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他的伤不是我造成的。第二,我劝他去治他执意不肯。最重要的是第三,是向宸镐的属下给了他最致命的一击。第四,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难道,你真想嫁给他不成?”
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简直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不,伊秦佑,你不能死,不能死,你撑着,撑着啊。”
简若羽如同无头苍蝇,连求救都不知道要找谁?“我知道你是为了南宫傲才这么着急,但,够了。我很开心……”嘴角浮现一丝诡异的笑,头一歪,没了呼吸。简若羽惊恐极了,摇晃着伊秦佑的尸体:“不,你醒醒,醒醒。你不要死啊,我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求求你不要死,救救南宫傲。”
纯洁的白纱染上了血红,脸上的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往下掉。感觉到伊秦佑的身躯渐渐冰冷,她不知所措。南宫冽摊了摊手,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真的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是他自己愿意跟他合作的。他也信守承诺,让他如愿以偿。是他自己无能,三番五次让她逃脱,这与他没半毛钱关系。“小羽毛,你别这样。南宫冽养了南宫傲这么多年,操控着他的感情。一次次逼迫他,威胁他,看他痛苦。现在也一样。伊秦佑不会是他唯一的解药,他肯定另有打算。”
向宸镐从容不迫分析着。“真的吗?”
六神无主的她,只能盼向宸镐可以给他一点点安心。南宫冽再度狂笑了起来,尖锐的笑声落在耳内,刺得耳膜阵阵生疼。他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以折磨他们为乐。“伊秦佑肯定告诉你了,他是服了我的毒才能成为南宫傲的解药了吧?其实,他可以,你也可以。大家都可以。”
说出一个更加骇人听闻的事实。向宸镐虽不知道南宫冽在说些什么,但他看到了简若羽死寂,绝望的眸中生出希冀。那样的光很不正常,决绝得不顾一切。如同被什么东西操控了理智。南宫冽从口袋里拿出一颗黑褐色的小药丸,诡异的颜色如同魔鬼狰狞的眼,闪着蛊惑人心的光:“我这只剩下这最后一颗了,研究出它的大师不幸去世,全世界仅有一颗了呀。”
无限珍惜的样子。向宸镐转向囚禁南宫傲的方向,才发现他蜷缩成一团,脸色发青,冷汗涔涔,痛苦万分却死死咬住下唇,不发出任何声音。难道刚刚发生这么大的事,他都没有反应,却原来他已经毒发。他正用最后一丝理智克制着自己,不让痛苦过多流露于脸上,让简若羽担心。懂得了他隐忍克制的爱,向宸镐对他的偏见再少几分。从一开始他和南宫傲就是情敌,他对他只有敌意,没有好感。最后选择放手也是因为知道简若羽的心里再容不下其他人,而非他对南宫傲有任何好感或敬意。此时此刻他真的有一点点佩服南宫傲了,没有让简若羽爱上他的确是输在时间上。一路见证了他对简若羽的呵护和宠爱,他愿意退让。向宸镐朝费南,费曼喊:“取一点血给南宫傲,快!”
“是,少爷。”
动作很快奔向伊秦佑的尸体,醮取了一点血,正要给南宫傲用。南宫冽魔魅的声音响起:“我忘了告诉你们了吗?只有活人的血才有,死人的血只会加深毒素。”
“向教父别这么看着我,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希望到时别后悔,祝好运。”
南宫冽转身就要离开。简若羽哭求着:“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求你,救救南宫傲,求求你,求你!”
“小羽毛,你别这样,他是不会让你满意的。你越难过,他越开心。你要相信南宫傲,他一定可以撑过去的。”
收起所有担忧,展现出霸气的一面。现在他是简若羽的支柱,他要让她相信,就算没有南宫冽,他也一定可以救南宫傲。“对,他是可以撑过去。只是,每次发作间隔的时间会越来越短。他也会越来越痛苦。”
说着和伊秦佑一样的话。“南宫冽,你少在这危言耸听。”
他好像有些明白南宫冽的意图了,他要简若羽服下那药,成为南宫傲的解药,让他们痛苦至死。他不是好人,教父的身份是黑道上封的。从十几岁起,他就见识过各式各样的杀人手段,不管是情杀,仇杀,还是变—态狂魔。南宫冽是他见过最诡异,神秘的杀人者。至到现在他们都只猜出了和南宫冽的亲生父母有关,但真实的原因,只有他自知道。这样一来他们很被动,正所谓攻心为上。南宫冽到底要什么?几十年的苦心经营和谋划,绝不仅仅是为了满足心态上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