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的感觉。韩六月给宁婳儿检查的事情,宁婳儿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上次出去钓鱼见过,住院的时候也知道,但就是印象不深。进了门郝溢庭拉着宁婳儿去一旁坐下,韩六月坐在最里面,动都没动。但心思却是五味杂陈的,这个时候,郝溢庭把宁婳儿给带了过来,什么意思可想而知。满江也并不关心郝溢庭带了个什么女人,最多是多看两眼。至于林涣,他也不是第一次说郝溢庭了,说多了林涣都累的慌,干脆都懒得说他了。宁婳儿坐下朝着包房里面看了一眼,她没来过这种地方,一时间还有些接受不了,话也自然说不出来。宸宫的女人都半跪着蹲在林涣他们脚下,有几个看到郝溢庭带了一个女人过来,纷纷朝着宁婳儿小心翼翼的看,特别是那个叫丝丝的。丝丝自从上一次的事情发生之后,心里就一直都装着郝溢庭,只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世界上最无情的便是男人。受训练的时候就被告诫,做她们这一行一定要明哲保身,不要轻易相信男人的话。可她就是太傻了,不小心就相信了。想要抽身退出来,才发现已经没有办法。丝丝大眼睛水水的,透着一股子的灵秀之气,而此时的丝丝莫名的就有一种想法,把宁婳儿这个干干净净的女孩比下去的想法。论年龄,宁婳儿明显没有她大,但是女人最好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二十岁到二十五岁,刚好她就是这个岁数,太小了涩,太大了干,男人玩着也就没意思了。眼前的这个呢,坐着都唯唯诺诺的,一看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郝大少固然是喜欢眼前的女孩,但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三妻四妾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只要她的功夫到了,不信郝大少不多看她两眼。有了这个心,丝丝朝着郝溢庭的脸上看了一眼,谁知道她刚看一眼,林涣一觉踹了过去。生疼生疼的,林涣下脚也够狠的了,踹得丝丝差点没死过去,喘不上气。仗着有点肉,要是没有这点肉,人都能踹吐血。只是即便这样,丝丝也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但即便是如此,丝丝也还是忙着爬了起来,像是只哈巴狗似的跪在林涣脚底下。林涣是什么人,眼里不容沙子。还能看不出来丝丝的想法,踹一脚算是轻的,要是不听话能弄死你,都让给你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丝丝忙着把眼泪擦了擦,心里努力平息着钻天的恨意。同样是女人,凭什么宁婳儿就能被呵护着,自己却要跪在这里,就因为自己的出身不好么?丝丝心里委屈,却担心被林涣看出来。周围的几个姐妹都不知道因为什么,相互的看看,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林涣是宸宫的常客,财大气粗,有权有势,谁敢惹他?就是老板都要敬他三分的,别说是有事,就是没事真的打了你,你都只能受着。“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什么你都敢想,别说郝大少没有那个意思,就是又也看不上你。”
林涣说话难听的宁婳儿都有些不堪入耳。宁婳儿不由的看了一眼林涣,觉得林涣这个嘴太损了。郝溢庭悠然的交叠着双腿,身体后仰,完全对丝丝没有什么印象。但看现在的这个还是,林涣也不是搬弄是非的。郝溢庭对这种神本身就没什么兴趣,到是倒了杯酒给自己,摇了摇红酒的杯子,喝了一口酒。余下的时候都是林涣做主,挑了两个长相好的女的留下,其余的都轰了出去,这么一来一人身边一个,就韩六月没人陪。林涣嘴损,调侃韩六月:“要不找个也陪陪你的?”
“我看你就挺好,要不要过来试试”韩六月一说话手指节咔咔响,林涣脸都黑。但那黑分明就是高兴的黑,看的宁婳儿到好笑。宁婳儿没忍住,一下笑了出来。郝溢庭转过脸瞄了她一眼:“什么那么好笑?”
“没什么。”
宁婳儿没说,脸上的表情也淡了。郝溢庭朝着宁婳儿眼眸的地方看了一眼,收回视线起身站了起来,拉着宁婳儿朝着前面走去。他们的包房是宸宫最高级的了,平常人见都没见过,也就是宁婳儿这种什么都没见过的,以为包房都是一个样的,实际上宸宫上上下下,总算上就两个这样的包房,一个是宸宫老板自己用的,一个给了林涣他们。宁婳儿感觉自己跌跌撞撞被拉到了前面,离开了几个人,上了一个台子。台子周围是旋转式的,头上有灯光洒下来,不张扬,也不炫目,柔和的有点像是月光洒在周围。宁婳儿起码觉得挺漂亮的,一时间忘了几天来的阴霾,站在太子中央低头看着。郝溢庭搂着宁婳儿的小腰,朝着怀里带了带,宁婳儿感觉贴过去了,忙着抬起手推了推郝溢庭,推不开才放弃了挣扎。但宁婳儿还是忍不住去看地上的点点月光,看着林涣起来去给弄了一首歌,都没动,他要是不动,也显得他们太不懂事了。音乐响起,郝溢庭搂着宁婳儿在台子上面优雅的跳起舞。这种台子本来是给宸宫那些公主们用的,他们这些看客想要看的时候,她们就上去跳,没想到郝溢庭今天他自己到是有兴致。韩六月觉得没意思了,起身朝着门口走去,喝了酒的关系,林涣有些不放心,韩六月去门口,林涣就跟着去了门口。一边走还一边问:“怎么不玩了,才刚开始。”
“挺无聊的,没心情,你们玩吧。”
韩六月话少,迈步就走,一边走一边把车钥匙拿了出来,忘了自己喝酒的事。林涣一把把钥匙给抢了过去,郝溢庭还没有来三个人几喝了两瓶了,今天的这个架势,谁的酒都没少喝。林涣肯定是不能让韩六月一个人回去。“我送你。”
林涣其实也喝了酒,问题是他不送他不放心。韩六月看着厉害,其实就是个花架子,路上真遇见了心怀叵测的,着道哪都是小事,命保得住都算便宜。功夫不行,脾气却不怎样,真动起手,人家不说弄死她,她自己都能把自己给作死。“把钥匙给我,我打车回去。”
韩六月伸手去抢,结果林涣向回一拿,韩六月一步不稳跌了过去,眼看着要摔了,林涣眼疾手快,申了把手,结果这人酒嘴对着嘴碰上了。林涣也没想到会弄出这么一出,人一愣,脚下重心不问,跟着便跌了过去,韩六月更是稳不住,人就这么趴在林涣身上了。林涣是什么感觉不说,韩六月却一下就起来了,起来后二话不说给了林涣一觉,转身车钥匙也不要了,拦了一亮出租车便走了。林涣不放心,起来就打车跟了过去,一路把人跟到家,看着韩六月进门,林涣打车又回去了。等着林涣回到包房,包房里在看,就剩下郝溢庭和宁婳儿两个人了,两个人正抱在一起跳呢。满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包房里异常安静。安静的宁婳儿都快睡着了,林涣进门她都没发现,靠在郝溢庭的怀里正闭着眼睛,跟着郝溢庭跳舞。林涣进门看了两眼,看别人跳舞有什么意思,转身换了个房间,继续找人消遣去了。等着宁婳儿跳着跳着突然不动弹了,郝溢庭微微愣了一下,低头看这趴在怀里已经睡着的人。宁婳儿的手搂着郝溢庭的腰,这还是郝溢庭要她搂着的,要不宁婳儿就双手推在郝溢庭的肩上。宁婳儿也不是不会跳舞,可以说跳的很好。但是跳舞心不在焉的,踩了郝溢庭几脚。郝溢庭是没和她计较,要不然宁婳儿屁股都肿了。郝溢庭低头看着,宁婳儿身子有些软,朝着一旁靠了过去,郝溢庭弯腰把人抱了起来。人放倒沙发上郝溢庭去坐了一会,宁婳儿拉着郝溢庭的手,抱着郝溢庭的腰,就这么睡了过去。等着宁婳儿睡醒了,天都快凉了。睁开眼四周围昏暗不明,宁婳儿有点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了。但稍稍一动,身上便有一条手臂横着,等到想起来了,郝溢庭也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了。宁婳儿开始确实优点害怕,但稍微平静下来,也就释然了。她和郝溢庭虽然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宁婳儿知道,只要郝溢庭想,没有他允不允许,接受是她唯一的选择。但宁婳儿也有自己的心思,郝溢庭正要亲她,她马上问:“我主动一点,你是不是就送我回去?”
郝溢庭滞了一瞬,小丫头长心思了,会和他讨价还价了。饶有兴致的一笑,郝溢庭毫不犹豫的,凶狠的亲了宁婳儿一通,宁婳儿吓得脸白手足无措,但随着郝溢庭的蹂躏,身上的热浪也随之一浪浪的袭来,直到将她整个人都淹没。眯着眼,宁婳儿已经没有力气思考了,就在此时郝溢庭离开,靠在旁出,将宁婳儿拉到身上,端起宁婳儿的下巴告诉她:“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