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取他哥卡上的钱的时候，你故意刁难说他没带他哥死亡证明书，让他没取成钱。对吧。”
“是的。那天下了班，我就去找方美问个清楚。”
林婷想起当年的那个下午，她就浑身不舒服。她急匆匆地去柳方美家，到了她家门口，却发现她家房门在关着。当年的房子都是平房，在小巷子里一座接着一座。前后院都是相通的。一般呢，从前门进不去，就会从后面翻墙进去。林婷她干过太多次这种事情。反正想那天总要见到柳方美，所以就翻墙进了她家。谁知道她刚跳进院子里，就听见屋内传出一阵阵女人的叫声来。虽然很轻，但是她听得十分真切。她腿上像是灌满了铅一样，挪都挪不动。她又羞又愤，不知道该走还是不走。柳方美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很痛苦，又像是很享受。对于她这种还没有过经验的女孩来说，真是够羞耻的。就在这时，房间内的声响停下来。然后她就听见悉悉率率穿衣服的声音，接着她就正好碰见了从屋内走出来的一个男人。那男人她认识，也住在这片。年龄比她和柳方美都要大上几岁。是一个跑货车的老司机。那男人见是她，特别流氓地朝她吹了一声口哨，得意洋洋地出了出去。林婷恶心巴拉地低着头，不去看他。后来，见那人走了，就赶紧冲进柳方美的房间内。一进去就闻见一股说不出哪里恶心的味道。而后来的后来，当她也为人妻子的时候，就知道这是欢愉过后留下的特殊味道。柳方美对于她的到来，有些惊讶，不过迅速反应过来，还笑着骂她，都多大年龄了，还翻墙走后门。林婷哪里还有跟她开玩笑的心情，气呼呼地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跟一个货车司机搞在一起？王宗衡都死了，她怎么没告诉她？为什么不让那小孩取钱？哥哥都死了，卡上还有十万块钱不刚好可以养活他自己？一个个的问题让柳方美脸上极为难看。她满脸不悦地盯着林婷道，王宗衡那十万块钱是她给的！这话说得让林婷一下子惊呆了。柳方美接下来说的话让她更害怕。连王宗衡也是刚才出去那男人开车撞死的。林婷吓得一下子坐在地上，感觉眼前的柳方美真是又陌生有可怕。她问王宗衡不过是一个仰慕她的可怜虫而已，至于要弄死她吗？柳方美冷笑了两声，说他挡了她的路。别的林婷再怎么问她都不说一个字。“按照你说的，你当年亲耳听柳方美说，是她指示那个货车司机撞死王宗衡的？”
林婷点点头，“是的。’柳方美在一旁呵呵笑起来，“警察先生，我故意逗她玩才这么说的。难道这样也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