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能走入,阵便自破。”
子衿低头看了看我,笑了笑,又道,“然,世间应该是没有这样的人的,‘墨蚀’,‘墨蚀’……蚀的就是人啊!”
说完,朗笑出声,“可这样离奇的事却让子衿给遇到了!是天佑我,还是你我有缘?”
言语间没有惊恐,没有慌张,仿佛很是开心。难道,生死在他看来竟可以这般不值一提?这般云淡风轻?“可我不是安然?”
我开始疑惑了,他那般凿凿的言辞,令我困惑了。“兰儿便是降墨之人!”
声音轻到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马依旧打着转儿,看来似出不去了……我想起了吴承恩在《西游记》中的一句话,“此一时,彼一时,大不同也。常言道‘一物降一物’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