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位置,至于时辰,一定只是安然偶尔需要慰藉的男人罢了。薄暮沉分开她的五指,让他们的双手十指相扣。这时候所有人都在主餐厅里就坐了,暂时不会有人乱跑。他们就在餐厅外面安静无人的走廊里。灯光微暗,情意绵绵。她小小手心的柔软,和刚才时辰的存在,激起了他一点点事后的占有欲望。只是身体的占有,让他心里能平衡一点。三步,他将她轻轻推到墙上。因为脚步很急,还差一点碰到走廊边上放的罩着玻璃罩的艺术品。“怎么不在客房乖乖等我领你过来,一个人过来的?”
安然眼神飘了一瞬,有些不自然的点头,说:“马上八点了,等你过来我不是要出丑迟到?”
薄暮沉的眼神里也掺杂了一分异样的感情,不过只是一瞬,下一秒,他将她抵在墙上,只要低眸就能看到,她的诱人风景。而且精心打扮过,她的美,只能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他的声音有一点禁欲的克制,带着一点不自觉的重喘。“今晚,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脱这条裙子,否则……我让你接下来的三天,下不来床,嗯?”
说话间越压越挤,让她的整个人,在墙和自己身体之间。安然对他的这种强烈的占有,是脸红心跳的,无论他威胁强迫自己多少次,自己就像个受虐体质一样,对他的强大,根本没有任何免疫力。可是想到刚才那一幕,她还是低声的,试探的问。“我现在,还只是你的情人,对吗?情人是可以不止一个的,是吗?”
薄暮沉在她的耳畔轻吻了一下。“原则上来说,是的。”
什么叫原则上?他的答案也太似是而非了吧!她都这么明白的问了!他要是还有别的女人,直说就是了!为什么还要说,原则上?擦!等会儿结束了早餐,先去问问婉婉再说好了……薄暮沉永远都这样!不管是爱她的时候,还是不爱她的时候,失忆的时候,病的时候,恢复了以后的时候!说话都这么让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之间明明这么近,可是总会觉得,他是在对岸的人,他们之间,隔着一条神秘的大河。里面盘亘着各种,让人看不清的东西?容家的管事从门里出来,薄暮沉和安然在一秒之间就恢复了正常的距离。跟着管家,进了容家最大的主餐厅。薄暮沉和安然,同时跨出了右脚,一同,跨入这权欲的战场。