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半响，凌成志才出声问道，“他呢？”
白显林知道他问的是谁，“不要再想。我已经帮你处理好了。你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就好。”
凌成志一颗心落了下来，低低地说了句，“谢谢！”
“傻孩子，我们是一家人。说这个干什么！”
白显林特别顺溜地说出这句话来，并且特别自然地将白静荷搂在了怀里。白静荷此时此刻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杀人这种事情，她只是听说过，从来没有遇到过。何况杀人的还是她的亲生儿子。而成志之所以杀人完全是她导致的。她沉浸在深深的后悔中，哪里能够看得到白显林这样本不应该的举动，和原本没有资格说的话。“成志，这件事情，你也不要怪你母亲。”
白显林斟酌地说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母亲受了这么大的苦。她太缺爱了，所以才会中了歹人的奸计。”
白静荷捂住脸，无声地流着泪。白显林这番话，让她内疚的心略有宽慰。尤其在这个时刻，显得太重要了。凌成志不说话，只是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你是男子汉，也该经历经历这些事情。以前你舅舅和你妈妈把你照顾地太好了，现在看来不是个好事。你舅舅现在跟个半死人一样。你母亲现在……哎。所以你要迅速成长起来。担负起责任來。”
白显林侃侃而谈，父辈的样子做得很足。凌成志抿着唇，倒是听进去了。毕竟白显林刚才主动帮他清扫了杀人现场。况且白显林之前对他也很好。“显林哥，谢谢你！”
白静荷红肿着眼睛，弱弱地说道。白显林现在有种终得出头的感觉，他嘴角扯开一抹笑意，“静荷，跟我客气什么。你知道的，我对你向来有求必应。”
白静荷感动地点点头，无限忧愁地看着凌成志。就在这时，凌成志转过身来，冷冷地说，“刚才，我在医院见着薇薇表姐。”
白静荷心一凛，白薇薇现在不是应该被所在会议室吗？怎么人跑到医院去了？还没等她想明白，就听见凌成志继续说道，“她说，你鼓动所有白姓股东要瓜分她还有舅舅的股份。”
此话一出，白显林也皱起眉头来。这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凌成志低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找男人玩乐，结果被人威胁？去白氏当总裁，就想把舅舅的公司据为己有？”
白静荷缓缓站起身来，面带泪痕，神情凄楚，“在你心目中，你妈妈我就是这么不堪的人吗？”
凌成志别过脸，冷冷道，“不是我说的，是你就是这么做的！”
一句话将白静荷仅存的颜面全部击落在地，碎成了渣。“凌成志！”
白静荷疯了一般大吼了一声，“谁都有资格来批评我，就是你没有！”
凌成志别过脸，硬着心肠就是不看白静荷的脸。“别人都道我白静荷贵为白氏集团的大小姐，嫁了同样豪门的凌氏。可是，有谁知道，凌家早已不是以前的凌家，只剩下一个空壳。要不是你舅舅救济，连最基本的豪门做派都维护不了。”
白静荷想到自己这么拼，最后还被凌成志这样看不起。心里难过地想死。凌成志眼角带着泪，咬着唇，默然以对。白显林皱着眉，“静荷……”“我……”白静荷泣不成声，“钱不够了，我回娘家去借。没项目了，我回娘家求你舅舅支援。要不是你舅舅一直背地里支持凌家，凌家早都倒闭了。我这些年过的有多苦，你知道吗？”
她抹了一把泪继续道，“你爸爸那个样子，是一点都指望不上。我连个商量说话的人都没有。我……”只是一次朋友见她太苦闷了，就带着她去夜色玩。这才打开了她的新世界。原来女人还可以这样活。这才有了跟石翔的不解之缘。只是没想到最后的结局竟然是这个样子。早知如此，她万万是不会去夜色的。“你心里苦，你可以跟我讲。”
白显林心疼地看着白静荷，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掌里。“显林哥，我也是要脸的人……”白静荷期期艾艾的说。“好。就算你去夜色找男人是因为寂寞，情有可原。那你妄图禽图舅舅和表姐的股份怎么说？你刚才还说舅舅对你是如何如何的好，你这样做，他难道不糊心寒吗？”
凌成志因为气愤，脸色涨红。白静荷垂下了眼眸，将那抹冷意掩藏起来。自己的儿子这样的醇厚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她再次抬眼，双眸里全是委屈，“成志，你总是这样着急。也不问问妈妈为什么这么做。你薇薇表姐她真的是误会我了。”
凌成志皱着眉头，狐疑的神色明显是不相信白静荷说的话。“静荷，我也正想问问你。你召开股东大会，想重新分配白姓人的股份，为什么我事先一点都不知道。你总不是故意不让我知道的吧？”
白显林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哎呀。真的是冤枉啊。”
白静荷大喊道，“我之所以让白姓人平分白氏集团的股份。是从大局考虑的。之前哥哥他依靠个人魅力带领白氏发展，现在他病倒在床。白家人必须要拧成一股绳，一起努力才能稳固发展。显林哥，你也知道的，白家的那些个亲戚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为了安抚他们，让他们不出来捣乱，只能拿股份来收买。至于，我没提前告诉你。就是怕你跟薇薇一样不同意。毕竟，你是哥哥的贴身管家，跟他这么多年。一时半会接受不了，我也能明白。”
白静荷的这番话说得可真是合情合理，凌成志一时间也分辨不出到底哪里不对。而白显林好似也听进去她的一番解释，只是回了句，“你该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我知道你都是为了白氏考虑。”
凌成志纳罕，听母亲这样解释，倒也不奇怪。白家的那些亲戚他是知道的，从来眼里只有利益，没有亲情。母亲刚掌管白氏，这些人就跳出来挑三拣四，横眉冷对的。确实不好办。不过难道只有平分股份这一条路可走吗？舅舅表姐的股份被平分，人家肯定不高兴的。可是，妈妈又说这是从大局考虑。白静荷见凌成志脸上浮现疑惑的表情，赶紧鼓惑道，“成志，你表姐她现在对我有意见，她听不进我的话很正常。我也能理解。毕竟是把她手上的股份给分摊薄了。但是，既然都是姓白的，那就应该有大局观。要从白氏的利益出发。你说对吧？”
凌成志不知道该点头还是不该点头，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自己在乎的人。“而且你知道吗，你表姐现在跟一个叫宋星的人搞三搞四的。她都已经答应跟秦风订婚了，还这样。我说了她两句，她就记恨我来了。在你耳边说我的不是。我这当姑姑的……哎！”
白静荷及时鞠了一把辛酸泪。白显林和凌成志都大吃一惊，互相望了一眼。“静荷，你说的那个人，是宋家的老二？”
白显林好像见过这个人，就在白春衍的60寿诞上。白静荷点头道，“是啊！就是他！”
“听说这个人，在宋家很不受宠啊。”
白显林显然也知道了这个人尽皆知的事实。这个圈子里，总是不缺传播八卦的人。“表姐喜欢他吗？”
白静荷见成功转移了话题，赶紧道，“薇薇就是傻。这男人跟秦风怎么比啊。什么都没有，根本就配不上薇薇。这男人是故意接近她的。我跟她说，她还不信，怪我多管闲事，蓄意拆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