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道木空城?”
启煜帝收到消息时,启煜帝看了消息后表情一言难尽,“是用信鸽传的消息?”
“是。”
秦山民垂首,“同时另华容县主府、十皇子府、沈府、云家,也都收到了消息。”
“你觉得正常?”
“不正常,但消息应当是真的。”
“和告知全京城无异。”
“是……”秦山民犹豫了一下,要不要问请命赶往。他正要开口,却见启煜帝着摆手让他退下了,“留意京城的动静,尤其各皇子府与那几个跳得欢的。”
“是,臣告退。”
秦山民躬身退下。两刻钟后,启煜帝得禀,华容县主求见。启煜帝只管批折子,他身边的老太监一个眼神,那进来通传的小太监连溜退下。又一刻钟后,小太监又进来了,说是十皇子求见。启煜帝依旧充耳不闻,只管批折子,小太监等了一下,悄悄抬眼瞥一眼老太监,又麻溜的退出去了。玄文澈对于不被召见还挺意外的,正常情况下他都是被传进去罚跪好几个时辰的,他可是做足了罚罪的准备进宫的。“华容县主是为何在此?”
他仿佛现在才看到比他提前到的林玉婉。“十皇子又何故求见皇上?”
林玉婉反问。“想请旨去木空城。”
“……”林玉婉不敢置信的抬眼看着玄文澈,这么天真的吗?不仅敢想还敢做。这个反应玄文澈很满意,又补充道,“我刚刚收到消息,我表妹被一个叫全能教的追杀,恼火了,要去捣了一个叫他们的老巢,这么好玩的事,我想掺和一脚,没准还能顺便抢点功劳。”
林玉婉盯着他看了几眼,轻笑一声,“不愧是十皇子。”
玄文澈得意一笑,“华容县主呢?是为何而来?”
“猜到十皇子可能会来请旨,所以提前过来,等着看个戏。”
“那真是抱歉,让县主你白跑了一趟。”
“倒也不算白跑,看十皇子吃闭门羹也挺有意思的。”
“呵呵。”
玄文澈呵呵干笑两声,转身欲走,却又顿下来,目光灼灼的盯着林玉婉。林玉婉淡然回视。须虞,玄文澈凭空弹了一下手指,“县主既然得闲进宫来看热闹,那本皇子请县主喝杯茶,县主应该是会赏脸的吧?”
“十皇子,请……”“十皇子,华容县主,皇王着二位进去。”
林玉婉赏脸的话没有说完,和安殿的门突然开了,启煜帝让人来传他们进去。玄文澈和林玉婉对视一眼,玄文澈就笑了,“可惜了……”可惜什么,他没说。也许是可惜不能请林玉婉喝茶了,也许是可惜别的什么。果然,进了和安殿,玄文澈一跪下就起不来了。当然了,林玉婉也不可能真的是进宫来等着看他的戏的,但好像和收到消息,林小婉。决定要改道木空城一事,也没什么关系。“寒铁衣?”
启煜帝听了她的来意后,意外了一下,凝眉问她道,“你的意思……那个什么五指阁的阁主寒铁衣,是原纯王的外室子,皆长了原纯王留下的暗部势力?”
“是。”
林玉婉点头。“那江南花家呢?”
启煜帝追问。他记得有收到过消息在秋学宴那次,被全能教还有金炬国的曹老匹夫他们弄到那个地下城一事了了后,那个所谓江南花家的花麒麟自称花金的少年回到乐吉村后,被林小婉怀疑他是寒铁衣,给扎了一刀的?“寒铁衣的女亲姓蓝,出自于那个江南蓝氏。”
“……所以,你妹妹的感觉没有错?”
“有些人天生五感敏锐。”
“那华容你呢?”
“凡我林氏一族,拥有林氏血脉,五感强于一常人。”
“……”林玉婉这么直接大方,还真让启煜帝语结了一下。拥有一半林氏血脉的玄文澈又要郁闷了,“华容县主,找个机会咱们过几招吧?”
嗯?被打岔邀战的林玉婉歪头看玄文澈,没明白他唱哪一出。“我就是不服气!”
玄文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们身上流的林氏血脉是一样多的,练武天赋和五感,我就沾不到一点光吗?”
林玉婉还真听懂了他的意思,但她就算想说‘可能你的另外一半血脉不行’也不能说呀,她又不是林小婉,这也不是乐吉村。启煜帝瞥一眼玄文澈,这么明显的言外之意……“父皇,我之前收到信,你派去接的那个小村姑林小婉,她太不知好歹、太无法无天了,竟敢私自改道去木空城,儿臣愿前往,抓……接她进京。”
别人是给他一点颜色就开染房,咱十皇子是给他一个眼神就当骨头啃。“来人!”
听完玄文澈的话,启煜帝连忙高喊,“送十皇子回府……”突然犹豫了一下,而后改口将人带下去,不得离宫。玄文澈感觉自己被雷劈了……哦,不对!不是自己被雷劈了,是他那皇帝爹被雷劈了!“嘁!”
也不用人来架他走,他自己就爬起来,嘁笑一声,拍拍身上看不见的灰,主动被押走了。和安殿安静下来,林玉婉站在那,启煜帝则茶了口茶。“臣女告退。”
等启煜帝放下茶杯,林玉婉一脸平静的提告退。“那寒铁衣与全能教有瓜葛?”
启煜帝彻底的无视了她的告退,只状似随意的问道。已经半转身了的林玉婉眉眼微动,又回正了身子,“没查到寒铁衣与全能教有关的任何蛛丝马迹。”
这是大实话。“但你感觉他们是有所关联的?!”
启煜帝虽然是问,但其实语气很肯定,而且也瞧不出来是什么表情。“是确信。”
“……”启煜帝点点头,没说话。倒不是被怼到无语,而是等林玉婉说出她此行些番的目的。告诉他寒铁衣的身份,然后呢?目的是什么?“寒铁衣昨日离京了。”
林玉婉也没端着,径直说道。昨日离京?启煜帝呵呵一笑,“看来林小婉的感觉没错,“那个花金被扎的那刀不冤。”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一位宫人跑进来,跪伏于地,闷声闷气的说道,“启禀皇上,十皇子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