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跟着郝粤天出门,却不想只是去绕着绕城河转了转。车子停下宁婳儿还有些意外,而司机已经从前面下车,推开车门等着郝粤天下车了。郝粤天十分绅士的下车,绕过车子走到宁婳儿的车门那边,车门拉开把手给了宁婳儿。宁婳儿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把手给了郝粤天,迈步从车上走了下来。为了迎合郝粤天,宁婳儿今天特意把手链戴上,宁婳儿的手有些细小,但手链就好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戴上了毫不夸张,反倒十分柔美。郝粤天目及宁婳儿手腕上的手链,心情愈发的大好。宁婳儿下车郝粤天便带着宁婳儿在绕城河的上面走,或许是因为这份祥和得来不易,让郝粤天等了太久,所以他并不急着要打破宁静,所以一直也没怎么说话。而宁婳儿,一直就跟着郝粤天在绕城河的岸上走。宁婳儿不知道郝粤天为什么带着她来这种地方,她意外是要参加什么正式的聚会。但这样更好,她其实也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走了一会,郝粤天停下,转身看着宁婳儿稚气未退的小脸,或许她真的还没长大,长大还需要时间。“一会我送你回去,如果不愿意不用勉强,以后有什么和我说,你不说我便不会知道,我们是要成为夫妻的人,没有什么人比我们更亲近。”
宁婳儿抬眸看着郝粤天,风吹着,却吹不散心头的忧伤。如果是这是命,为什么是她?对于郝粤天的决定宁婳儿欣然接受,点了点头。郝粤天带着宁婳儿上车,把宁婳儿给送了回去,下了车宁婳儿转身看着郝粤天的车子从眼前离开,而后才转身朝着别墅里面走。郝溢庭已经先走了,宁婳儿离开郝溢庭便开车去了宸宫那边,而郝溢丰一直就没离开的打算,此刻宁婳儿一回来便和郝溢丰走了个正对面。看到宁婳儿郝溢丰愣了一下,而后直接走了过去。经过时,郝溢丰说:“我在外面等你。”
宁婳儿顿了一下,不想出去,也没有回答。迈步回了别墅里面,而别墅里此时郝恩希不在,郝溢鸣不在,唯剩下郝卓新一个人了。赵管家在忙,客厅里除了阿梅和玉嫂,其它的什么人都没看到。“婳儿小姐。”
阿梅一看到宁婳儿忙着打招呼,走了几步到宁婳儿的面前。“嗯。”
宁婳儿答应着,朝着楼上打算回去,却给郝卓新起来叫住了。本来郝卓新是在桌子上趴着的,不知道在做着什么,看到宁婳儿了,郝卓新从桌子上起来,站了起来,手里面握着一个飞机,正趾高气扬的朝着宁婳儿说话。“怎么?想要讨好我爸,被赶回来了?”
郝卓新出口便不善,宁婳儿停下,朝着郝卓新看。“捡回来。”
哪知道,郝卓新把手里的飞机射了出去,而后便要宁婳儿去给她捡回来。玉嫂一看不对劲马上转身出去了,郝卓新其实也是知道这些的,但是她并不害怕。家里现在说了算的人都不在,赵管家在怎么说也是佣人,谁敢把她一个小姐怎么样。为此,郝卓新才有恃无恐起来。宁婳儿站着,根本也没理会郝卓新的意思。阿梅想帮忙,忙着说:“小姐,阿梅帮你。”
“不用,我就要她给我捡。”
郝卓新抬起手指着宁婳儿的鼻子,宁婳儿没有理会,撇开脸迈步朝着楼上去,郝卓新回过神把手里的一摞纸都扔到了宁婳儿的身上,虽然不多,但也很重,打的宁婳儿微微愣了一下,站在愿意不动了。阿梅心里着急,马上叫了一声:“五小姐,你不能这样,婳儿……”“闭嘴。”
郝卓新狠狠的剜了一眼阿梅,阿梅就在也不敢说话了。迈开步郝卓新走去宁婳儿的面前,绕到宁婳儿的面前看着宁婳儿,天使般的面容,却长了一副蛇蝎心肠。“我听说你妈妈病重入院,我要是把你要做我小妈的事情告诉她,你说她会什么样?”
郝卓新其实只是试试宁婳儿的反应,没想到宁婳儿会为了她妈妈的事情屈服。宁婳儿的脸刷的一下白了,咬着牙说不出话。郝卓新很满意宁婳儿的反应,笑的十分的得意。“你刚才不捡,现在想捡了么?你要把地上的纸张都捡干净,不然我就去医院告诉你妈妈,你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移步郝卓新去沙发上坐着,把剩下的一摞纸也给扔了,仍的满地都是。阿梅都有些看不下去,却敢怒不敢言。宁婳儿转身看着一地的纸,蹲到地上一张一张捡。许是玩的不过瘾,郝卓新从沙发上起来,走到宁婳儿的面前站着,看她手好看,一脚踩了上去,虽然是普通的拖鞋,却疼的宁婳儿差点没有哭出来,顿时疼的受不了了。正在此时郝溢丰等的不耐烦,从外面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得震惊。“卓新,你在做什么?”
说话的时候,郝溢丰已经迈步走到了郝卓新的面前,一把拉开了郝卓新,力气稍微用的大了一点。郝卓新的小身板差点给推个跟头。“二哥,你那么坏,你推我!”
郝卓新小孩子一样和郝溢丰耍起脾气。郝溢丰根本就没有时间理会郝卓新,而是忙着去看宁婳儿的手,宁婳儿一把甩开,低头一边掉眼泪一边扔着疼痛捡地上的纸。郝溢丰不有的脸上一寒,朝着面前的郝卓新问:“怎么回事?”
郝溢丰是家里公认的老好人,很少发脾气。郝卓新轻蔑的白了一眼,不回答。“阿梅,怎么回事?”
郝卓新不回答,郝溢丰朝着客厅里站着一直不敢动的阿梅问。阿梅胆怯的不敢回答,郝溢丰正要开口责难,赵管家和玉嫂从外面回来了,一进门便看见地上满地的纸张,知道一定是有事发生,马上走了过去。看见宁婳儿蹲在地上一直在捡地上的纸,赵管家忙着去扶,却怎么都扶不起来。“婳儿小姐,您这是干什么,地上凉别把身子凉坏了。”
赵管家是什么人,还能看不出来么,宁婳儿这是受了委屈,心里难受。本来嘛,人家在家里的时候也是说一不二的大小姐,结果到了这边爱欺负,这心里能好受么?赵管家一看说不管用,看向郝溢丰不悦的脸。“二少爷,您看?”
赵管家再管家,主子在家,这件事也轮不到他来管。郝溢丰冷冷的瞥了一眼郝卓新,目光落在阿梅身上:“阿梅,怎么回事?”
这一次郝溢丰的声音更冷了,阿梅不敢再隐瞒,忙说:“五小姐故意刁难婳儿小姐,说要是婳儿小姐不把地上的纸都捡起来,就去告诉病种再床的宁夫人,婳儿小姐要嫁给老爷。”
阿梅说完赵管家脸上一片寒白,宁婳儿豆大的眼泪从眼睛里面滚落。郝溢丰咬了咬牙,朝着郝卓新看去,正待此时,门口郝溢鸣和郝恩希回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不自觉的都停下了。宁婳儿捡完了地上所有的纸,起来双腿都蹲的发麻了,刚刚站起立噗通的一声又摔了下去。郝溢丰本想要扶着,却还是晚了一步。宁婳儿摔的一阵残痛,脸都白了,坐在地上双眼发直,却一点疼痛感都没有式的。而郝卓新还不知道悔改,反倒满脸好笑的看着坐在地上起不来的宁婳儿。刚刚给捡好的纸又散落了一地,郝卓新便说:“你捡不完就不要吃饭了,省的吃了也是白吃,郝家没有钱养着一个闲人。”
郝卓新话音降落,郝恩希迈步走到了郝卓新的面前,抬起手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顿时打的客厅里所有人都没了反应,唯独宁婳儿,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