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赶回来,反而开车到了某个熟悉的地方去。推开门直径坐下,翘着二郎腿托着腮阖眸慵懒的说:“给我酒。”
“不好意思,这里是心理诊所不是酒吧,如果你真的想买醉或者别的,请你好好去酒吧可以吗?”
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双手放入口袋里,淡淡的说。“酒吧的酒哪里比得上你这的酒呢?”
碧蓝色的眼眸睁开望着那女人,唇角抹着苦涩说,“初夏,我难得主动找你做咨询,你就不能好好对待我这个病人吗?”
御泽野再度闭上双眼重重叹了叹气,浑身上下散发着难以言语的阴暗气息。初夏双手依旧放入口袋,单挑着眉说:“是主动来找我咨询呢?还是主动找我要酒喝呢?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头号重病患者,少喝点,对你没坏处。”
她都快忘记有多长时间没有见到御泽野。自从那天之后就没再登门拜访,一心等待看见他牵着沈小宛的手出现在面前,现在看来,这件事有些困难。这两人明明都深爱着彼此,却矢口不认。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还以为有了自己的出现,以坏人形象多多少少能够推动这两人在一块,现在,看来是因为自己的关系让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加僵硬。“初夏!”
捂着头的御泽野低吼一声。抿了抿唇的初夏看了他几眼后转身而走,打开抽屉,一排而过全都是上等的红酒,下面便是高脚杯。这些东西本不应该出现在这小诊所里,全都是为了御泽野准备的。心里清楚御泽野有时候心情不好必须要依赖喝酒才能熟睡,特意去搜刮了不少上等的红酒,如此一来,便能让他多往这儿过来。初夏拿开瓶器把红酒给开了,猩红的酒顺着阳光的照耀而闪烁着点点的银色光芒,稍微抹着点点的阴森。猩红的酒味从杯中升起,不断蔓延,扩散到空气里没有半点的放慢。透明的高脚杯一下子被猩红的酒色霸占了一大半,初夏拿着酒杯和酒瓶过去,刚放下,某人便拿过高脚杯,仰头一口饮尽。初夏看着他不断的喝着,根本没有打算好好尝试这红酒其中的美好滋味。任由灼热的酒刺激着燃烧着喉咙,刺痛的感觉不断重叠增加到了不可阻止的地步,流淌入心中,难受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眯着眼的御泽野仰头看着命令的日光灯,纯白无暇的的灯光稍微有些刺眼落下,一瞬间别过头,头晕目眩的感觉瞬时来袭。“请问一句,你家里断水吗?”
不是家里断水,会有人把酒当成水来喝吗?御泽野现在是在玩命是吗?脸有些红的御泽野勾唇轻轻一笑,眯着的双眼渐渐阖上,唯独将酒送入口中的动作从未有过半分的停止。不一会儿,桌上多了两瓶空空如也的红酒。“御泽野,如果你是来这里买醉的话,请你现在回去。”
脱下白大褂的初夏双手抱胸,紧皱眉宇微怒看着他。原本以为他之所以会过来这儿是因为信任自己,想跟她说说心里话,说说令他不高兴的事情,结果呢?除了喝酒还会做什么呢?完全不清楚这男人究竟怀揣着怎样的心思,和沈小宛究竟出了什么事情,除了喝酒,他就不能有别的行动吗?“初夏,我问你,你可以对别的男人露出笑容,唯独有一人不会,这是因为什么呢?”
御泽野总是不断想起沈小宛对上官云天,对柳浩辰展现出灿烂的笑颜,唯独自己不能得到她的笑容。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他不断前进,这女人不断后退,不断的,想要跟自己拉开距离,根本就不愿意跟他在一起。上官云天那家伙的话一点也没错。不是那份合同的存在,沈小宛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留在御家,留在自己身边呢?这般想想,御泽野捂着脸自嘲冷冷的笑着,浑身上下溢出的阴霾不断笼罩着,几乎将他那双碧蓝色的眼眸的丝毫光芒也吞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