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尽头谁为峰,一见无始道成空。 作为荒古时代最后一位人族大帝,无始创下不可磨灭的辉煌。 而其体质被称之为:先天圣体道胎,属于大成圣体和先天道胎的结合体,其父是一位另类成道可搏杀大帝的大成圣体,其母是先天道胎证道大帝的西皇母。 因而,无始完美继承了两大至尊的血脉,成就万古罕见的体质,足以比肩神话时代的最强体质混沌体。 对于这些隐秘,陆离一一道出,因为这些并不会造成什么困扰。 要知道,过去同行前往北原时,那条大黑狗几乎天天说,什么都要拿出跟它主人比较一番,生怕别人不知无始大帝的威名。 “生而为圣,一出生天地道则垂落,为之祝福,为之洗礼。”
陆离晃了晃玉杯里的酒水,仰望明月道:“西皇母担心他的修行之路太过于顺畅,导致道心不够坚固,于是,亲手斩掉了无始的部分根基,以期其更好的成长。”
全场皆寂。 “宁战大成圣体,永不见无始。”
妖月空陷入沉默,他终于知晓,过去那些呼啸天地的大妖先祖,为何会说这种心灰意冷,道心彻底破碎的话了。 而大夏皇子亦彻底明悟过来,怪不得无始大帝未成帝前,就有底气与中州皇朝对决。 徒手接过极道帝兵? 若是他愿意,未成道前,甚至可以携西皇塔,强势抹除一个极道势力,留下更为传奇的事迹。 毕竟圣体大成即可血拼大帝,身为体质更为惊艳的存在,那时候,即便没有与天心印记相融,恐怕也拥有难以想象的惊世战力。 一时间,诸天骄再度被打击。 尤其是那句生而为圣,根本不是过去能够想象的事情,堪称奇迹。 众所周知,绝大多数修士,才情惊艳之辈,连仙三斩道这一关都过不去,绝望坐化,诸圣主便是如此,而无始大帝,竟然一出生,就将其轻松跨过,成就遥不可及的圣境。 所谓圣地,就是由圣人所开创! 换而言之。 婴儿时期的无始大帝,便能够比肩他们的创教祖师爷。 自从进入妙欲湖以来,心有傲气的姬皓月就越来越沉默不语,他受到了打击,过去一直以为自身体质无双,家中族老也这么觉得,坚信他若成长起来,至少能纵横东荒五千年。 而且,帝路有望! 如今看来,太过平凡。 不管是眼前这尊中州冥皇体,还是昔年的无始大帝,皆于体质方面,傲世万古,别说同代人绝望,放在任何一个时代,都足够惊艳。 而安妙依回过神来,清亮眸光自叶凡身上不着痕迹地扫过。 西皇母的道侣是一位大成圣体。 两位极道人物诞下子嗣,名为: 无始。 这两桩秘闻注定震动天下。 “道兄,皇体比之先天圣体道胎,如何?”
皇子夏一鸣沉声道。 “难说。”
陆离摇摇头,其实他心里有答案,但没必要说出来,今夜所吸引的目光实在太多了,而他并不在乎,甚至可以说反感恭维。 更何况,名声被遮天世界的路人广为传播,每每谈及,都要来上一句恐怖如斯云云,怎么想就怎么尴尬。 此时此刻,在场众人皆在感慨与讨论无始大帝的体质,却无人关注他本源被斩落一部分的事实。 不可否认,无始自开始入世修行以来,名声就越来越大,诸圣地全部有手札留下——诸天星域的各种天骄、奇才齐齐黯然失色,无论何种王体,特殊血脉在先天圣体道胎面前,都被压的抬不起头。 提到别的大帝,皆有一生之敌,全经历过生死搏杀,甚至有险些败亡的危机,唯有无始一生强势无敌,不论是谁挡在其面前都被横推没有一点悬念,从来不需要担心其安危。 这么一个活生生的逆天妖孽,才情高万古,短短几百年就证道成帝。 作为人族史上最强的大帝,万古难有媲美者,在其成帝的年代里,是人族最为和平强势的时代,但凡有禁区至尊出世发动黑暗动乱,无不被轻易震杀, 但无始幼年却十分孤苦,父亲与地府至尊血拼,受诅咒而陷入不祥,其母西皇目送爱人离世,独自对峙禁区至尊。 无奈之下,无始只能被封印在神源液中,以避开这“黑暗动乱”的一世。 等到了荒古末期,有禁区至尊出世发动黑暗动乱,那个时代未有当世大帝存在,人族需要帝子守护,故而,无始自神源液中被瑶池圣地唤醒,独自入世修行。 仅陆离所知,并亲眼所见,这位大帝先炼制封神榜,镇压不死天皇至尊信仰身,再惊得地府避世,该禁区二十余万年不敢现于人间。 最终,有了无始无敌之说。 …… “道兄,我已命下人在醉仙阙定好酒宴,为你送行。”
大夏皇子暗中传音。 同为中州势力,确实需要亲近一番,况且回归家族、入奇士府之前,对发生在那片地域上的种种事情,有所了解,的确算是一种准备。 正因为如此,陆离没有拒绝,答应了下来。 “终于见到两位名扬东荒的道友,今日当庆祝。”
妖月空直爽道,他不仅想要结交冥皇体,更想跟圣体亲近,结为好友。 与此同时,安妙依微笑传音: “妙依欲备上一桌珍肴,以酒相敬,不知道友有闲暇否?”
这个东荒最美丽的女子,一颦一笑都动人心旌,能够得到她相邀,是许多人求之不得的事情,此刻,静等冥皇体回应,若是传扬出去,定会让神城的许多男子艳羡与嫉妒。 不过,陆离却直接拒绝了。 先前没有收住心思,已经发展太多红颜知己,道一圣女、瑶池圣女,有过婚约的九黎公主,以及妖精颜如玉,断然不能再夺人所好了。 说实话,他很看好叶凡跟安妙依,或许会成就一段佳话。 一旁,姜逸飞白衣无尘,如玉树临风,笑容很有感染力,他没有上前,像个安静的美男子,但暗中直言要蹭席,毕竟下次再见,便不知会是何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