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看着一群穿着白色寸衫,黑色裤子,黑色皮鞋,板寸头的人,就知道不是好惹的角色。而且吃个饭,就带着这些人,能是他们这些平民百姓能惹的角色吗?顿时一个个脸色都吓得有些苍白了起来。“这个老板,就是一点小事,算了算了,您看这样行不行,今儿您这一桌,我请,我请。”
小饭店老板连忙陪笑着说道。徐秋白从皮包里面直接掏出两万块钱来,递给小饭馆的老板,“今儿你这小饭店我们包了,我们先生要和他两位朋友聊一聊。”
跟着又掏出一千块钱来,放在其他三个有客人的桌子上面。“还请各位朋友给一个面子。”
小饭馆里面的其他人,看着人高马大的保镖,连忙收起桌子上面的钱匆忙忙的离开。讽刺的几个人连钱也没有收,低着脑袋在保镖的目光下,灰溜溜的离开,完全也就没有想到,这样的小饭馆,竟然还真是有,有钱人来吃饭。这些有钱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呢?这种地方竟然也来。一打岔,陈三柱看了一眼陈淮北坐了下来,满脸也都是尴尬之色。陈淮北笑着摇了摇头,“老板,给来一瓶果汁,你不能喝酒,还是别喝了。”
“二石,你别和三柱计较,你也知道这小子什么脾气。”
“我知道,我和他计较什么呢?”
陈淮北端起酒杯,一口就将杯子里面的酒水喝完。“我呢,没有变,咱们三兄弟,到底是我变了,还是你们自己变了,你们心里面也有数。”
“儿时的关系再怎么要好,可是人长大了,也都发生了一些变化,就和亲兄弟一样,成亲了,那就是两家人。”
陈淮北拿起桌子上面的华子,一人递给他们一根,“你们说这些年,是我变了?还是你们对我态度变了?”
两个人将香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地位不一样了,对待的态度自然不一样了。自从他变得有钱过后。陈二平和三柱,在他的面前,也变得越来越拘束。另外呢,他也不经常回去。彼此之间,自然感觉越来越陌生了。“当初我也问过你们,问你们要不要创办一番事业,你们拒绝了,说你们文化低,这些事情做不好。”
“我这边也就没有说什么了,再说了靠着村子里面的分红,你们日子也好过。”
“我也就没有多管了,但凡说你们日子难过的话,就算是你们拒绝的话,那我也肯定会帮忙的。”
“而且当初我也考虑过了,做生意对于你们来说,真不是太适合,不如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强。”
陈二平狠狠地瞪了一眼陈三柱,“二石,你别和三柱计较,他这人你也知道说话从来都不动脑子。”
“他心里面有怨呢,就是咱们从小穿着一个裤衩长大的,不是亲兄弟,但是更胜亲兄弟。”
“你这常年在外忙活大事的人,这回来的话,总得说一声,让他感觉你看不起他,真没有其他的意思。”
陈淮北摆了摆手,二平这个人会做人,不像是三柱,那是有什么想要说什么。“没事,三柱什么样的人,我又不是不知道。”
跟着陈淮北微微楞了一下,“对了,三柱,你家老大今年挺大的吧!还在上学吗?”
“没有,上了高中,大学没有考上,现在在你那个什么脑着的厂子里面打工呢。”
陈三柱嘟嚷着说道。“在我厂子里面打工?你怎么不早说呢?”
“那跟你说啥呢?说这玩意干什么呢?他打工,厂子里面又不是不给他钱,跟你说你难道还多给他不成?那你厂子还怎么管理呢?我听他说,厂子里面是按照计件的,做多少算多少工钱。”
陈二平有些无语地看着陈三柱,忍不住摇了摇头。“刚好我这边缺一个人,别人的话我这边也信不过,让你家草根就去首都那边上班吧!”
“那还是算了!我家那小兔崽子啥玩意,我难道还不知道吗?就不给你添乱了,你让他干一些体力的事情没有问题,你让他动脑子,那还是……二平,你踢我干啥呢?”
陈三柱不解的看着陈二平问道。陈二平顿时满脸都是涨红之色,“你他娘就闭嘴吧!跟着二石混,不比在厂子里面打工强?你难道希望他一辈子在厂子里面打工不成?”
“他没有那个本事,他不打工干什么呢?难道回家种地?”
“行了,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呢?他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草根大名叫做什么?”
“陈安虎,你不知道吗?”
“我那知道呢?这都多少年了?我就知道他小名叫做草根。”
陈淮北回道,“老徐,你给合市夏兴那边厂子,打个电话,找一个叫做陈安虎的……你还是让小钱跑一趟吧!把他送到首都,让他接手一下黄毅手里面的工作,让黄毅来合市吧!他妈在这边,偶尔也能够过去看一看。”
“我知道了陈老大。”
徐秋白连忙回道。陈二平和陈三柱,和他家那都是供着一个老祖宗的。陈家村姓陈的人家。也全部都是本家的兄弟。最远的话,哪也不过就七八代人而已。陈二平给了三柱后脑勺就一个巴掌,“还不谢谢二石。”
“二石,那我就替我家草根谢谢你了,不过我听说首都那边消费……”“这些你就别操心了,放心好了,肯定比在市里面当电子工强。别的我不敢保证,起码让他在首都能够一套房子,那是没有问题的。”
“那还是算了,我家又不是没有房子,市里面的那房子,我又不是不知道,屁一点大,那住着能舒服吗?我也弄不懂了,你非要让我和二平在市里面买那么多的房子干什么呢?”
陈二平又给了三柱一个巴掌,“这些年市里面的房子,赚多少钱,你不知道吗?”
“钱到手才叫钱呢?”
陈二平无奈地深深叹了一口气,端着酒杯,“来二石走一个。”
“二平,你家大闺女呢?”
“她就在市里面的师范学院上学,这不放假就回去了,经常往大哥家那边跑,给大嫂添麻烦。”
酒喝到九点钟。陈淮北也微微有些熏醉。陈二平非要回去,陈淮北也没有办法,只好安排司机将他们俩给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