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郝粤天,不会用花言巧语先骗你,而后限制你的自由,我会直截了当的告诉你,我是个自私的男人,喜欢一个全身心都属于我的女人。结婚之后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但是你的爱只能给我,如果不能我会因此发疯发狂。我不显伤害你,但我有强迫症,担心会伤害到你。”
强迫症?宁婳儿眸子一闪一闪的,对结婚的这件事情好想已经打了预防针似的,并没有那么的激动,反倒是听见了郝溢庭说他有病的时候,宁婳儿颇感意外。强迫症听说是回上海别人的,难道说他会动手打她?宁婳儿的小脑子又开始不听话的乱想了,郝溢庭是在有些无语,这种时候她还有心思走神,他还能说什么,到底他在她的心里有多少的重量,难道说就这么一点么?宁婳儿茫然的问:“你会打人?”
郝溢庭突然很想笑,但最后还是忍住了:“说不准。”
这种问题大概也只有她才能想了出来了,换一个人就是想出来了,也不敢当着他的面问。其实郝溢庭也一直说不清楚为什么会喜欢宁婳儿,而且喜欢到这种程度,不惜和任何人反目的地步。宁婳儿无语,听上去,以后她的日子会很不好过。其实郝溢庭的脾气要是能够好点,宁婳儿觉得,他也是个可以长住久安的饭票地方。只不过,人心难测,好多的人都变了,现在郝溢庭为什么会喜欢她,她很清楚,全都是因为她有一张是分漂亮的脸,因为她年轻,新鲜。加入这些要都是都没有了,郝溢庭还会喜欢她么?答案宁婳儿很肯定,不会。所以……“你会喜新厌旧么?”
宁婳儿走了一段路,抬头问郝溢庭,郝溢庭转身看着宁婳儿,出神了一会,笑了笑,没有回答。好吧,不问了。宁婳儿觉得走一步看一步吧,他们之间总归是没有什么基础,感情更不要说了。郝溢庭的全是入侵已经让她害怕了,她现在其实只是害怕他,没办法逃开,所以才会屈服他的,宁婳儿如此想。接下来的两天里面,宁婳儿和郝溢庭的相处都算容易。两天过后宁婳儿跟随郝溢庭去了巴黎,到了巴黎休息了两天,第三天郝溢庭接到了珠宝大师的电话,带着宁婳儿去了一趟珠宝行,把那套永恒之恋带了回来。带回来的当天郝溢庭就把项链和手链给宁婳儿戴上了,戒指宁婳儿不肯戴,结果郝溢庭还是把宁婳儿的手拉过去给戴上了。其实宁婳儿并没有想要逃跑还是怎么样,只不过她看着这么贵重的一套首饰在她的身上带着,她睡觉都睡不踏实,何况是还要进进出出,所以当她准备要回去的时候,便把这些东西又摘下来都放了回去。郝溢庭也没有管她这些,带着人直接回了国内。回国后宁婳儿又被送到了他的私人别墅里面,周围布置了二十几个人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守着别墅,就是一直苍蝇都飞不进去。宁婳儿要是不看到那些人还好一点,看见了就会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宁婳儿想,或许这就是郝溢庭所说的强迫症,别人越是不愿意的,他就越是要逼迫别人。既然是这样,反抗一定会让郝溢庭更加的变本加厉。周末的时候宁婳儿正抱着手机玩,郝恩希的电话打了过来,说是已经在他家的楼下等着她了,问她能不能出来。“恩希,我不在家里,我在外面呢。”
宁婳儿蹉跎了很久才说,郝恩希那边便沉默了。沉默了一会郝恩希问:“婳儿,你去哪里了,是不是身体很不舒服?”
“没有,我这段时间有事情。”
“这样?”
“嗯。”
两个人在度陷入沉默,郝恩希过了一会说:“婳儿,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如果是,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听到郝恩希说宁婳儿犹豫了起来,看了一眼对面站着的阿梅:“你出去吧。”
阿梅这才出去,宁婳儿很久才说:“恩希,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要吃惊,我一直不知道该和你怎么说,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或许是个打击,但是我也无能为力。”
“婳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宁婳儿刚刚说完,郝恩希就紧张了起来。宁婳儿沉了一口气:“你大哥想要娶我,我们现在在一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这件事情,我知道你早晚都会知道,但是我以为我还有机会离开,但是这里全都是人,你大哥找了二十几个人在别墅的周围站岗,而且我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我不知道,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宁婳儿说完电话对面果然没有了声音。郝恩希站在外面,其实根本就没有在宁婳儿的门外,只是那么说而已。这段时间郝恩希已经不止一次的去找过宁婳儿了,她发现宁书宇根本就没事,而且宁家人每个人进进出出都是高高兴兴的,好像根本就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宁婳儿好像是被宁家给忘记了。“婳儿,那怎么办?”
郝恩希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对着电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不是郝恩希不看好大哥郝溢庭,而是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婳儿喜欢的人并不是大哥,她感觉得出来。虽然她一直不知道是谁,但她感觉是三哥。不管是三哥的走,还是婳儿的平静。但现在?郝恩希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要不然她也不会问宁婳儿了。宁婳儿抿了抿嘴唇:“我觉得你大哥可能是真的,所以他对我很好,但他说他有强迫症,而且他似乎是想结婚之后把起关在他的别墅里面。”
“婳儿。”
郝恩希难以置信,大哥会这么对婳儿。“其实这样也没什么,我还年轻,你大哥对我还有喜欢之情,假如有一天我不年轻了,人老珠黄了,或许你大哥就不会缠着我了,放了我也说不定。”
“婳儿,大哥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误会了,我去找他。”
郝恩希有些情绪激动,慌不择路起来。宁婳儿却说:“不管这是好的坏的,我都愿意去试试,勇敢的去接受,虽然这件事情错的不是我,但是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可去。你二哥从我回来的开始,一直没有放弃,甚至找到了我哥哥。就算没有你大哥的介入,早晚我也会被你二哥谋取到什么,没有你二哥,还有申慧娟母子,我有家回不去,外面还要被你二哥找,我已经无路可退了,我宁愿跟着你大哥一路错下去,起码他是个不滥情的人,起码他是个正直的人,现在对我也还好。”
郝恩希的眼泪顺着眼眶刷刷的流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抬起手握住了嘴,忽然朝着电话里说:“可是你的错不值得,不值得!”
电话郝恩希挂掉了,没力气的靠在了墙上。宁婳儿知道,郝恩希是心疼她了,觉得这样就认命了不值得,可儿她要不认命,她还有什么办法。前有狼后有虎,她一个手无傅鸡的女孩,没有了家人庇护,她还能躲到哪里去。这里固然是个很小很小的世界,但比起外面的残酷,或许这里也不失为一个安身之所。起身宁婳儿走去了窗口的地方,不经意的眼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她也想去喜欢心里深藏的那个人,也想不为自己忧伤,可是从郝粤天决定论要那么做的那天开始,她的是接已经失去了光彩,她还能怎么做?站了一会,宁婳儿转身回去看她的手机,还给郝恩希发了两条安慰的信息。收到信息后郝恩希才从地上站起来,还给宁婳儿发短信说要去找大哥的话,宁婳儿先是沉默,而后才说:“恩希,你能答应我不要管这件事情么?我希望你能不去管这件事情,交给命运,顺其自然。还记学校里面经常会出现在学生字典里的一句话么?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婳儿!”
郝恩希忍不住又哭了。宁婳儿却发给郝恩希一个笑脸,郝恩希却说什么都笑不出来,而且当天晚上便失眠了。睡不着郝恩希开始在微信里面找人聊天,找来找去找到了蒋知衡,她的好友里面也只有蒋知衡一个人是能和她说说话的人。郝恩希很久喝多了跑到了天台上面去,说话的时候就有些颠三倒四,蒋知衡问了半天才问出来人在哪里,到了天台上面吓得人脸都白了。结果,两个人便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