害公司的事,您不信任我就算了,还跟着外人胡闹!”
乐诺恩没好气的对乐松说道。“外人?你说谁是外人?”
白隐也急了,“在你心里,你一直不肯接受我和妈妈,把我赶出了公司不说,现在还当着我们的面说我们是外人,不是我们不肯接近你,而是你从来就不肯让我们亲近!”
现在白隐的这番话,无疑是暗示乐松,一切都是乐诺恩自己的心病罢了。“你们做的那些事还少吗?现在跟我假惺惺什么?”
乐诺恩瞪了白隐一眼。事到如今,乐诺恩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波动有些大了,反而着了白氏母子的道,可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迟了。“乐儿,你能重新回来,我很高兴,你能救乐宏于水火,我也感激涕零,可是你怎么这么说我们呢?我们每天害怕吵到你,你回来以后,我们大气都不敢出,每天的饭都是按照你的喜好我吩咐佣人做的,你睡到日上三竿,也没人敢吵醒你,我们今天只是想问问君爷去我们公司怎么回事,就害怕误会你,没想到你不解释,还要挨个骂我们一遍,我知道,你是乐家的功臣,可我们也是有人权的啊。”
白芬哭天抹泪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你少来这一套,你们对我怎么样你心里明镜似的,你要和和气气的过,我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若非要恶心我,就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