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的,她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迎着外面的阳光缓缓的睁开眼睛。“希,希沫,你醒啦。”
一直看着姜希沫的南宫寒,看见她睁开,有些激动的出声喊道,疲惫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寒哥?”
姜希沫张嘴,从嘴里溢出沙哑的声音,一晚上没有说话,她嘴里有些发苦。“你不要动,我马上去叫医生。”
南宫寒一边激动地安抚着姜希沫的情绪,一边大步走了出去。“哎~”姜希沫本想出声叫住南宫寒,可是他走得太快,就像是一阵风一样的消失在病房里。姜希沫睁大眼睛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医院里?她动了动身子,试图病床上爬起来,却不料牵扯到腰间的伤口,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气凉气,白皙的额头上溢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啊哟。”
姜希沫皱着小脸痛苦的叫出声,昨天的记忆慢慢的回归脑海:“该死的韩美菱,特么的,真的是下死手啊,多亏是本小姐福大命大才没挂掉。”
原来被人捅刀子这么难受啊,呜呜!南宫寒很快就将医生火急火燎的拽了过来,脸色严肃的看着医生:“快给她看看。”
“好的,寒少。”
医生点头,过去为姜希沫仔细检查起来,这可是南宫寒的未婚妻。他可不敢有丝毫马虎。姜希沫任由医生为她检查身体,目光从医生的手臂缝隙里落到南宫寒的身上:“寒哥,那个韩美菱呢?”
该不会让她给跑了吧?“白宇已经让人关押起来了。”
南宫寒说道,细长的眼眸里溢出一道冷冽的光芒,要是希沫出了什么事情。他是打算立马结束韩美菱性命的。那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动他身边的人。已经严重触碰了他的底线。“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她跑了呢。”
姜希沫笑嘻嘻的说道,腰上的伤口,麻醉剂早就褪去,稍微激动一点就会很疼。“不要乱动,好好躺好。”
南宫寒出声提醒道。“哦。”
姜希沫撇撇嘴,身不由己的应道。等她好了得多久啊?医生检查完伤口,将被子给姜希沫盖上,站直身子转身恭谨的说道:“寒少,姜小姐的伤口已经稳定下来,但是伤口有些深,需要好好休养。”
“好。”
南宫寒点头。医生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才离开。听得昏昏欲睡的姜希沫,眼角的余光瞄到医生已经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才放心的睁开眼睛:“总算是走了。”
南宫寒将姜希沫的表情尽收于眼底,拉开椅子做下去,目光宠溺的看着她:“医生的话还是要听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
姜希沫拉垮了一张小脸应道,心里暗自嘀咕,就她现在的样子,就是想蹦跶也力不从心好哒吗?“咦,嫂子呢?”
姜希沫没有看见萧楚楚,好奇的询问道。萧楚楚?南宫寒眼眶里的神色发生了微微的变化,掀动眼帘只见散去:“工作忙,先回去了。”
“倒也是。”
姜希沫想到萧楚楚公司的事情一大堆,去忙也是情有可源,也就没有多说什么。“饿了吗?我去给你买点粥。”
南宫寒关怀的询问道。“好啊。”
睡了那么久,她还真有点饿了,昨天一出去吃饭就被韩美菱的人给逮住,害得她连一粒米都没有吃上。“那你等着,我现在就去给你买。”
南宫寒说着便从椅子上起来:“你不要乱动,我很快就回来,你不许乱动。”
“知道了,寒哥,你真罗嗦。”
姜希沫撅着嘴唇‘嫌弃’的嘀咕道。南宫寒将她的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抖了一下右边的眉梢,看在她生病的份上不跟她一般见识,拿了自己的外套套在身子出去买粥。客厅里的水晶吊灯里散发出橘黄色的光芒,和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形成两道截然不同的光芒。顾洛熙从沉睡中苏醒过来,掀开狭长的双眼皮。扬起右手,手背遮挡着外面强烈的白光。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他低头看着躺在沙发上的萧楚楚,目光下意识的落到她昨天施针的右手上。顾洛熙伸出自己宽大的手掌握住萧楚楚的右手,隐约的还能看见银针扎过之后,留下的细小针孔。眼睛有些难受。她这是怎么了?五年不见她,再见到她,她总是过不了多久就要吓自己一次。她要是能好好的多好。她长大了,变了,他再也护不住她了。可是,他只要她好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