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的不甘心,又是多么的无奈,当整个人被抛在宽大的床上时,聂凯瑶除了害怕还是害怕,拉过一旁的被子紧紧的将自己包围起来。这个变态,竟然又将她捉回这别墅来,他的眼里到底有没有法律?“你到底想怎样啊!你不如直接说吧!像你沈寒墨这样的身份,想要女人还怕没有吗?我不算最漂亮也不算最好身材的,我不明白你是冲着什么而向着我来。”
恐惧以外,最后的一丝理智在提醒着聂凯瑶,一定要了解清楚事情的因由。也许一切只是误会,若能解开误会她才能解开恶梦的。“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想要让你疯掉。”
沈寒墨缓声低语,伸手幽然的脱着衣服。“我已经疯掉了。”
尖叫,愤怒,聂凯瑶可悲的发现自己一再的失控了。这个疯子。“是吗?可是我看你还是挺享受的啊!不是吗?”
最后一个字,他上身的衣服已全脱。古铜色的肌肉比起许多男模特的还要结实,那样有力的线条会让人脸红,至少聂凯瑶这下子脸全通红了。昨晚的纠缠涌现脑海,她只差没有当场疯掉。“不要。”
想也不想的,拉紧身上那件浴袍,聂凯瑶扑一下的跳下床,就想要逃跑。只是笨笨的她怎么总是忆不起来,他这房间要他的指纹才能开门呢?“你放过我,求你。”
吓哭了,开不了门的聂凯瑶低声的哀求,双手不停的敲打着门。“放过?你知道有些人是没有资格说这两个字吗?”
沈寒墨剑眉一紧,眼里拼出了怒光。记忆中的一幕闪过,那放过二字是如此的深刻,让他对这女人的恨更深。“你想怎样?”
看懂沈寒墨眼中闪过的恨意,聂凯瑶一脸的茫然,却怎么也闪不开那个狠辣的怀抱。“啊!”
再一次,她又被扛起。没带温柔的,被重重的抛在床上。“痛。”
背部与床的亲吻过份的热烈,痛让她本能的弯起了腰。可是更多的本能来不及赶上,她已被扑上的男人给压实了。不带温柔,他又开始放肆狂妄的伤害着她。厚重的浴袍被拉扯着,没有她昨晚的睡衣那么轻薄,怎么扯也没有破,倒是弄得她全身伤痛。“不要,求你。”
聂凯瑶无助的闪避着,当全身都被空气包围,一丝不挂让她羞得想要当场死去。“聂凯瑶,你就哭吧!你哭得越是大声,我心里越是痛快。”
沈寒墨眼里拼发着寒光,伸出一手用力的掐着聂凯瑶的下颚,强迫着她对视自己。“你变态,疯子。”
不甘心的聂凯瑶用力的怒骂着,愤恨过多,也就忘了害怕。“是啊!我就是一个变态,可是你的身体可悲的爱上我这个变态,是吗?”
盯着雪白肌肤上的吻痕,沈寒墨眼里闪过炙热,低下头。害怕与无助交杂着,不知所措的聂凯瑶只能拼命的扭动着身体去闪避着一切。可是她不知道,她越是反抗,越是害怕,越是无助,又是颤抖,魔鬼就越是享受着将她疯狂占有的过程,越是不让她好过……软趴在床上,从无助,害怕,到接受,她已不记得他们在床上坚持了这久。她是恋爱过一次,可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她不了解是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这么持久的,可只知道她的体力敌不过这个男人。所以她的挣扎最后只能没有骨气的变成承受,直至他满足的离开她。看向窗外,天色竟然已经暗了。“我想回家,可以吗?”
是累了,没有了战斗的力气,聂凯瑶带着哭过的鼻音问。看着那缓慢穿衣的背,真恨不得可以立即将他杀死。可是她没有这个能力啊!也没有这个勇气。“你可以滚了。”
沈寒墨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才开口说。“哦!”
木然的应声,仍趴在床上的聂凯瑶却是一动不动的。她能无耻的说,她累得动不了吗?她不知道,原来做这回事是这么累这么累这么累的……“还不滚?”
听不见后面有动静,沈寒墨冷冷的低吼,回过头去。然而他的说话并不足够让床上的女人害怕,她竟然懒懒的闭着眼,就像已累得昏睡过去。无声的站在原地,看着长长的睫毛下那紧闭的眼,露在被子外面的嫩白与瘀红,心里忽然一热。剑眉又是一皱,没有再多说什么,就转身离开了房间。将房间微掩,是为了一会醒来的女人能自己打开门,抬起头正要漫步离开的沈寒墨脚步顿了一下,直直的对视着前面站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