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杯茶也见底了，人很贱很有人贱的，再一次给她续上。再喝一壶茶都要喝完了。“林姑娘今年又了赚了个盆满钵满吧？”
云红叶打破沉默，他倒也直接。“……”林小婉笑道，“赚肯定是赚了的，至于满钵满嘛，那只能说明我的盆和钵都不够大。”
闻言，云红叶轻笑出声，“林姑娘这话说的极之有理。”
“云少爷的来盆大钵是不是都溢出来了？”
有来有往，才是她林小婉的风格。“我……还行。”
云红叶没整虚的。“……”林小婉只觉得这个天未免也太难聊了。短暂的沉默，你想玩又喝了两杯茶，云红叶又重新开始煮茶了，只是依旧认真但不是沉浸式的了。“林姑娘真乃奇女子也。”
云红叶说道。“我就当云少爷你这句话是夸奖来听了。”
林小婉可没心情去探究它是真心的有感而发，还是废话学，亦或者是反讽。一个不相干的人，随便啦。所以云红叶强调自己是真心赞美，她也只是浅笑不已。就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闲聊，云红叶还提到了去年他让手底下叫张塔的管事去找过林小婉，却被无情的拒绝了。“我很抱歉，怠慢了林姑娘你……”“怠慢我倒是没觉得，但是你随手的陷害，我感触还挺深的。”
既然云红叶要提，那林小婉也就不客气。云红叶：“……！”
那个事，他能说他忘了吗？但是他真的就是随手那么一害……有点尴尬。“我是不是应该庆幸？昨天在大街上叫住你，没被你揍一顿……”呃。云红叶心有点累了。他不止忘了随手害过林小婉，也忘了他曾有一次在城门口遇上林小婉，他上前打招呼，林小婉抬腿就是给他一脚踹。要不要说已经扯平了哟？“你确实应该庆幸。”
林小婉不知道他心里有那么多戏，就很自然的点了点头。“……！”
云红叶下意识的绷紧，随即又放松下来。这下他不想再东拉西扯了，就想速战速决。“其实林姑娘你和那肖东来的合作还愉快吗？”
“云少爷是想挖墙脚吗？”
林小婉玩笑式的反问。“如果可以，我当然是想的，不过……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那……？”
林小婉。是想竖个大拇指说你真棒的，这样发现不合适，忍下来了，只是终于还问了，“那云少爷今天约我在此见面，所谓何事呢？”
刚刚提到了肖东来，莫非……？“也没什么，就是总想和林姑娘你坐下来、谈一谈。”
云红叶很坚定的说道。但谈谈……全都是坑，而且都不是林小婉坑他。林小婉：“……！”
如果云红叶的目地真如所说的这般，那她会忍不住想一巴掌拍烂云红叶的脑袋。“林姑娘，你们的宛若青衣明年要扩来门脸，是还在原来的地方吗？还是要重新找过？”
在林小婉想她为什么要和这个云红叶在这里瞎聊天时，就听到云红叶问她了。“这些事都由铺子里的管事们在准备，我打……大概的给点意见。”
林小婉差点说自己是打一壶酱油的。“如果需要找位置和环境都合适的大商铺，我可以介绍。”
嗯？闻言，林小婉偏脑袋差点甩出一个问号脸。这其中有什么猫腻吗？“那我回去问问管事们，如果有需要就麻烦云少爷了。”
反正一句便宜话嘛先这样说着。云红叶很乐意地直点头。“云少爷，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林小婉突然一本正经脸。“请问。”
云红叶无比大方的摊开双手，一派落落大方的样子。“云少爷……”林小婉有点小纠结犹豫，问题有些不是有些是很失礼，她有些问不出口，但真的好想问。“嗯？”
等了等没等到林小婉的下文，云红叶侧眼看着她，发了一个鼻音。林小婉咬着牙干笑了一下，“咳！我的问题有些失礼，还请云公子你不要见怪……所以，云公子你……是，男，子，吗？”
呃。他飞快的把问题问出来，然后凝视着对面的云红叶。空气安静了。对面的云红叶反视着她。就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