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夜景更是美的无以伦比。当万家灯火点亮这座城市的时候,在各色节日的灯光的映衬下,整个巴黎像是被雕刻出来的完美作品,给人一种视觉享受,这样的夜让人沉醉不已。莫北和凌天远乘车到达了旺多姆广场,因为是平安夜,街上人潮汹涌。挤在人群中,凌天远紧紧拥着莫北。远处燃放起了漫天的美丽烟花。缤纷的烟花在夜幕中纵情绽放。“丫头,你快乐吗?”
凌天远在吵杂的人群中问莫北。幸福的表情弥漫在莫北的脸上,“大叔,我很快乐!”
凌天远想让丫头永远这么快乐,只要她快乐,他别无所求。到底是年轻,莫北像是一个不知疲惫的精灵,拖着凌天远不仅逛完了旺多姆广场,而且还又满心欢喜地鼓动凌天远和自己去看夜场音乐会,凌天远无奈地说:“丫头,你真忍心把我和你的夜生活都剥夺吗?再这样逛下去,我的老骨头都要被拆了,明天,明天我们继续好不好?”
几乎不逛街的凌天远今天一整天真是累爆了。难怪被莫北尊称为大叔呢,凌天远发现自己就是有些跟不上小女孩儿的节奏了。莫北见凌天远果然满脸疲惫,就和他打道回府。“大叔,那可是你说的,明天继续!”
莫北意犹未尽。凌天远点头,“继续,继续,反正这几天我就是你的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莫北踮起脚尖,在凌天远脸上盖了一个章。两人回到公寓,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大叔,我一直没顾得上问你,你和幕逸晨不是已经彻底掰了吗?今天我看你们俩个人好像都很平静啊!你们讲和了吗?”
凌天远摇摇头,“讲和?哪能那么容易,幕逸晨一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我们两家的梁子在幕莎儿身上算是彻底的结下了,他心里指不定有多恨我呢,听说幕莎儿状况依旧不好。”
凌天远说到幕莎儿心里总是觉着有些愧疚。看着凌天远脸上的愧疚,莫北心里不好受,“大叔,这都怪我,对不对?如果不是我的出现,也许你和幕莎儿就会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你和幕逸晨就不会搞得和现在一样,对吗?”
“傻丫头,你说什么呢?怎么什么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揽,其实就算是没有你的出现,我和幕莎儿都不可能,我一直当她是妹妹或者是红颜,感情这种事儿勉强不来,就算没有你,我和她依旧不会走到夫妻这一步。”
“那不一定,那个时候外界可是盛传幕莎儿就是你的金主呢!”
凌天远笑了笑,“那只是媒体的炒作而已!这个你也信?”
“对了,大叔,你今天有没有发现这幕逸晨的未婚妻有些奇怪啊?”
“有吗?”
凌天远一整天的注意力都在丫头身上,对幕逸晨的未婚妻印象不是太深,只知道是一个气质美女,仅此而已,不过是在幕逸晨身边的女人一个个都是美女,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大叔,你没发现她说话的时候怪怪的吗?要不是她那张脸,就仅仅听她说话,我会误认为她就是韩笑笑呢!”
“韩笑笑?”
凌天远喃喃自语。当时小乐山的事情是有很多疑点,当时凌天远也让阿杰暗中查过,只可惜当时唯一的可能知道实情的目击证人绿儿,什么也不说,她似乎很怕幕逸晨,因为绿儿是凌家十几年的司机老卫的女儿,阿杰和凌天远也没怎么为难她,现在她也出国读书去了,因为当时的凌天远双腿瘫痪,许多事情都心有余力不足,再加上后来阿杰离开了昊天,这件事就这么搁浅下来。凌天远在莫北脸上掐了一把,“丫头,别说这些事儿了,你今晚真不打算睡了吗?再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说着凌天远横抱起莫北,打算和她一起沐浴。在凌天远怀里的莫北一点儿也不老实,她扑腾着双腿,“大叔,你放我下来,好不好,卫生间那么拥挤,不适合两人一起洗的。”
在幕逸晨暗中失踪了几个月,末了就带着未婚妻安安出现在国内的时候,凌天远也觉着这件事过于蹊跷,他当时也怀疑这个安安的来头,有媒体透漏幕少的未婚妻是他以前马来西亚籍的女友,当时在新加坡学画儿。幕凌天远已经让安绍谦暗中查了,可是安绍谦说幕逸晨的未婚妻没有什么疑点,当初的幕逸晨的确有这么一个初恋女友,这次出国估计又和初恋复合了。因为安绍谦这么说,凌天远也就没再怀疑。毕竟这安绍谦现在在昊天是自己继阿杰之后可以信任的人,现在莫北说出这样的疑惑,凌天远总是怀疑,这安安是不是就是韩笑笑呢?体型,声音,甚至眼神……“大叔,大叔,你想什么啊?”
莫北见凌天远抱着自己居然定格在了卫生间门口,就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大叔也真是走神的够可以的,怀里还抱着自己,思绪就给漂移了。“哦,丫头,咱们能不能不说这些了,做点实在的吧!”
说着,拿脚轻轻拨开卫生间的门,然后把莫北放到卫生间的舆洗台上,开始专注地给莫北脱衣服。莫北拿手打着凌天远的手,“别来了,大叔,你先洗好不好!”
凌天远坏笑着,“别乱动,小心惩罚你!”
莫北马上就乖乖的了,她可是受不了大叔床上没完没了的‘惩罚’。很快莫北就被凌天远剥的一览无余,然后他也褪去衣服,拉着莫北在蓬头下洗澡。两个人在卫生间边洗澡边嬉闹着。氤氲的水汽弥漫在整个卫生间里。看着羞赧的莫北,凌天远浑身每一个细胞都被点燃了。他顾不得此时是在洗澡,直接抱起了浑身湿漉漉的莫北她的腿缠在自己的腰间,抵在墙上,就地长驱直入。莫北被大叔支在卫生间的墙壁上,吃痛地咬着大叔的肩膀。水汽氤氲的卫生间里,水花也在欢愉地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