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婳儿本来打算等着郝溢庭出来了,给郝溢庭欺负完了睡觉,不想等到郝溢庭出来,她已经靠在床上睡着了。郝溢庭推开门从浴室里面出来,看到宁婳儿睡的正沉,擦了擦头发走过去坐下,把宁婳儿摆正,盖上被子去了另外的一个房间。宁婳儿早上醒了,睁开眼睛揉了揉,看到已经七点多钟了,忙着从床上起来,慌忙的跑了下去,结果楼下郝溢庭正看着电视,背对着她,目光盯着电视机里面的一段新闻看。郝粤天已经对外宣布了她和郝粤天的婚事,就在这个星期的周日。宁婳儿虽然一早就知道,郝粤天结婚会很隆重,但是得知郝粤天已经和媒体宣布,宁婳儿还是心理有些不是滋味。楼梯上站了一会,宁婳儿很久才从楼梯上下来。听见宁婳儿走路的声音,郝溢庭转身看向宁婳儿:“我会想办法,你在学校里面什么也别管。”
宁婳儿微微的愣了一下,半响才走去了一旁。她一点希望都不报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有这么一天也是早晚的事情。何苦要为难自己。如果她能逃开,早就逃开了,也不会等到现在。宁婳儿走去餐桌的地方,餐桌上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坐下了,宁婳儿吃了一点东西,吃完郝溢庭把她给送了回去。下了车,郝溢庭拉了一下宁婳儿,亲完才让宁婳儿走。宁婳儿回去,郝溢庭也开着车子走了。郝溢庭的车子开得很快,宁婳儿到学校还没有上课,趁着没有上课,宁婳儿去了平时坐着的树底下,靠在树底下坐下。夏天这个时候,露水很重,一坐下宁婳儿就觉出来了,身上都被露水给打湿了。宁婳儿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呆一会。坐下了,宁婳儿朝着天上看着,她就要结婚了,想必在海外的郝溢鸣知道,但是他并没有回来的打算。宁婳儿已经听说了,郝溢鸣为了那个女朋友去了加拿大,说是这次回不来了。为此郝粤天还发火了,只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此时的郝溢鸣,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谁也阻拦不了他要离开的脚步吧。靠了一会,宁婳儿快上课了才起来,回去先是换了一条裤子,而后才去学校里面上课。等到了下午放学,宁婳儿便从学校里面走了出来。未免一个人不安全,宁婳儿找了一个人陪着她。她也不认识谁,便把郝恩希给叫上了。临走宁婳儿和郝恩希说想出去玩一会,郝恩希就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了一样的看着宁婳儿。“婳儿,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郝恩希的意思是,被这么多的人逼着,是不是精神有些不正常了。宁婳儿好笑的不行,拉着郝恩希说:“是,我是受刺激了,行了吧。”
宁婳儿拉着郝恩希出的门,门口没看见什么出租车,便走了一段路程。郝恩希想了很久才问宁婳儿:“婳儿,你和我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开始的?”
郝恩希其实一点没觉得宁婳儿对不起郝粤天,虽然她是郝粤天的女儿,但她还是觉得,本身这门婚事就不应该。婳儿还是个孩子,而她的爸爸已经是个知天命的年纪了,这样的年纪,不要说是宁婳儿,换了是她也不能接受。郝恩希现在只是有一点不明白,如果说宁婳儿有这种心思,为什么不找给外人,怎么会找到大哥呢?虽然郝恩希也觉得这件事情的原因在大哥那里,但她也觉得大哥不是那么不懂分寸的人。郝恩希只是有些疑惑,才会这么问。宁婳儿卡了看郝恩希,勉强笑了笑:“恩希,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的,给我一点时间好么?”
听到宁婳儿这么说,郝恩希只有心疼,并没有责怪。“婳儿,我想让你知道,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
郝恩希拉着宁婳儿的手,宁婳儿笑了笑,五味杂陈的点了点头。她一直都知道恩希是特别的,特别是对她。“我们去做什么?”
走了走郝恩希又问,宁婳儿这才说:“去一个地方,我想去玩玩,你一定没去过,我带你去,不过你要答应我,去了之后不要对人说你的真实姓名,你也不要说你是郝溢鸣的妹妹,知道么?”
郝恩希没有问为什么,大概也猜到点什么,三哥走的太突然了,一定是有原因的,只是她不清楚而已。“那我们怎么去,远不远?”
郝恩希追着问,宁婳儿解释了一遍,郝恩希才知道,在山上。又走了一会,天快黑了,两个人才遇见一个出租车的司机,上了车郝恩希要说出地址,宁婳儿马上先开了口。“我们去市中心。”
宁婳儿看对方是个男人,没有放心。郝恩希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奇怪的看了宁婳儿一会,等到市中心下车了,郝恩希才问宁婳儿为什么不直接去山上。“我们两个小女生,不安全的车子不能上山,找一个女司机比较安全。”
说完宁婳儿便去找女司机的出租车,没用多久找到了。宁婳儿上车说了地址,女司机竟然知道,折让宁婳儿喜出望外,把对方的手机号留下了,准备着以后去的时候方便,打个电话就来了。郝恩希觉得宁婳儿变了,一夜之间长大了似的。还知道不打危险的车子,还知道为自己留方便。其实换了是谁,都会变了,毕竟遭遇了那么多的事情。车子停下女司机问宁婳儿:“这么晚了,你们确定不需要等你们么?”
“不需要,谢谢。”
宁婳儿付了车钱,带着郝恩希直接朝着山上走去。郝恩希下车就有点害怕,这么晚了,还上山,遇上坏人怎么办?“你放心,这里我总来,没有坏人,你看见路灯了么?还有摄像头,这里根本就不会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宁婳儿其实也是这么说,至于是不是,她自己也不知道了。走了一会郝恩希有点没底了,问宁婳儿:“婳儿,好好的你来这里干什么?”
“来玩,这上面有一家餐厅,我很喜欢,而且我在这边打碎了很多盘子,所以还欠了很多的钱,我打算不定时的上来换钱,给他们做白工。”
郝恩希无言,还有这种事?“婳儿,我又很多私房钱,要不要借给你。”
郝恩希知道,宁婳儿家里虽然有些钱,但是从她进了郝家之后,就是郝家给她零花钱了,她又不是很好意思开口跟着要,别人多少她就多少。其实宁婳儿也没有什么钱用。宁婳儿摇了摇头:“钱很多,他们不肯,我打算帮忙赚钱,顺便来玩。”
郝恩希无话可说了,宁婳儿打定了主意是的,说的好像打工很容易,她就暂时相信了。“你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郝恩希奇怪的问。“和一个朋友来知道的,就喜欢上了,开始我以为那些服务生都是男妖精,他们长得都很好看,我就当真了,吓得魂不守舍,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不是那样,闹出了很多笑话,有一次我还掉到了后上下面,幸好被人救了起来。”
宁婳儿一路上说了不少话,说着说着说到了这里死过人的事情,结果吓得郝恩希也魂不守舍起来,都到了餐厅,还一直抓着宁婳儿的手臂不肯放开。进了餐厅,郝恩希便觉得周围一阵阴森恐怖。本身餐厅的气愤就有些幽暗,此时看更觉的吓人了,刚进了门就撞到一个人,吓得郝恩希哇哇大叫。把对方还给吓得不清,手里的托盘差点没扔掉,一直的说:“我什么没做好么?”
宁婳儿抬起手把郝恩希的嘴给捂住了,笑着说:“她被我吓到了,我给她说这里死过人,她就这样了,吓坏了!”
宁婳儿一说,顿时引起了一片笑声。经理老远看见宁婳儿来了,迈步走了过来,看了一会,和宁婳儿开起玩笑:“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还账来了?”
宁婳儿在餐厅欠了帐,经理总是开玩笑。宁婳儿也不生气,反倒是说:“是,还账来了,看看我能做什么,顺便给你带来了一个帮手。”
经理打量了一会郝恩希:“很漂亮,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小姐贵姓?”
“宁。”
宁婳儿不等郝恩希说呢,就先帮忙回答了。郝恩希看了一眼宁婳儿,好吧,她先姓宁。“你们是姐妹?”
经理颇感奇怪,周围的服务人员也都走过来跟着看。“那你叫什么?”
经理问。郝恩希马上回答:“宁菲儿。”
宁婳儿愣了一下,朝着郝恩希看去,郝恩希十分得意的笑了笑,心里想着,怎么样,比你好听吧。宁婳儿好笑,经理马上说:“你还有姐妹呢?但长得怎么不一样呢?”
经理揉了揉下巴。宁婳儿说:“她是我叔叔家的,长得像我婶婶,我长得像我妈妈。”
周围人都笑了,把宁婳儿的说辞给逗的。“没什么可做的,随便坐,今天的我请。”
郝溢鸣不在,经理最大,经理把宁婳儿奉为上宾了。宁婳儿也没客气,更没闲着,能帮忙的尽量帮忙。郝恩希看了一会,找了个地方坐着,郝恩希不会做什么,只能先看看观察观察。而宁婳儿忙碌下来也快天亮了,天亮人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