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她叫他,羞得脸都红了。低垂着黑漆的眸,郝溢庭愣了愣,“我没听清。”
其实是听清了,只是太好听,他还没听够。宁婳儿纠结,咬了咬嘴唇,怎么感觉这个名字在心里已经烙印了很久一样。轻轻撩起眼眸,宁婳儿看着郝溢庭,忍不住咬了咬嘴唇:“溢庭。”
这次也没有大多少,但郝溢庭已经没有借口在听了,只好依依不舍的从宁婳儿山上起来,顺便把宁婳儿带进怀里。宁婳儿还没来得及躲开,人就又撞到郝溢庭怀里去了,当即有点恼怒。抬起手打了郝溢庭两下,郝溢庭却全然没有在乎,随着小船在水中荡漾着,将宁婳儿紧紧的搂着。“婳儿。”
宁婳儿突然有一种感觉,郝溢庭已经误会她什么了。“郝溢庭。”
宁婳儿抬起手拉扯了郝溢庭两下,郝溢庭却没放开的意思。“你说你起来的。”
现在又不起来了,还说不虚言。“我没说我不抱着。”
郝溢庭心情大好,抱着宁婳儿在小船上面摇摇晃晃。宁婳儿心里郁闷,推不开,也逃不掉,心中的郁闷无处发泄,忽然来了脾气,抱住郝溢庭狠狠的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