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浩已经在城门前等着他,看到黄忠冲过来上前说道:“杨昂和他手下的将领已经全部死去,他手下的一万五千士兵现在就如同无头的苍蝇一般,黄老将军可以直接收编他们,他们绝对不会抵抗。”
黄忠点了点头,大声说道:“所有人前往军营招降,如有违抗者,直接就地斩杀。”
一夜之后,南郑城已经完全被黄忠掌控,几名宁死不降的士兵被就地处死之后,剩下的士兵感受到了明晃晃大刀上的寒意,缩了缩自己的脖子,识趣地选择了投降,局势被西凉军完全控制。另一边,法正也发密信过来,说是张鲁带着残余的兵力前往了魏兴郡,准备向曹操投降,让两路人马合二为一,一举拿下魏兴郡。魏兴郡的战斗和南郑上庸相比就显得平淡无奇一些了,张鲁希望求得曹操的帮助,但是曹操大军被袁绍牵制,又怎么会真正答应帮助他呢?西凉大军直接接管了魏兴郡,汉中残余将士看到大势已去,纷纷选择加入西凉军,而张鲁则是仿佛人间蒸发一般,生死不知。法正把攻取汉中所有的事情一字不差地全部写在了密信中,让影子交给韩阳。韩阳看到汉中整场战役十分轻松,仅仅花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便大获全胜,至于张鲁,死不死的也已经无所谓了,小人一个,不会造成很大的威胁。法正还在信中说道杨松的问题,韩阳对于杨松也是破有耳闻,此人在管理地方政治上有着自己的一套独特的方式方法,但就是太喜欢贪污受贿了,和清朝的和砷简直是一模一样。这样的人,用好了的话是一大助力,用得不好,就会是日后一大祸患。韩阳决定亲自前往汉中,解决一下杨松的问题,顺便看一下南郑城和上庸城的重建情况。几天之后,韩阳来到了上庸城外,他让随从先行驾着马车进去汇报,自己则是选择走着进城。走在上庸城的马路上,望着汉中这座最大的城池,两旁的建筑十分整齐,道路也干净宽阔,看得出原先在张鲁的管理下,上庸城的情况还是不错的。法正张辽现在占领了上庸城,自然也就住在了原先张鲁所在的府邸上。韩阳到了府邸前时,他们二人已在等待,韩阳废话不多说,直奔主题:“杨松现在在何处?”
“回大王,自从我们占领了汉中城之后,他说就在也没有出过门,算一算时间,大概有一个月了。”
“那行,既然他不出来的话,我们就去找他吧,该处理一下他的问题了。”
此刻杨松的府上,杨松是焦急万分,虽然说他现在是足不出户,但是城中还是有着他非常多的眼线,韩阳进城的消息根本瞒不住他的耳朵,他在房间中来回踱步地走着,感觉今天就是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天,等到韩阳来到后,自己的脑袋就不再属于自己了。可人生在世,谁不想一直活着,更何况他说贪污受贿来的银子还没有花掉,怎么会舍得去死?对了,葛冰,葛冰一定是韩阳的人马,只有指望他来救自己了。杨松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飞似的跑了出去,在府上寻找葛冰。找到之后,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求他为自己在韩阳面前说些好话,留自己一命。葛冰看到杨松这个样子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他摆了一副笑脸,说道:“杨大人莫慌,我已经听我家主公说了这件事,你尽管放心,事情还没有到要大人死的地步。”
“你说的是真的!”
杨松刚才还在哭泣,现在脸上又露出喜悦的笑容,韩阳不处死自己,说明自己还有价值,如果是想要钱的话,那就全部都给他,一定要保住自己这条命。一会后,韩阳来到了他的府上,虽然杨松刚刚已经知道自己会平安无事,但在见到韩阳的那一刻,他还是觉得脊背发凉,双腿一直颤抖,“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韩阳面前。眼前的人虽然只有二十出头左右,但是身上的那股血腥味连他这个从来没有上过战场的后勤人员都能闻出来,说明他也是凭着一些铁血手腕才有了现在的位置。他颤颤巍巍地说道:“罪臣杨松叩见西凉王。”
话音无时无刻不在颤抖。韩阳坐在上座上喝茶,说实话,他根本没有想过杨松会是这个样子,牙齿打颤的声音都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让杨松站起来,笑着说道:“杨大人不用如此,难道我很可怕吗?”
“不可怕,大王非常平易近人。”
但颤抖的双腿还是出卖了他心中的想法。韩阳看到后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索性抛到脑后。对于杨松,他是想用却不敢用,杨松有着天下人都少有的理财能力,在现代社会中,他绝对是一名优秀的理财专家,保证每一分钱都可以花在正当用途上。但是他有着十分明显的弱点,贪婪。万一以后被他人用重金收买,透露出西凉军的情报,对西凉将会是灭顶之灾啊。韩阳有些头疼,直接开门见山问道:“不知杨大人有多少钱财土地?”
“我自己不喜欢办置土地,只有一千多亩,钱财的话,不太清楚。”
“那你膝下几个儿子,几个女儿?”
“两儿一女。”
“儿女也不是很多啊,那你要这么多多钱财是要给谁花啊?”
杨松倒是被韩阳这个问题给问住了,一直以来,他只是贪图贿赂,倒还真是没有想过如何花出去的问题。韩阳看到他的样子,心中有了主意,“如果你真的没有什么方式的话,我倒是有个建议。”
“大王请讲。”
“你把这些钱投到城中的店铺中去,参与城内的建设,这样的话,你就能够光明正大的赚钱,也不用去冒着生命危险搞什么贿赂。”
“不过,凡事都有万一,我有着属于自己的情报机关,如果让我知道你用这些店铺进行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想必你也清楚我的手段,到那时候,可不要怪我不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