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旅游城市呢,有很多好玩的和好吃的。”
西门龙廷别提多开心了,这就像是他接了一单活儿,结果钱人家付了,要杀的人却自己自杀了,这就是意外之财,这就是时来运转啊!“好好好,好好好。”
他用一连回答的六个好字表达自己的激动和在意,然后又说:“薄暮沉给我安排住处了,我今天中午才到的,一切都好。”
安然点头,还好这只薄醋缸没亏待人家。容琛不高兴的说:“哎。人家也是第一次来呢,就没有西门兄你这么好的待遇咯!”
安然再次低头扶额:“你不需要!”
此时,容北堂举着一杯香槟,优雅的走了过来。陈含笑用手肘推了推安然,低声问:“你说他是不是容琛的父亲?长得好像啊!”
安然狐疑的看着说:“不是吧……毕竟辣么高帅!是容琛的哥哥?”
“喂,你们俩说悄悄话也小声一点吧?他是我父亲,容家的家主,安然你等下不要失礼哦。”
容琛眉峰一低,懒懒的说。安然忽然站直了身姿,灿烂微笑,迎接这位十大家族之首的伟大家主!陈含笑不知道为什么,也站直了身姿,严阵以待的样子。容琛余光看到陈含笑忽然正经起来的样子,唇角不由得微微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下唇微动,颇有满意高兴的意思。容北堂走近之后,餐厅服务生很有眼色的端来一托盘的香槟,递给这里的每一个人。他沉稳的笑容带着岁月的积淀,眼角只有一两丝的鱼尾纹,显得更是有成熟男人的味道。这时候,安然不由得想起薄暮沉的父亲。那个一大把年纪还冥顽不灵,为非作歹的男人。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吗?容北堂当然第一个将香槟对着安然:“安小姐?你好,初次见面,我是容北堂。”
‘叮’的一声,二人碰了杯,喝了一小口香槟。安然才毕恭毕敬的回答:“容家主您好,晚辈不才,以后家族的事务,还麻烦您包涵,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您尽管指出来,晚辈一定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容北堂笑了,这份笑里带着一种回忆,所以笑的很真,完全不像在其他场合里的场面的笑。这个女孩,为什么和她这么的像!正经说话的时候,和日常的时候,就是两个人,一动一静,一颦一笑,都和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生动。“你做的很好,我也很欣慰,被认可的白家家主是你。”
得到容北堂的赞赏,安然脸上一红,笑了一下。“不过以后你可以不用叫我容家主,叫我容叔叔。”
这句话,明显的是主动拉近彼此的距离,试问这天下,谁能得此殊荣?安然还没反应过来,容北堂接着说:“薄暮沉算我小侄,你叫我叔叔,这辈分才算正好。”
她突然明白了,才笑着说:“嗯,容叔叔!”
西门龙廷在一旁还挺尴尬的,这圈子就不是他这种人能融入的,再看安然的笑,安然如今的地位,心里有一丝丝的不自在,退步就要离开。“西门先生留步。”
容北堂叫住了有意离开的西门龙廷。“听容琛说,您在我们F国的地下势力不小,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成为朋友的机会。”
在F国,容家的地下势力已经算庞大的了,但近几年,那些老派的地下势力已经开始疲软,甚至有靠着容家过活的意思。那么,在容琛继位以前,他还是希望能把一切都打点好,关节上的老血,还是要放掉一些了。西门龙廷愣了一下,也明白容北堂的意思。既然人家看得起自己,那自己也要用真心去交。“当然可以,哈哈哈,我先敬您一杯!”
容北堂很谦和的与西门龙廷喝了这一杯的香槟,示好的意思很强烈。几个人在一起聊了不过片刻,那边人堆里逃避的薄暮沉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他的老婆,怎么能被一群男人围住了?从人群里快步走出来,也往柱子下面走近了。西门龙廷没看到还好,这一看到薄暮沉,就像俩冤家,就杠上了。“你小子,刚才推我那一下,忒狠了!要不是你多此一举,我早就制服那贱人了,你知不知道你是拿安然的命开玩笑!”
薄暮沉不以为然,在情敌面前始终保持高冷态度。“因为我有把握能自己救她,所以不需要其他男人插手。”
容北堂听这话笑了。小阿沉这醋劲儿很大呀,和他母亲当年的性格很像。“你!”
西门龙廷听得上头,这地方他也不能由自己,只能又喝了一整杯的香槟,生闷气!安然这才听出来意思。所以刚才明明西门先生可以救自己,被薄暮沉推了一把,他宁可自己左手受伤,都要护食?不知道心里是感动多一点,还是生气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